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疤

三十三:翻滚(小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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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样疼你一辈子不得忘了我。

这两头怪兽,感情怒吼,谁都不让谁。

她被他的突击进入终于溃了心防,呜咽着声,不敢置信:江漫?那个江漫?真进去了?路柔不由往下看。

她很湿,但他太壮。那儿并不黑,麦色偏粉,真正硬起后比她撸那次更长。套都没有套完,外面一截还干着,她却感觉似顶到了最尽头。

一条细缝被强製撑开,一粒粒肉突被挤扁。她胀得双腿发酸,细胞痉挛,完全动不得。

他没动了。

疼渐渐下去。她看初次的血渗进床单。

亚当和夏娃的爱也会这么炙热而痛苦吗?

低下头,江漫也看到了,一时发了怔。慢慢地,清醒许多,对这个任情绪放纵而霸道的自己生出大股的厌恶和自责。好半天僵在那儿,无声无息的。

“对不起。”他艰难地说。

又说:“我以为你跟他…我…”

想起余洲说的御女宝典,他下手轻轻揉着她阴蒂,哄她:“真的很疼吗?”

一下听他说这种话,她抽了鼻子,瘪嘴,抹完眼角就吼他:“你凶什么凶啊!”

“没凶…对不起。”他手足无措地摸她脸颊。“那我出来…然后背你去医院…”

“去医院?你有病吗?!”她羞怒地拍开他的手。

他真的在退。

路柔却从抽动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酸麻,这种敏感叫嚣着,使她不自在地闭紧腿。他退一点,她的阴道就吸一次。明是僵硬的摩擦,这身体却如火如荼地发渴了。

“你那,太紧了。我退不出。”他艰涩地表达。

揉她阴蒂,让她放松。“别吸。”

声音微乎其微:“…我也,疼。”

费了点时间江漫终于抽出,他穿好裤,褪掉她的裙和内裤,用热毛巾给她擦洗。她既含蓄又热烈地任他摆布,身体瘫成了泥。

江漫看着,擦着。

那儿粉鼓鼓的,阴瓣肉肥嫩。顶部有一小丛偏黄色的毛。并不是视觉上的漂亮,却有独特的魅力。他目光闪了闪。

刚被迫扩大的穴口还没恢復,还在呼吸,一张一张的。路柔不自在地用手挡住。

江漫抬头,看她娇丽的样子,有着衣衫不整的艳:细腰露着,白乳也露出半个,腿大张,脸偏向一旁。像在欢迎他去毁坏她。

男儿根,悄悄地从裤子中间鼓起。

路柔等他弄好,下身空荡荡。她合上腿,低低说让他送她回去。

他没同意:“很晚了,在这睡。”

“把手机给我。”

“要打给谁?”

她不说了。只是在想除了姜人海有谁能接她。

江漫突然右手蒙住她眼睛。在她上方。

“姜人海?”他口气温柔,脸上却没半点善意。

她能闻到他手心里浊香的酒气。双眼黑暗使她颤栗起来,意识到江漫将不再顾着她如何了。他要狠狠待她。

她忙说不是。

江漫手指捏了捏她的唇,声线柔情,开始对她说他:那一年都在乡下练筝。

"有想过她。"

说现在来北一当专业教师,说恭喜她毕业。说上一年你过生,出租车上那人是我。我来找你,但你跟那个野猴子…

唔。

她没反应过来。

他是猝然捅入的。先慢,后重重深、深、深进去。

她失控地呻喘,险些哭出声。

这时江漫无比野蛮,插进后一句话都不再说了。他抓着她双乳,进了半截,只是一直原始抽动,又凶又猛,与他清冷的脸色大相径庭。

虽不出声,但每一次撞击仿佛都在说:你敢你敢你敢。

路柔些瘦,他的性器顶进去,腹部就微微鼓起来。

男性仪态有动人的美感,胸围较腰围宽大,从肋骨往髋骨方向上腰身迅速收缩,形成性感的线条。类似狗的腰身。

漂亮腹部上汗水一滴滴滑下,落在她大腿内侧,和情液搅在一起。

路柔紧紧捂着嘴,双腿发软。骂他?打他?都不了。此时连说话的想法都虚弱了。

江漫是初次。时间较短,射了一次。量小。性器还没软下来。

情欲沉浮中,路柔想看他色情射精的一面。

江漫死死捂着她的眼,不让她窥到他的失态。就抵着她,开始了第二次。

粗野的性器在洞口摩擦,迟迟不进。他新奇地看洞穴如何吮吸他,进了个头,抽出,再进个头,抽出,呼吸跟其吞咽。

路柔被这操作弄得又羞又愤。以前一周才一次吻的人,这都谁教给他的?不是反感碰人吗?不是觉得下流低俗吗?

往日清高在上的贵少爷,喝了点酒,就敢跟她玩这些了是吧?

她想要反客为主,双手便摸上他腰腹,咬他细腻的皮肤。闻他的清香,微微汗气。

他的胸上烙上她的牙印。

江漫凶凶顶了她一下,说别乱咬。

黑暗中,路柔吻上他滚动的喉结,她说大一开学我就看上你了。我装醉骗你初吻,故意让你收留我,故意每晚穿吊带诱惑你。还写关于你的小黄文。

“一直想上你很久了。”

“平时禁欲,不让我碰。现在你自己送上来。”

真以为这种事是你得逞?以为我很好惹?以前不是抵触?不是不屑?想跟她搞性欲?

路柔揪着他的腰腹肉,叼着他下唇。酒精和情欲使她失去控制,成了欲的奴。

她模样娇冷:“今晚要榨不干你,老娘不姓路。”

三三:

江漫:谁被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