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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岛上游园趣》不就是回来了吗？”戚舟渡双手作成一个相框，框起眼前的草地、远处的海面、郁郁葱葱的树木，还有天上被树荫遮挡若隐若现的月光。
“那拍摄完《岛上游园趣》呢？”秦初梦屏息等待着戚舟渡的回答，难道还会像之前一样，参加完就飞去国外，好多好多天都见不了面。
“会去哈登卡嘉。”戚舟渡放下手回答。
“又要走吗？”秦初梦隐去自己的情绪，让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
她好像应该习惯戚舟渡的离开，但偏偏她没能习惯。
在戚舟渡一次次的离开后，她都希望戚舟渡还会回来，甚至还希望有一天她会说她再也不走了。
戚舟渡不敢看秦初梦的眼神“嗯”了一声。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每天待在秦初梦的身边。
在她身边做个助理也好。
不行，那这样纪双乐就没有工作了。
戚舟渡摇头，又重新想，那就去她拍戏的剧组当个场务人员？
这个好像可以。
秦初梦看着戚舟渡摇头又点头，怎么在她身边还这么不专心：“你在想什么。”
“嗯？”戚舟渡脑海中的想象被打断，她又回到了现实之中：“没有想什么。”
“那你刚刚摇头又点头，说不说？”秦初梦板起脸。
戚舟渡盯着秦初梦看，想从脑海中搜刮一个合乎情理的解释来，但一时大脑空白也只能实话实说：“我刚刚在想去当你的助理，不过想到这样纪双乐就没工作了，就摇头了。然后我又想去你拍戏的剧组当个场务人员，我觉得这个可以就点头了。”
听戚舟渡这么说，秦初梦有一瞬的欣喜，如果戚舟渡这么想的话，是不是她也想要留下来。
“你不是说要去哈登卡嘉？”
“对啊，所以就随便想想嘛，又不可能的，想着玩嘛。”戚舟渡低头轻轻摆腿。
秦初梦：“想着玩？”
“嗯。”
秦初梦眉头微蹙：“怎么就不可能了？”
“你知道网上的舆论都叫我什么“花蝴蝶”，我去不是给你添乱吗？你在剧组兢兢业业的工作，对吧。”戚舟渡说，她的手在露台的边缘轻轻扣着。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再说都可以澄清。”
“没必要。”戚舟渡摆手。
对于一个生命不到一年的人来说，任何浪费别人资源的行为都是不必要的。
“那你想吗？”秦初梦又问。
如果戚舟渡想的话，《岛上游园趣》结束之后，她就能安排戚舟渡和她一起进组。
“”戚舟渡摇晃着双腿，好一会才蹦出句：“不想。”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