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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舌头完全游了进去,寻找到她羞怯的欲迎还拒的舌尖。先是舌头与舌头的轻轻试探,然后是疯狂的纠缠,吞噬,吸吮。大口大口的相互吻吸嘴唇。深吻她的脖子。这时候我真的情不自禁了。左右搂着她,右手按到了她的胸上。隔着毛衣大力揉搓。啊。真的很丰满。少妇,我为你痴狂。
我左手搂紧她的臀部,让自己的下体紧紧贴着她,相信她能够感觉到我的坚硬。在不断的撕咬和纠缠中,我的下体也在摩擦她的身体。由于出来学习,好久没有做过。没想到,在巨大的兴奋中竟然有了射精时的不能自控的收缩。但我知道并没有射。回来发现还是湿了,有液体流出来。
当我收缩的时候,她弃了我的嘴,双手紧紧抱着我,身体紧紧贴着。突然她的全身也抖动起来。我一动也不敢动,过了好久,她的身体才由紧张突然变得放松了。我轻轻地吻她的嘴,用我的嘴唇摩挲她的嘴唇。她突然推开我,问,“为什么要欺负我。”我赶紧回答:“我喜欢你。”
“回去吧,太晚了。”她说。回到宿舍里,手机收到她的信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我发疯了。忘掉这一切,就当从来也没有发生过。”
躺在床上,我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故事。可是只有上天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亲暱了。而且谁也不会再提起那个夜晚发生的事。我们彷彿又回到了刚入学时的关系,礼貌而拘谨。有时我会怔怔地盯着她看,有时竟会神情恍惚地怀疑我们之间究竟有没有发生过那些亲密接触。而兰看都不看我,神色也镇定自若。
终于下起了第一场雪,学习也到了期中。培训班给大家放假一个星期,可以回家。这天晚上,老沈在各房间里游走,落实大家要订的车票或机票。我本来想坐飞机,但是问了单位的头头,说是让坐火车。也就一晚上。很快就到了。头头这么说。没办法。只好订火车票了。老沈听说我订火车票,惊讶地问:“兰坐飞机啊,你们不一起走吗。”因为事先要求各省的学生最好一起结伴回去。可是我和她没有商量过。我只好回答:“单位只能报销火车票。”老沈说:“那你还是和兰商量一下吧。不要丢下她一个女的走。”
去敲兰的门,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我说,“你坐飞机走啊。我单位只能报销火车票。”兰微微一笑,说,“那我也订火车票吧。”我说好吧。我们一同去找老沈,让他改订火车票。老沈走了,兰留下来和我商量几时出发,要带些什么东西走。要不要买些干粮和水。我说,睡一晚上就到了,你以为搬家啊。她笑了。
第二天下午5点多,我们一起上了南下的火车。这时候既不是年终,也不是节日,卧铺车厢空空的,没有什么人。一节车厢只有不到10个人。车头车尾的卧铺各有几个人,似乎都是一起的。车中间的舖位只有我们两个,都是下铺。我说,“怎么样,比坐飞机舒服吧。飞机上连上厕所都麻烦。这里想躺着就躺着。”兰也连忙说是啊。“老是以为火车很挤,没想到平时还真空啊。”
在车上买了两个盒饭,我又要了两瓶啤酒,和一些小吃零食。吃饱了饭两个人就慢慢喝酒,吃东西。天很快黑下来了。车外一片模糊,车厢内白芷灯很晃眼。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喝到后来她有些迷糊了。问我,“你怎么后来一直不找我啊。”我说“我怕你生气啊。”她说:“你嫌我是个坏女人吧。”我说不是。真的是怕再次伤害到她。
然后坐到她那边舖位去,让她靠着我。她说,“人到了外地,真的好像放松了。总有一种放纵的感觉。我发现自己是个坏女人。”我说,“不是的。大家都一样的。主要是太寂寞了吧。”她笑了笑,说,“那你不喜欢我啊。只是因为寂寞?”我连忙说,“如果不喜欢你,我再寂寞也不找你啊。”她扑哧笑了,喝完最后一杯酒,就和衣倒在床上了。
乘务员换了车票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许是因为天气冷的缘故吧。大家都懒得动弹。不过火车上有暖气,车开了一段时间,就开始觉得燥热了。兰睡在舖位上,我坐在那里和她聊天。她说觉得热了,就脱去了外套,然后又脱了红毛衣,丰满的胸部弹跳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她接着又去脱下裤子。“不脱衣服我睡不着。”她边说边钻进被子里。隔着被子,我知道她只穿了一套薄的内衣。竟然在这火车上就有点心猿意马了。
