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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娇瞧着他步伐中显而易见的凌乱,在背后掩着唇偷偷地笑了。
烧了四大锅热水,赵毅才把木桶灌了个将将满。
自打刚才以来便一直强忍着那道粘在他身上的炙热视线,这会儿好不容易得出空来,他实在是受不住了,强行镇定自若地转过身来,想要问问她在看什么。
却不想看回去时,却见她的眼神专注盯着的是他手中用来倒水的大锅,而并非他。
赵毅心里一堵,暗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压压心头淡淡的失望,开了口,“就在屋里洗吧,外头太冷了。”
黎娇点点头,应好,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摸了一下木桶的边缘。
木桶被打磨的光光滑滑,一根毛刺都没有,与她脑中所想的粗糙不堪大不相同。
她惊喜地抬起头,正好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睛,她心里一动,慢慢问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这木桶,是你给我打的么?”
赵毅连忙别过头去,不欲与她眼神对视,淡淡回答,“不是。”
真是一点儿也不解风情!黎娇噘起嘴表示不满,“哦,那你出去吧。”
可赵毅真走了,她看看自己的右手,不由又犯了难,“只有一只手,怎么洗呀……”
男人走到门口,屋里人的这句嘟囔恰好不偏不倚地钻进了他的耳中。
他耳力好,自然能听到她的抱怨,但也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快步走到院子里浇凉水净身去了。
黎娇脱了脏衣服,迈进沐浴桶才发现,她没有可以换的干净衣服。
大概赵毅也忘记了这码事。
她脱得光溜溜的,也不好再叫他进来。
只好用左手简单清洗了一下身体,又在水中泡了一刻钟,身上的疲乏才总算是缓解了不少。
没有衣服可穿,她干脆不穿了,只用搭在桶边的汗巾胡乱擦了擦,便钻进了被窝,紧紧裹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身下是垫了三层的褥子,软乎乎暄腾腾的,虽说和安平伯府相比差了不少,但却也一点儿不让人觉得硌。
黎娇舒服地翻了几下,朝院里喊了一声夫君。
不一会儿,赵毅走了进来,没敢多看,直接用两只手抬起浴盆,出去倒水。
这一倒就倒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黎娇等的快要睡着了,赵毅才慢慢腾腾地走进屋子。
她背对着门,却能听到男人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心里瞬间踏实了下来,蹭了蹭枕头,她小小地打了个呵欠,道,“夫君给我绞发吧。”
声音带着一股浓浓的倦意,叫人听着不由心疼。
赵毅拿过汗巾,边为她绞发边天人交战。
他不想她再生下他的孩子,明知道女儿来到人间之后便要经受折磨,他又何苦折腾女儿。
可他又不想这样轻易放过她,不要了她,难道还等到她再逃回去,为六王爷留着清白之身么?
但想起她对此事的抗拒,他又有些退缩。她厌恶同他做这样的事情,每次被他压在身下时,脸上总是布满了绝望,甚至仿佛还不抵叫她直接死去痛快。
她婉转承欢于六王爷胯下时,难道也是那样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么?
肯定不是的!
赵毅脑中浮现出二人紧密纠缠的画面,手中不由得狠狠攥了一把。
“唔,疼死了疼死了!”
黎娇眼泪汪汪地锤了他大手一拳,疼得连人带头缩进被子里,“我不要绞了!我要睡觉!”
赵毅自知手下重了,默默地起身吹熄了蜡烛。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黎娇感觉到男人拉开了被子,躺了下来。
独属于他身上的热气一浪接着一浪传了过来,烧的她脸热。
黎娇紧张地闭紧了眼睛,由侧躺转为了平躺,害怕又期待地等着他猿臂揽过她身子的那一刻。
男人的味道清冽而粗犷,一个劲儿往她鼻子里钻。
她像嬷嬷教的那样,双手紧握,规规矩矩地置于小腹之上。
可等得她鼻尖都慢慢浸出了几滴细小的汗珠,可身旁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她疑惑地睁开眼睛,放轻了呼吸,微微向左侧头偷瞄,却看到男人正背对着她而躺,只露出一面宽广的后背。
夜色朦胧,她看不清,却隐隐约约感觉他甚至连衣裳都没脱。
太欺负人了!
洞房花烛夜,他竟一点儿也不急着压她,什么都不做,是嫌弃她,压根连碰都不愿碰她么?
这男人心气也太高了吧?黎娇被气的直笑,看来只有天上的仙女才能配的上他这农家汉子了吧!
顾不上礼仪伦常,黎娇气得给了他一脚,正踢在男人的腿弯处。
赵毅正竭力控制着呼吸,以免闻到她身上的馨香失去控制,没想到却突然被蹬了一脚。
他沙哑着嗓子,低声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他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了?
