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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月光洒落的房间里,响起一声微弱的哭喘。
“呜呜……大哥轻点……别、别太深了……”
浑身雪白的青年坐在魏云祁身上,细长匀称的双腿分到最开,腿心处,一根手臂粗的巨物正在抽送,每一次动作都刺激得他不住的轻颤着。
他似乎是承受不住了,身体绷得很紧,连带媚肉也咬得很紧。
魏云祁只觉得性器像被一张小嘴死命吮吸,裹得他舒爽至极!
不顾青年的哭叫求饶,他掐着馒头似的软白臀肉,将粗硕肿胀的性器抽出一些,眼看着上面沾染的粉红色血丝,满意的撞回去。
“现在就不行了?小骚货爬床的时候就没想过后果?”
“呜呜……”
余舒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蹙眉不停的哭,流泪。
那根东西是在是太大了,进出时狠狠摩擦敏感穴壁,碾过敏感点直接撞上深处缝隙!刚开苞就承受这么过分的操干,他哪里承受得住?
双手用力攥紧床单,足尖猛地一蹬,青年试图爬起!
只可惜腰臀刚抬起一点,又被男人的大手摁回胯上。
这次进得更深,直接撞得深处缝隙变形,像是要撞开它插到里面似的。余舒被这一击撞得眼前发黑,眸光涣散。
此时就见五官精致的漂亮青年,像是泄欲用的充气娃娃一样被抓着操。
巨物捣进他的逼穴反复的进出,而他的身体被迫上下颠动,套弄茎身!
丑陋阴茎和粉嫩屄穴鲜明对比刺激着魏云祁的视觉神经,他兽欲暴涨,彻底忘记了爬床求操的青年是他弟弟前不久刚领证的妻子,只知道狂野的耸动自己的腰胯。
八块腹肌的结实腰身不断摆动,坚硬耻骨砰砰狂拍青年豆腐般肥嫩的臀肉。
雪白肌肤很快泛起一阵粉红色!
不过最惹眼的还是下方的逼穴,已经从粉白变成熟红,像是熟透的桃子般,敞开两片饱满柔软的花唇承受欲望。
“啊……啊啊……呜……”
反复抽插几十下之后,青年的声音从一开始受不住的哭叫,渐渐变了调子。
魏云祁自然捕捉到那点儿变化,他挥动着粗黑肉棒,一次次朝着某点狠撞。
肉茎彻底消失在青年腿心,饱满阴囊碾上丰盈花户,压得那两片唇肉扭曲变形还不够,粗粝的阴毛也跟着搔刮私处!
强烈的快感一阵阵袭来,刺激得余舒泪流满脸,微张的嘴唇也兜不住涎液!
半透明的银丝从嘴角滴落到青年手背上,那修长的手指正攥床单攥到发白。
初次承受性爱的青年青涩至极,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缓解这骇人的快感,只会遵循本能绷紧身体,夹紧了逼穴!
随后他的圆臀就被狠狠扇了两巴掌:“放松!”
臀肉传来的火辣痛感混合着快感,让余舒手脚颤抖,绵软无力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呜咽着往前摔去,泪涔涔的脸几乎埋进床单里,上身紧贴着床面。
这个姿势让画面更淫乱了,青年的双腿敞到最开,几乎成了‘一’字。
交合处一览无余,连抽送时穴口的翻卷,花唇的哆嗦都看得很清楚!
淫靡的场景激得魏云祁性器又涨大几分,青筋缠绕的硕大棒身几乎要撑烂骚货的嫩逼,穴壁讨好般蠕动收缩着,深处更是流出一大股暖热的黏液。
那失禁一般的感觉,让余舒哭得更凶了。
侧脸紧贴的床单上甚至晕开一大块湿痕,雪白的身体不停颤抖,修长的手抵在男人发达隆起,好像砖头似的腹肌上!