我试探着去握她的手。她也没有反抗。她睡在枕头上,头发有些乱。我用手去理。顺手抚摸她的脸,她的耳朵,她的眼睛鼻子。她静静的躺着,一动也不动。我俯下身,去吻她。她也回吻了我一下,然后说,“小心有人。”我说,“人家以为我们是夫妻啊。”她笑了,大胆地主动地仰起头来吻我。一下一下的,像鸡啄米粒。我内心的情绪一下子跳动起来。狠狠地吻了下去。舌头又伸进她的嘴,缠绕和吸吮。
我的手伸进被子里。准确地摸到了她的胸部。我只在上面轻轻地扫过,就掀起她的内衣,推开她的胸罩,丰满的乳房跳了出来,我的大手覆盖了上去。她自己挺起一点身体,伸手从下面解开了胸罩。我的右手,轻松的毫无约束地开始抚摸她的双乳了。先是用力捏了捏,然后用掌心在乳头上轻轻摩擦,继而用指尖轻轻的拨弄乳头,用指甲轻轻颳擦乳头的周围。她是呻吟马上就蔓延开来了。“好舒服。”她说。
我放开乳房,手缓缓向下,摸到她的大腿,隔着衣服慢慢摸上去,在中间地带略作停留就到了另一条大腿上。来回摸了几次,趁她不备,手从橡皮裤带下伸了进去,挑起三角内裤,手滑向了她的似处。她本来想阻挡,可是好像突然又放弃了。上面,我吻着她的脖子,耳朵。让她透不过气来。“你也睡进来吧。”她拉了一下我说。
这时候还没有熄灯。说真的,我还是有些害怕。两个人睡在一起也不会有人理会。可是我还是放弃了。我说,“等熄了灯吧。”她笑,“胆小鬼。”我在她大-腿之间的手一下子探了下去,一片凸起的肉-阜,一层滑滑的毛,然后就探到了柔软的地方。用手掌覆盖着慢慢摩挲,感觉到她她的下身向上挺了挺挺了挺,似乎在呼应着我。我慢慢摸索着分开她的私-处,分别将两边拉了拉,然后手指在浅浅的地方滑动,直到整个四周都湿润了。
她的下-体起伏的更厉害了。整个臀-部在不断的扭动,嘴里发出低低的含混不清的声音。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说真的,我还从来没有为女人用手做过。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和-l一样。
突然听到她说,“我要。”我的血涌了上来,不管不顾,拨开被子,掀起她的内-衣,一口含住了她的-房。她啊的一声,吓了我一跳,因为太大声了。我暂时停止了一切动作,给她迅速盖上了被子,听车厢里的动静。
有几个人在用方言聊天,有人在哄孩子睡觉,一切都那么平静。我们相视一笑。我小声说,“别太大声了。”她说,“我不是故意的。”我说,“你平时都叫-床吗。”她捶了我一拳。我抓住她的手,让她慢慢往下,她心领神会地奔着我那里去了。隔着衣服抚摸着我。“好大啊”,她说。“喜欢吗。”
“喜欢,我现在就想要。”她的手就要去解我的皮带,我止住了她,“不行,等熄灯吧。”
她拉开了我的裤链,手伸进去寻觅。我那里早已涨-硬多时了。她先是抓住,狠狠地一握。然后上上上下下的摸,彷彿是感觉大小。然后手握成拳,不太熟练的套弄着。
我好久没有做过,很敏感。知道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没有了,便想阻止她。她说,“是不是很想-射啊。”我说,“是啊。好久没有做了。”她说,“那我先帮你弄出来吧。”我有点狐疑地看着她,打量着我们的环境。好像这不可能啊。她说,“你坐上来点。”
我只得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往上坐了坐。她说,“坐到这里来。”她拍着枕头。我明白了。脱了鞋子,侧身向里,靠着她的头部坐着。我的身上批着她脱下来的外套。如果有人看到,只要不动作,也没人知道有情况。她的头大半埋在被子里,在外套的掩护下,她把我的小d-d掏了出来。先是翻弄了一下,然后放在鼻子上嗅了嗅了,我暗自庆幸,幸亏从培训班出来的前一个小时已经洗澡了。
肯定一点异味也没有。她抬着头,小嘴凑上来亲了亲,然后伸出舌头来舔,在龟-头周围画圈圈。还有繫带,顶头的口,都用舌-头抵-舐。我以为碰到了高手,可是当她整根吞进嘴中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她不太熟练,牙齿老是颳到我。我小声说,“别用牙齿。”她抬起头来说,“没有啊。我用嘴唇包住了牙齿。”
我明白了,但是一时又跟她说不清楚。女人为了避免牙齿颳到,就用嘴唇包住牙齿,可是却是用嘴唇外侧来接触男人,这样其实还是会让男人感觉到牙齿的坚硬和刺痛。实际上应该让嘴唇扬起,用湿润柔软的嘴唇内侧含住男人,轻松自然的滑动,这样才舒服。过了一会,我还是忍受不了,就说,“算了,这样很难达到。”她也累了,也就放弃了。