气得说不出话来,黎娇死死地瞪着他,像要把他后背盯出一个大洞来。
背后迟迟没有动静,赵毅忍不住转过头去望了一眼。
这一眼吓得他大惊失色,淡淡月光下女子肩头莹白,酥胸半露,竟像是月亮化成的仙子一般。
他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艰难地问,“怎,怎么不穿衣服?”
黎娇气呼呼地白了他一眼,“我哪有衣服可换?”
“就在,在炕头……”剩下的话,赵毅已经说不出口了,只能紧紧地盯着那具美好的胴体,喉结不停地上下蠕动。
原本还以为他是故意没给她准备,现在看来,他哪有这样的心眼?
他分明就是个傻小子!
黎娇重重哼了一声,重新躺进了被窝里,也学着他的样子,只留给身后人一个用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背影。
如此美景,才不清不楚地看了一眼,怎么能够?
赵毅心痒难耐,浑身发烫,火苗一簇簇地往下涌,此刻让他再回到刚才两人隔开老远的位置,就是一头牛牵着他,他也不会干的。
想到被子下面那具洁白无瑕的美好酮体,他不禁气血上涌,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却被黎娇用力给扥了回去。
可他好像瞥见了那波澜起伏的曼妙曲线,赵毅再也忍不住,从背后一把抱住黎娇,将人往回翻。
顿时,馨香满腹,一片滑腻。
黎娇小小地挣扎了两下,便被男人的力量强势镇压。
真香,真香。
不知道是什么香味,像从她身体里的每个毛孔中散发出来的一样。
让人只想沉迷,不愿自拔。
赵毅趴进她颈窝处用力地嗅着。
他像九妹妹养的那只白色京巴一样,呼哧呼哧地舔着她的脖子,黎娇痒得笑了,只是说出口的话还紧紧绷着,“别闻我别闻我!”
声音里却不小心露出了丝丝笑意,像上好的绵白糖,软软濡濡的,她小手推着他铁塔一样的身体,“你不是嫌弃我么,那你不要碰我……”
话是这样说,柔荑却乖乖巧巧地放在他坚实的肩膀上,用的丁点儿力气对赵毅来说,连挠痒痒还不如。
他哪里敢嫌弃她,她这么好看,他恨不得天天把她关在家里,关在炕上,牢牢地锁在他的被子里,谁也不能看,谁也不能碰,只有他一个人,能日日夜夜独占她,享用她的美。
赵毅侧头亲她细白的小手,黎娇小扇子般的长睫抖了抖,手的姿势却丝毫未动,只是慢慢嘟起了粉唇。
感受到她的顺从,男人不由狂喜,雄性的本能占了上风,大手急不可耐地在她身上攻城掠地。
黎娇被他大口的吮吸吞咽啃得发疼,咬着细细的呜咽,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
赵毅手上动作不停,伏起上身飞快扒着自己身上碍事的衣衫。
滚滚的热源突然撤离,黎娇浑身发冷,她“腾”地一下也随之坐起来。
赵毅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她反悔了,想要一把推开他跑下炕去。
正欲将人强行压倒时,那个白到散发着淡淡光晕的小人儿却紧紧贴了上来,两条藕臂死死缠住他的颈,将他整个人向下带。
赵毅没有防备,轻轻松松被她拉了下来,山一般壮实的身子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她身上。
她那里软的像棉花,被男人坚硬的胸膛挤得发疼。
可两人肌肤毫无缝隙紧密相贴的感觉太过美好,黎娇闷哼了一声,却不愿放他走,小舌急不可耐地探进他的唇中寻求安慰与爱抚。
赵毅霎时愣住了。
前世,他不满足于浅尝辄止,也曾循着本能在洞房花烛夜如此地吻过她,却被她狠狠反咬了一口,甚至后来以咬舌自尽相逼,拒绝与他的一切唇齿交融。
打那以后,他便再也没有尝过她的唇瓣。
是以,两世加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相濡以沫这美妙而又奇幻的滋味。
她热情似火,他却像个木头桩子一般,动也不动,黎娇忿忿地咬了他舌尖一下,滑溜溜的香舌毫不留恋地退了出来。
此时的赵毅才突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宽厚的大舌急急追了出来,重新卷着逃走的小舌,再一次拖回到口中纠缠。
他双手捧着她的瓜子小脸,深深地吻了下来,学着她的样子,撬开她的贝齿,泥鳅一样钻入她温热的小嘴。
黎娇被迫仰着头承受他无尽的索取。