“呜……啊啊好大……要被大鸡巴撑烂了……求你慢点啊……”
骚货仰着脸哭泣求饶,求来的却是一次比一次凶悍的捣插。
在他身体里狂野驰骋的男人操得正爽,根本不可能慢下来半分!他掐着骚货一只手就能掐住的细腰,甩动砰砰狂跳的滚烫鸡巴连操了好几百下。
黏腻的水声中,他又嫌弃这个姿势操得不够爽,抓着人摆成趴跪的姿势。
随后,他自己跪在骚货的身后,像发情野兽交配一样把鸡巴又插回穴里。
一瞬间淫汁飞溅,两个人的下身都被糊得湿淋淋的,那粗黑的狰狞巨屌高频率摩擦抽送,捣得淫水都变成糊在逼口的白沫。
过于激烈的性爱让骚货汗水淋漓,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这让他的肌肤更加滑腻,男人宽厚的手掌在他身上流连,爱不释手似的,从挺翘圆润的臀肉一直往上,滑过腰线,游蛇般缓慢往前爬,最终停在骚货两团嫩奶上。
估计是平时没怎么被玩过,那两团奶子小得可怜,简直像是没长成的青桃。
魏云祁捉着揉了好一阵儿,最后两指捻住挺立的小点,忽左忽右来回拉扯。
青年被玩得声音都在发颤,汗湿的黑发下一双眼睛蒙上水雾,涣散无神的看着大门的方向。毫无间隙拍来的快感让他眼前阵阵发黑,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偏偏这时候魏云祁俯下身,整个人都压在他的背上。那健硕强壮的身躯是余舒承受不住的!
他再也跪不住,整个人摊倒在床上。
压着他的男人也跟着摔倒,深插的硕大阴茎顺势捣到最深,就着淫水直接顶开缝隙,撞进骚货没孕育过的子宫。
他整个龟头都捣了进去,将里面填得满满当当!
青年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活活操死了,像是濒死的小兽般爆发出嘶哑的哭叫。
当魏云祁的捏着他的下颌把他的脸转过来,就见他双眼翻到只剩一点眼白。
青年被自己操得翻白眼的样子,让男人心情大好,不过最让他心情舒畅的还是把自己整根巨物都吞吃入腹的小嫩逼!
他的本钱他心里清楚得很,就算是久经沙场的骚货都不一定能全吃下去,这骚货倒是厉害,刚开苞就能吞吃到底了。
真是个宝贝,只可惜不是他的人,不然一定整天把他绑在床上没日没夜的操!
男人终于想起了两人身份的差距。
遗憾的同时,操干的力度和速度一起增加,他把这次性爱当成最后一次来操,没回抽插都是全根抽出,再全根捣入!
巨蟒般的粗长大屌直把青年的嫩逼操成糜红大洞,不断有噗嗤噗嗤黏腻水声响起。
“呜……啊啊……要来了……”
无助承受男人欲望的青年声音忽然的拔高,像是触电一样,全身上下不断的狂颤。
吞吃巨物的淫穴表现最为激烈,像是突然活过来一样,每一道褶皱都在剧烈蠕动,紧紧的裹吸住男人的大肉棒。
骚逼的骤缩差点让魏云祁缴械,他粗喘了一声,缓过来后啪啪狂扇骚货的大屁股。
大肉棍也跟着砰砰爆插,在男人精悍腰身的大幅度摆动中次次操到骚货敏感穴心。
青年顿时神情扭曲,眼泪直流!
腥甜逼水一波波喷涌而出,交合缝隙更是像是喷泉一样滋出透亮水柱,男人只看了一眼就爱得不行,抓着人耸动公狗腰凶悍的抽插。
“骚货!第一次挨操就喷水了,天生吃男人鸡巴的命!”
“嗯嗯啊啊……呜呜是……我是啊啊……”
汹涌的浪潮让余舒神志不清,根本无法思考,只知道遵循本能顺着男人的话往下说,试图用乖巧的回应让对方轻些。
可惜现实总是背道而驰,魏云祁操得更狠了。
那腰胯甩动的速度飞快,几乎都甩出了残影!