我的身体滑下来,和她并排躺着。她把被子拉起来,将一部分搭在我身上。我们聊着天。她说:“我还不太会,很少这么做。”我说,“没事的。我已经很舒服了。”她的手伸进我的衣服,层层拉开我紧束的内衣,接触到我的身体。小手在我的全身抚摸着,腰-部,腹-部,胸-部,然后在我的乳-头上抚-摩不停。我吻-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唇。这样的感觉要舒服的多。
我的右手又不自觉地下去了。抚摸过她全部的身体,然后去到到的隐秘花园,那里已经是汪洋恣肆了。我嘴唇吻着她的耳朵,告诉她,“好多水。”然后舌头抵进她的耳朵,轻轻的扫舐。她的身体反应更厉害了。宛如一条深水里的鱼,游来游去。
我的左手因为要用来稳定身体,不至于让自己在窄窄的床上掉下来。所以感觉到不能充分施展。我让她往里睡。她侧起身子,腾出了宽一点的位置给我。我用左手肘部支撑着身体,左手开始在她的胸-部游移。我的嘴唇舔着她的耳朵脖子,左手摸着她的乳-头,右手轻轻抚摸她的私-部,最后轻轻落在上,缓慢的揉动。很快的,她咬紧嘴唇,满脸痛苦的正抓,一会儿,她的身体紧张的抖了抖。我知道她已经达到了一次。
高潮了就不能继续刺激了,否则会不舒服。她的私-部已经全部湿了,润滑如油。很轻松的,我的手指就进去了,这是我第一次用手进入女人的体内。在探索的时候,我不仅想到要去探索我一直懵懂的g点。
内壁光滑而膨胀,很有弹性。我的手指在里面旋转着摸索。稍一用力,就已经见底了。感觉底部有个结,按了按,她说那是子宫口吧。应该不会舒服。几次旋转着寻觅,终于在一个地方摸到一块与内壁相比较为粗糙的地方。不大,手指头大小,有层次感,这个就是g点了吧。我用力按了按,手指在这个点上旋转揉摸。她突然抬头猛吸住我的嘴,我继续按压,她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猛烈的搅动,忽然啊的一声全身就瘫软了。
我也有些累了,转身趴在她的身上,看她沉浸在余韵里慢慢恢复。这是我第一次躺在她的身上,软绵绵的,隔着衣服我的下体抵住她的私处。我明知顾问地说,“高-潮了吗。”
“嗯,3次。”她说。我很吃惊,我自己以为是2次。我说,“还要吗。”她说,“怕你太累了。”我说,“我不累啊。”低下头去吻她的乳-头,温柔的吻吸。我的下体也用力的抵住她,并不断的摩擦。她说,“你想射吗”。我说,“不想,是让你舒服。”我可不想就这样射掉。摩擦了一阵,她又到了。两个人,在冬天的列车上已经是浑身是汗了。
我起身去车头的洗手间洗了洗,也擦了擦汗。发现镜子里的我,虽然没有达到高潮,但是白里渗红。可是,我真的要和她做一次最彻底的接触吗。
我回到车厢里,她也起来了,摸索着鞋子,然后也去了洗手间。车厢里其他的人都消停了,有的已经打起了呼噜。乘务员的小乘务室里也是空的,应该去乘务车厢里休息去了吧。窗外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我们都坐在下铺,相搂着,脸挨在一起摩挲。彷彿两个热恋中的情侣。
她说,“饿了吗。”我这才发现经过这一折腾,还真有些饿。便点了点头。可是车上现在不可能有东西卖。她去行李架上拿下旅行包,搜出了一些饼干,卤蛋,香肠还有花生米。
更有意思的是,她的包里竟然还有好几瓶小瓶的二锅头。我惊叹不已,原来是带给她爸爸的。我便舔着脸要了一瓶来喝。她偶尔也喝一口,但又受不了酒的辛辣,不住的呼气和吸拉舌头。香肠后来只剩下一根了,我让给她吃。她剥了皮,咬了一口,然后把嘴送过来。我明白了,就把嘴凑过去,香肠从她的嘴里传到了我的嘴里。我顺势狠狠地吻着她。
我发现,我们之间竟然变得特别的亲密和亲暱,只有真情侣之间才有的亲密。我们并排坐着,身上搭着被子和外套。互相交换的吃着东西,喝着酒。这些感觉也许就是甜蜜吧。美人,美酒,良宵。
列车滚滚轰鸣着向前。如果这夜不会亮,如果这车不会停,如果这路没有止境。该多好。
酒喝完了,我们又去洗漱一番。这间隙里,列车上的灯熄了,是该睡觉的时候了。经过别人床铺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下,发现黑得什么也看不见了。
兰在黑夜里脱了衣服,钻进了被子。我也脱了,偎依着她。跟她说,“和你一起睡吧。”她向里让了让,我也钻了进去。她身子向里侧着,我顺势搂着她,手没有停,上上下下的游移。
