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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舟渡：“晃晃手，是真人吧。”
常听雪晃了晃手：“是。”
“你在做法？”戚舟渡看着常听雪身后的背景，有种凌乱的美感。
“没没没。”常听雪往后看了一眼，拉近手机让戚舟渡只能看到她的脸：“你就不问这两百天我回国都干嘛了？”
“想说你就说，不想说就不说。”戚舟渡随意道，既然决定了投资，常听雪钱怎么用干什么就由她做主。
“呃是这样的，我组建起了我的团队，拿着你之前给我的投资拍了一部小成本电影，侥幸赚了一些。”
“不用我投资了吗？”
“还是用的，赚的不够。”
“那你把帐号发来。”
「您的置顶关注发布了一条新社交圈」
戚舟渡挂断电话，点进社交圈。
「暗：今晚吃烤全羊【图片】」
常听雪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里千滋百味。
头一回遇到这样的投资人，不但演示ppt、动画什么的用不上，连项目说明都不需要。
戚舟渡回到和常听雪的聊天界面中已是五分钟之后了。
她按照常听雪发来的数目给帐户转了帐，刚好服务生端着餐食来到了她的面前。
吃完饭戚舟渡又收到了常听雪发来的消息。
「忆寒：收到了，感谢大佬。」
「-：嗯。」
「忆寒：大佬威武。」
「-：也是不必。」
「忆寒：你真的不考虑参演《三十岁死亡》吗？」
「-：你不怕我给你演砸？你不是很重视这个项目吗？好好选角吧。」
「忆寒：你真的很适合傅明日这个角色。」
常听雪不死心，虽然没正式启动《三十岁死亡》这个项目，但在拍摄《一百零八个拐角》的时候她也见了不少演员，别说是傅明日，何朝夕也没有一个符合。
拍摄《一百零八个拐角》是为了再次打出知名度以选择更出色的演员来进行《三十岁死亡》的演绎。
「-：免谈。」
「忆寒：好。」
第二次沟通仍然以失败告终。
飞机伴随着轰鸣声在跑道上加速起飞， 天空湛蓝的像一块薄荷糖。
只是看着舌尖就好像能尝到那略带凉意的苦味，戚舟渡关闭遮光板，躺在床椅上沉沉睡去。
“我们到了。”路望舒轻轻摇晃戚舟渡。
“嗯。”戚舟渡睁眼起身。
路望舒看着她泛着血丝的眼睛略带担忧。
怎么了这是？
抵达斯凯尔克是夜晚， 戚舟渡怎么睡也睡不够，拿到房卡进入酒店房间连衣服都没脱就又睡了过去。
“嘶——”
戚舟渡轻敲额头， 并不是每一次睡眠醒来后都是神清气爽， 比如这次睡太久了头部血液循环不畅导致头痛， 还伴随着身体的关节不适和肌肉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