肉体淫靡的拍打声几乎连成一片,响亮的回荡在深夜的房间里。他操得又快又狠,根本就是把胯下的青年当成了一次性的飞机杯。
鸡巴砰砰狂操的同时,他还贴在青年耳边说着骚话。
如果换成平时,听到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余舒肯定会羞哭,但是这时候他不仅无暇顾及,甚至想起了强硬把他娶回家的男主。
一瞬间他想起了自己爬床的原因,呜咽着抬高屁股。
“大哥嗯……大哥操得爽……比我老公厉害多了……操我狠狠操我……呜呜啊啊……”
青年不仅主动说了浪话,甚至还扭动腰臀迎合操干。
从抗拒到迎合,这期间余舒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魏云祁无从得知,也不关心,他不断在这具合他心意的身体上泄欲。
令人脸红心跳的操逼声不间断的响起!
看得到的地方,两人下身紧密的结合,几乎没有一点儿缝隙。
而看不到的地方,男人伞状的兽头狠狠的摩擦着深处的宫颈。
环状的淫肉扣住上面的沟壑,像是天生就该长在一起似的紧紧咬住,而后被抽插的动作勾扯得翻出来一点儿,不舍般吐露出腥甜蜜液。
刚开苞就被迫承受可怕宫交的青年被操得哭泣扭动。
汗涔涔的雪白身体像一条白蛇,魏云祁甚至抓不住。
他只能整个人压在青年的身上,掐着他的腿弯把他的双腿掰到最开,固定在身下,继续毫不留力的进行原始的律动。
身下的大床甚至都承受不住这样狂野的情事,吱嘎吱嘎的晃动起来。
黏腻的水声混合着喘息声,低吼声,在房间响了很久才有平复迹象。
结实有力的手臂掐住余舒,不顾那细嫩肌肤上已经有了许多的指痕,男人又掐出红印,甩动巨物疾风骤雨般凿击着。
阵阵白浪从青年圆润雪白的臀肉上扩散开来。
“呜……啊……啊哈……”
可怜的青年似乎已经被操到极限了,他的眼睛恍惚迷离,下方的阴茎晃动着喷出白色的精浆,更下方逼穴不停喷水。
连叫床声,都嘶哑可怜,好像整个人都快被操碎了。
魏云祁蜜色健硕的身体往下压,掐着青年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呼吸粗沉。
“老子要射了。”
伴随这话一起的,是男人直捣宫腔的一次重击,那鹅蛋大的圆硕龟头狠狠插入肉壶,将里面填满的同时还抵着宫壁搅动!
这还不够,他掐着人,打开精关,岩浆般滚烫灼热的精种全数浇灌在穴壁上!
被操了许久的青年一阵剧烈颤抖,像是遇到危险的小兽一样本能的蜷起身体。
只可惜下一刻就被男人的大手重新拉开,像个婊子一样敞开四肢用逼穴盛精!他被烫得表情扭曲,脚尖死死蹬在床单上。
白眼死命上翻,大张的红唇间,粉嫩的舌尖微微顶出来,一脸的淫荡。
“真可怜。”
男人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灌精的动作却没有停止,甚至腰身小幅度摆动,打着转让精液浇灌青年子宫每一处。
等到那个小肉壶被腥臭浓精灌满,他才满意的抽出性器。
此时就见糜红软烂的逼穴,拔出一根湿淋淋的粗长肉棍。
淫靡的丝线顺势拉扯出来,又从中断开,长时间被奸淫操干的逼穴此时已经合不拢了,两片唇瓣大喇喇的敞开,中间猩红大洞汩汩流出浓稠白浆……
余舒是被活活憋醒的!
昨天晚上把他折腾得那么过分还不够,一大清早,魏云祁竟然捏住他的鼻子,喘不上气的感觉让青年怒扇那一只正在作恶的手。
魏云祁顺势放开,缓慢揉按手背的同时,视线在余舒的身上打转。
一开始余舒没看懂他目光的意思,直到顺着看去,发现没穿衣服!