两个人完全相连的那一刻,黎娇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小声地抽搭着,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格外惹人怜惜。
赵毅以为她受不住,只好痛苦地缓缓退出。
黎娇却抬起双腿迎了上去,夹住他劲瘦的窄腰,不许他走。
得到许可,男人这才由慢及快,如同雨水一般,刚开始淅淅沥沥,后来渐渐变为了瓢泼大雨,一下一下地拍打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黎娇捂着小嘴,可细细密密的声音还是不断从嘴角逸出,听得人心痒难耐。
她委屈极了,眼角噙着晶莹的泪光,断断续续朝着身上的男人道,“我,我,我忍不住……”
赵毅拿走她的皓腕,粗噶低哑地安慰,“那就别忍了。”
“不行啊,巧儿,巧儿会听到的……”
赵毅的喘息更加粗重了几分,亲着她香腮上滑下的泪珠,给她吃了一剂定心丸。
“没事,她听不见。”
男人的话音刚落,屋内,女子的声音愈发地密集高亢了起来。
哥哥有了媳妇,巧儿心情好,睡得也香,特意起了个大早,给两个新人准备朝食。
可朝食准备好了,她从辰时足足等到了巳时,还是不见二人出来。
西屋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巧儿好几次都想敲门问问哥哥嫂嫂还在不在里面,好在都被她忍下了。
以往哥哥起的比她还早,这还是第一次这个时辰还没起呢。
不过这说明哥哥嫂子亲近呢,她马上就能做姑姑啦。
巧儿很快便想开了,收拾好屋子,把灶炉用柴火填满,去后院喂鸡鸭。
~
天空阴沉沉的,下着小雨,雨水噼里啪啦落在土地上,十分有规律地拍打着节奏。
黎娇醒了,半掀起眼皮,正对上男人裸露的胸膛,小麦色的,和她放置于其上的雪白柔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小手向下,胡乱摸了摸男人腹部那几块壁垒分明的肌肉,然后环住他腰,把脸贴在那片温热的肌肤上,不自觉地蹭了几下,梦呓般的喃喃道,“夫君~我不想起~”
“那就不起,再睡会儿。”
赵毅半眯着眸子假寐,她一动,他便醒了,知道自己昨天晚上不知节制累着她了,便想叫她多休息会。
他不是个能躺的住的人,可温香软玉在怀,又紧紧缠住他不放,他想走也走不了。
已经比往日多睡了一个多时辰,他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躺酸了,因此边说着,边慢慢挪出自己放在她颈下的胳膊。
黎娇当然感受到了身旁人要离开的架势,口中发出不情愿的哼唧,急急抱住他那条要拿走的胳膊放在胸前,小脸皱成了一团。
“不许你走!”
听见这霸道又难缠的命令,男人没法子,只得又重新躺下,对面那张花骨朵一样娇嫩嫩的脸蛋上这才露出了丝丝笑意。
她满意地缩回男人暖烘烘的怀里,把他的右手放在自己削肩下方,撒着娇道,“拍我睡~”
赵毅前世也哄过拍女儿睡觉,因此手下的力度掌握的刚刚好,轻柔缓慢,丝毫不会让人感觉不舒服。
本就困倦的黎娇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赵毅低下头看她甜美安静的睡颜。
长长的两排睫毛乖巧温顺地覆在眼睑处,投出了一片淡淡的阴影,原本淡粉色的唇瓣被他亲得嫣红发肿,翘嘟嘟的,像在索吻。
他没忍住,轻轻亲了亲她盈着红晕的脸颊,思绪却不由得飘到了前世。
上辈子的他哪曾享受过这样的艳福?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脑子里就被同她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的念头给塞的个满满当当,因此他毫不犹豫地花了自己小半辈子的积蓄买下了她。
却不想,这个念头却成了永久的奢望。
她从不曾像这般乖乖偎在他臂弯里,更从不曾躺在他身边,让他一睁眼就能看到那张勾走了他魂魄的脸蛋儿。
她向来只会用那张诱人的小嘴极尽刻薄地挖苦他、讽刺他,不断说出扎他心窝子的话,比刀子还狠,刺的他鲜血淋漓。
可此刻,那两瓣粉唇离他不过几公分远,仿佛他稍微一低头,就能擒住那张令他爱恨交加的檀口,堵住她任何伤人的话语。
甚至昨天晚上,他还那样仔细地尝过它里面的味道,软绵绵的,香滑滑的,分明一点儿攻击力也没有,却将上辈子的他伤的体无完肤。
到底哪个才是她真正的小嘴儿?
是前世尖酸恶毒说尽狠话的那个,还是昨天晚上夜莺一般不停吐出销魂声音的那个?