最后慢慢脱下她的裤子。还没有脱到膝盖处,她拉紧了不让我继续。这样也好,我拉下自己的裤子,掏出来,黑暗里摸索着凑上去。她的腿无法张开,所以根本找不到地方。我对她说,“帮帮我。”
她伸出手来,牵引着我,终于对接成功了。可是根本进不去,也很容易掉出来。没办法,我又去脱她的裤子。内裤和内衣一起,脱去了一条腿。这样就容易的多了。我正要挺身而进。她侧过身来,对我说,“你不怕我怀-孕吗。”是啊,我一下子洩气了。她可是没有生过孩子的人啊。万一怀上了,可就麻烦了。我说,“我不射在里面。”她说,“那也有可能怀上啊。”那怎么办,我有点气急败坏了。她笑了,说,“没用的家伙。啥也不懂。明天吃事后避孕药吧。”我傻笑了两声,就开始埋头苦干了。
侧身从后面进去,感觉很紧,而且进入不深。我不断地耸动,她也极力配合,有时力气很大的往后抵我。还拚命对我说不要停。好舒服好舒服,她不停的囁嚅。这样的确很舒服,但是很显然,让我高-潮好像不可能。我拉过她来,翻身趴了上去。这样的进入,让我们都长长的啊了一声。这个传教士的姿势,多么的老土,又多么的实用啊。
插入的很深,湿润的私处包里着,每次抽动像是滑过长长的刺激的隧道,引来下体一阵阵的快感。她也每次都用力的往上挺,迎合着我。我的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嘴,她吻着我的手,最后轻缓的吞进我的一根手指,口水湿润了,然后慢慢由上到下的吸吮。哦。好温暖的感觉。
那个夜晚。在列车上。我们做一阵爱,然后又怕人发觉的分开舖位来睡。过了一会,两个人又粘在了一起。直到天色微明的时候,才疲惫地休息。我怕睡过了头,让她睡,等到她醒来,已经快要到省城了。
出来火车站,我们找了个药点,买了毓婷,用随身带的矿泉水喝了下去,我的一颗始终悬着的心才落了地。要暂时分手了,我问她,“总共有多少次高-潮。”她说,“13次。”又说,“可能好久没做的原因,很容易就达到了。”以前我不相信一个人会来那么多次,而且不相信来了那么多次还会记得住。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女人,无所不能。
要回家了。我们约好一起回培训班的时间,就依依告别了。再回到培训班,大家好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热情的不得了。也可能感觉到相见时难别亦难吧,彼此之间都会毫无顾忌的开一些玩笑。我把第一天碰到的几个女同学都几乎拥抱了一遍。他们也几乎都会问起兰来了没有。我只回答,不知道。我没有和她联繫过。
快要返校的时候,我打过兰的电话,没有人接。后来她回了信息,说是不和我同路走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方便问原因。郁郁寡欢的一个人独自返校了。开学两天以后,她才回来。上课的时候,我写了纸条问她怎么啦。她回答,“我有了。”我当时一下子竟然有点懵了。看她的表情一本正经,好像不是说笑话。
晚上打电话约她出来,两人又在寒冷的街头漫步。我问,“真的怀上了吗。”她反问我,“要是真的怀上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语塞。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虽说当然是打掉,可是这样的话比冬夜更让人寒冷。
“就知道你是个没胆的男人,怕负责任。”她假装生气。
“如果怀上了,那就嫁给我吧。”我也假装很男人的说。
“得了吧,那我们两个人以后还有脸面见人吗。”她说。
是啊。我们两个人的家庭,拆散了,然后组合在一起,会让别人说什么呢。欢娱是快乐的,可是总有这样一些烦人的事情等着你去收拾。
走在无人的风里,我拉她的手,她甩开,我再拉,她又甩开。我双手环抱住她,看她在我的怀里挣扎,去吻她,她头不停的摆动,最后还是被我吻住。她突然发疯了似的,反过来吻我,两手把我搂得紧紧的。用力的,深深的,吻我的嘴唇,我的眼睛,我的脖子。然后趴在我的怀里,小声的抽泣。
我只好轻拍她的背,小声问她怎么了。安慰她不要紧的,什么事都可以解决。最后,她说,“我只是怀疑怀上了。现在还不知道。要再等一个星期才知道。”
我紧紧地抱着她,是我粗心,让她担惊受怕。“真的怀上了,陪我去做人流好吗。”她仰起头来问。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兰问,“你有没有想过我。”我说有啊,几乎天天想。她也笑着说,“我也是。和老公做ài公做ài的时候也想起了你。”过了一会,她问,“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上你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在没有做ài的时候,谈这样的话题,是不是太过沉重了。我们都只想在这个俗世寻得一些欢娱,我们的心灵却要经受折磨。