他浑身上下一块布料也没有,甚至连薄被,魏云祁都没给他留,让他还布满暧昧的青紫色痕迹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兄弟俩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余舒一把把薄被扯了过来。
那边魏云祁也是赤裸着的,没了薄被遮盖,肌理分明,线条流畅的蜜色身躯就呈现在眼前。不过最扎眼的还是男人胯下那根大家伙。
因为晨勃,这时候直挺挺的翘着头,青筋暴突,带来可怕的视觉震撼!
余舒看了一眼就下意识别开了目光。
可魏云祁却看出了他的不好意思,捏着他的下颌,强硬的让他转过头。
“怎么不看,害羞了?昨晚不是捧着吃得正欢?”
青年的脸瞬间晕开一层薄红,似乎是不好意思。
这模样看得魏云祁还挺稀罕,主动爬床的人是他,现在不好意思的人也是他,他弟弟娶进门的小双性真有意思。
像是刚才看到青年的睡颜后,忍不住捏他鼻子一样,逗弄的心思又跳了出来。
他双手掐住青年的腰身,将他整个人抱到身上。
视线往下,可以清楚看见青年因为昨天晚上的蹂躏而微微红肿的花户,像是刚出炉的馒头一样嘟起,中间缝隙隐约可见浊白。
那是昨晚射得太深后留在青年身体里面的精种。
“真骚。”
粉红与白色的相互映衬,像钩子似的挑起魏云祁的性欲。
他目光灼热,把持着青年曲线完美的腰臀,让坚硬肿胀的晨勃鸡巴陷入花唇中间,龟头压上敏感充血的嫩核反复的碾磨。
“呜……”青年撑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唇角溢出一声呜咽。
雪白纤细的腿蹬着大床,他试图借力起身,却被男人结实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像是泄欲工具一样被迫用花户按摩大肉棒。
那巨物像是烧热的大铁棍似的,又烫又硬,摩擦时又格外不讲道理!
次次都是抵着穴口狠撞,往松软熟烂的含精逼穴里捣入一点头部,再猛得往上冲刺,龟头肉愣和粗肥茎身依次碾过花蒂,最后狠撞上青年的阴茎。
冲击力和热度让玉柱瞬间勃起。
被迫动情的青年表情似哭非哭,双手一软,整个人都摔在男人身上。
布满指痕的红肿嫩奶顺势贴上蜜色健硕的胸肌,在两人中间被挤压成扁圆的形状,看似难受,其实两点奶尖已经悄然硬挺了。
感受到两点的变化,魏云祁的呼吸粗沉了几分。
掐着腰臀的力度又加大了,手背几乎鼓起筋脉!
他把人死死按在身上,两具身体紧密贴合,不断摩擦的同时,滚烫的呼吸在余舒耳垂洒落。
“想要吗小骚货?想不想被大鸡巴操逼?”
眼尾泛红的漂亮青年咬着下唇迅速摇头。
“不要?那你的骚逼怎么在流水?”魏云祁把人提起来,‘啵’的一声,湿淋淋的硕圆龟头和花唇分离,拉扯出黏腻的银丝!
更有汁液混合着缕缕白浆,从穴口滴落。
腥甜的气息让余舒的脸涨得通红,羞的,但是更折磨他的,还是身体里渐渐升腾的欲望,感觉就像是一根羽毛在逼穴里搔刮,弄得他又麻又痒,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插进去磨一磨才好。
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双性的浪荡天性吧。
脑海浮现出晚上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余舒心脏砰砰乱跳,双手本能的搭在男人的肩上。
“求我。”
“求……”
那么羞耻的话语,在大白天很难开口,余舒晃动着腰身,主动用逼穴摩擦男人狰狞雄壮的巨物,丝丝缕缕的快意,还是无法让他突破防线!
魏云祁将他的纠结,恼怒……所有情绪都看在眼里。
一瞬间突然觉得,看他挣扎的样子比做爱还有趣。
男人也不急着操进去,把青年细嫩紧致的腿心,当成逼洞来泄欲,性器在其中反复抽插。
到最后是余舒先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摆出一个靠在男人身上,双腿大分的淫荡姿势,让逼穴像飞机杯一样敞开,等着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