想起她在他身下贝齿微启娇喘轻叫的样子,赵毅下腹三寸不禁迅速起了反应。
他以前从没想过鱼水之欢会是那样销魂蚀骨的滋味,前世她是那样的排斥他,因此他也不觉得做这事有多快活。
可昨晚的一切都颠覆了他以往的想法。
原来同心上人水乳交融,竟是有一种叫他连死了也甘愿的快慰。
品尝过了那样的美味,今世再想他放她走,那便更不可能了,他宁可她拳打脚踢拼命反抗,也不会再叫她逃离他身边一寸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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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黎娇再次醒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了男人眉头紧锁、满脸怒气的样子。
他的眼睛里仿佛住着一汪死寂的潭水,深深的,叫人一眼望不到底,黎娇有点害怕。
他这样,是因为她昨天晚上没能满足他么?
黎娇瘪瘪小嘴,有点委屈,虽然嬷嬷的确教导过,在床上,无论夫君提出怎样过分的要求,都要尽可能的乖顺听话,不能拒绝,不能忤逆。
可他看着实在像是没个尽头,她是真的受不住了,才求饶不让他继续的。
再说了,累的昏过去了,也不能都怪她吧?也不是她故意的啊?
在府里受了天大的委屈,黎娇都只是打碎了牙往肚子咽,从没掉过一滴眼泪,更不会向任何人哭诉示弱,因为她知道,压根没人会真正心疼她。
反而只会把她的痛苦,当成笑话来听。
可如今男人的一个眼神,就让她忍不住鼻尖发起了酸。
昨晚才把身子给了她,今早他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她伺候的不够好?还是她哪里长得不好让他不舒坦了?
半响,赵毅目光聚焦,才发现怀里的人儿已经醒了,只是不知为何眼圈红红的,看起来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赵毅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
黎娇抽噎了一下,巴掌大的小脸上写满了控诉,撅起的嘴唇能挂得起一个油瓶,她揪着他胸口的衣角委屈巴巴地道,
“你凶我……”
泪珠挂在眼中要掉不掉的模样甚是楚楚可怜,赵毅伸手划去她眼角的金豆子,眉头皱的更深了,语气却轻柔了几分,“我哪有凶你?”
“你板着个脸,就是……算了,我,我要罚夫君给我穿衣服!”
明明是想变着法儿地使唤他,还非要给他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赵毅哭笑不得,但也趿鞋下地,把她炕头捂得暖乎乎的衣裳拿了过来。
本以为前世给女儿穿过衣裳,这给人穿衣他做必定得心应手,却没想到给媳妇穿和给女儿穿,完全不是一码事。
她比孩子还要娇气,嘴里一个劲儿喊着冷,死活不肯从被子里出来。
这炕应该是妹妹早上刚烧过的,哪里冷?
可她就是说什么也不配合,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她本就什么都没穿,光天化日便要在夫君面前袒露身体,黎娇想想都觉得害羞,雪般白腻的身子淡淡浮起了一层粉色,娇俏动人。
没有法子,最后赵毅只得顺着她。
女人家的衣服不像小孩子,远远不止一件,况且黎娇身上不着寸缕,因此这肚兜、亵衣、中衣、亵裤,襦裙,样样都要他来穿。
光穿这第一个,两人就耗费了不少时间。
本就是初尝男女情事的小夫妻,再加上穿衣服免不了肌肤相碰,所以等两人终于出屋时,日头已经偏了西。
胡闹到这么晚,赵毅拉不下脸见妹妹,疾步走到院里去劈柴了,只剩下姑嫂俩在堂屋说话。
黎娇换了衣服,又被夫君疼爱了一宿,眼角眉梢俱流淌着初为人妇的风情,像一朵含苞欲放的海棠,一夜之间便开出了颜色盛极的花朵,娇艳欲滴,夺人心魄。
巧儿看得直了眼,半张着口,好半天没合上。
看着这样呆呆的小姑娘,黎娇不由捂嘴轻笑,她这一笑,巧儿脸都红了,说话直打颤,“嫂,嫂子,饿了吧?饭,饭已经好了,盛菜就能吃了。”
黎娇好奇地看了眼锅中,果然不出她所料,又是清炖的猪肉。
怎么家里的饭,总是这样清淡的口味?
巧儿不好意思地搓搓手指道,“因为从小没人教过我做饭,我掌握不好盐的量,所以不敢放,”末了,她又加上一句,“哥哥做饭就是这样做的,哥哥喜欢这样吃。”
喜欢这样吃?估计怕也是不知道加多少盐,不知晓其他的做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