“你只是想和我做-爱,是吗。”兰问。“不是的,我也喜欢你。”我有点吞吞吐吐。“傻瓜,别害怕。”她笑,“我就是怕爱上了你,所以回来的时候没有和你同路。也是捨不得老公,我很爱他。”
到了宿舍门前,为了让别人看见,我们分手,打算一前一后的进去。她对我说,“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吗。”我沉默。她又说,“不过我知道,我不应该爱上你。”说完就转身走了。
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周,周末的早晨,我还在床上睡懒觉的时候,兰打电话来,语气十分急促,声音压的很低,“真的有了。”我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同室的哥们还在打呼噜,我随便洗漱了,出来去找她,她也刚好出了门,幸好大家都在睡觉,没有碰上什么人。两人在冬天的清晨,急匆匆的赶到医院去。
北方的冬天冷,要等到9点多医院的妇产科才有人上班。我们在街边的小摊上买了两个煎饼果子吃。一边吃着,一边焦急地等待。看着嘴里呼出长长的冷气,感觉我们像是一对患难与共的夫妻。
医院没有什么人,她有些害怕,护士让她进去的时候,我吻了吻她,感觉她的身体有点颤抖。在门外等待,心情也十分复杂。过了好半天,才看见她步履蹣跚的出来。我去扶她,问她,“疼吗。”她说,“打了麻醉,可能过一会儿才会很疼。”
宿舍是不能回去的了。人流就像坐月子一样,不能做剧烈运动,不能碰冷水,可是这两天该怎么过呢。我们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小声地商量。刚好是周末,最后决定还是让她向老沈请假,就说有亲戚来天津了,要陪着逛两天,晚上也不回去住了。我们晚上不回去住,要请假的。特别是女生。听着电话里老沈答应了,我我们都相视一笑。但是我的心又抽搐了一下,感觉有些心酸。
去医院附近的宾馆开了间房,扶着她进去,躺在床上。这时候麻药已经过了,她疼的满头是汗。我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
按我们老家的风俗,坐月子要吃鸡。我去宾馆的餐饮部,和里面的说要订一分坐月子吃的鸡。正巧碰到一个大嫂,说,你去买原料来,我们帮你加工吧,只收加工费。我高兴的跑回来和兰说了,并告诉她我要去市场买鸡和生薑,还有黄酒,这些我老婆生孩子的时候,也都是我去买的。兰说,“还好你比较懂,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我告诉她,好好睡一觉,不要起来。就出门了。
回来的时候顺便买了一碗猪肝汤面和一个电饭煲。开了门进房间,兰还没有睡醒。我坐在她身边,看着她惨白的脸,真的觉得后悔和内疚。是我害了她,她可是还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啊。俯身去吻她的脸,突然她紧紧抱住了我,再看她,眼睛已经睁开了,眼里都是泪水。
“xxx,我爱你。”她说。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错。紧紧抱着兰的时候,有那么一剎那,我也竟然为自己像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而感动骄傲,可是很快就觉得有些迷惘。怀里抱着的别人家的女人,她真的爱上我了怎么办。
我扶她起来,把面重新用电饭煲热了,拿给她吃。鸡汤没有那么快送过来,吃完了又让她继续睡。她说,“我睡不着啊。你陪我说说话吧。”我说好啊,就上了床,睡在她的身边。
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脸。“你这样的男人,会让女人迷失的。”她说。我说,“对不起,我不该去引诱你。”她笑了,“是我自己想放纵一次。”我们都不去谈双方的家庭,也不想谈未来。在这样的白天,在温暖的室内,那么近的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