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高H纯爱)

04初夜(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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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吗?我不逼你。”宋迟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文澜环着男人颈间的小臂清楚地感受到那股炙热,他静了一会。“是因为不喜欢我吗?”

一瞬间天旋地转,文澜的双脚离了地,宋迟黎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径直走出衣帽间。

突然的悬空让文澜不由自主抱紧了宋迟黎的脖子。

很快他被宋迟黎稳妥地放在了卧室的那张大床上。

宋迟黎对待他是轻的,柔的,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物品。

美人总是易碎的。

宋迟黎把头埋进文澜颈间,呼出的热气扑在文澜薄薄一层覆盖着锁骨的皮肤上。“不是,怕你受不住。”

他在回答文澜刚刚的问题。

文澜定定地看着他,像是做出了最终的决定、决定的选择。“我不怕。”

宽松的睡裤轻而易举地扯到了膝弯,内裤随之剥落。

白皙细长的两条腿暴露在视线中,是一种明晃晃的冲击,如同诱惑亚当和夏娃的那颗禁果。

宋迟黎的手掌从上往下地抚过文澜的脊背,动作不急不躁,几乎要数清有几块脊柱,热源终于停在了大腿根处,宋迟黎的拇指指腹摩挲了几下那突出的髂骨,近在咫尺地低语:“太瘦了,多吃点。”

被他揉过的地方肉眼可见地泛着泛红,给这具苍白的躯体染上了颜色,是生机的色彩。

在宋迟黎的手指进入的时候,文澜难以抑制地呜咽了一声。

“你想吃什么尽管让他们做,知道吗?”

富有磁性的嗓音潺潺流水般从耳道滑过,在一片黑暗的环境中刺激着人的感官。

“……知道了。”

文澜开口很不稳,此刻他被另一个比他高大强壮许多的男人压在身下,下半身从未被探索过的秘处正在塞进对方的一根手指。

腿间被戳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最宽的地方连一厘米都不到,很难想象接下来要面对怎样的入侵。

许是察觉到他略微害怕的情绪,宋迟黎低头亲了亲他的唇,如同蜻蜓点水般,碰了一碰,让文澜没有心生排斥,反而有种想要再贴近一点的冲动。

也许在此时此刻,他有一点想依赖宋迟黎。

微微湿润的感觉包裹了宋迟黎的指节,他不再犹豫,将整根食指探了进去!

“嗯……”

感觉太奇怪了,四面八方收拢的肉膜紧紧缠住了那只手指,骨节分明的、细长的,深入体内,骨头很硬。

草草抽插几下,待文澜适应了这种感觉后,宋迟黎很快放进了第二根手指。

润滑剂冰冰凉凉的,加上自体分泌的水液,整个腔室里滑腻极了,手指仿佛能自由进出随意玩弄,又酸又痒,文澜的身体不自觉绷紧了。

宋迟黎一路从他的胸膛吻上来,含着他的耳垂吸吮,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语:“文澜,你的身体很欢迎我。”

“别…叫我……”

“别叫你什么?”宋迟黎如同听不懂般反问。

这个坏心眼的家伙。

“别在这种时候……叫我名字……”随着宋迟黎的动作,文澜的呼吸也愈发急促。

男人的手指在轻柔地抚摸他的肠道壁,像是抚摸情人的脸庞,是充满爱的动作。

如果没有爱怎么办?

那他们之间的这种行为还能叫“做爱”吗?

还是一场交易的献祭。

后穴插进第三根手指,文澜有点痛了。

宋迟黎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爱抚他的性器,用前面的快感缓解扩张的疼痛。

“可以了吗…什么时候才可以…?”

“至少要四根手指,否则你吃不下我的,”宋迟黎笑了一声,哄慰:“扩张不充分你会更痛的。忍一下。”

“唔……”

文澜在文家不说养尊处优,起码也是锦衣玉食,没受过太多苦,但他并不娇气,很能忍痛,因为生病做治疗的时候更痛。

只是现在的感觉和治病好不一样,酸胀、麻痹中还带着一丝一缕不易察觉的欲念。

他这是怎么了?

这场性爱还没进行到底,他就快变得不像他了。

曾经文澜以为欲望离他很远,他不会对旁人产生任何不该有的东西,直到走进宋迟黎的领地范围,躺在这张床上,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反抗,尽管有被迫的成分在。

宋迟黎的动作忽然停下了,充斥下体的胀感抽离开来,留下一个血红的空洞,隐约能窥见洞内的媚色。

“嘶拉。”

塑胶撕开的声音,映着洁白的月光,看清宋迟黎手上拿的东西后,文澜不自然地瞥开了视线。

是一个避孕套。

“我…我帮你戴。”

文澜撑起了上半身,从宋迟黎手中接过那小玩意儿,这个东西母亲已经教过他该怎么使用了,使他的动作看起来没那么生疏。

直面眼前勃发的巨物,往上戴套子,文澜的心神颤了颤。

就是这样一个状似利器的大家伙,即将进入他的身体里,深捣私人地带。

“‘您’?”宋迟黎语带笑意,把文澜摁到床上,十指相扣。“不用这么客气,以后叫我名字就好。”

毕竟很快就是上过床的关系了。

“嗯——!”

文澜甚至没能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调,就被贯彻到底。

短暂的空白过后,他后怕地想,如果刚刚没扩张到四根手指的话,现在他恐怕已经被捅穿了。

粗壮的阴茎上面虬结的筋络竟然还在跳动,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出它底下蕴含着怎样强大的力量。

文澜艰难地咽了咽唾沫。

好撑……

即便疯狂进食也没有这么撑过,后面全部被塞满了,一道缝隙也不肯留,乃至还需要继续扩大才能完全容下那根蓬勃的欲望。

“啊……”文澜的眼睛里浮现了一层水雾,小声地隐忍啜泣着。

宋迟黎吻上他的眼角,舔舐流出的一点生理眼泪。

而在最初的疼痛过后,密密麻麻的酥软顺着尾椎骨爬上了文澜的背后,如无数爬虫驻扎巢穴。

“我,我好了。”文澜咽下那口浊气,主动叉开腿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搂着我。”宋迟黎握住了他的腰肢。

埋在菊穴里的深色肉棒撑开了深处,如疾风骤雨侵袭,猛烈地拍打着窗户,承受不住的玻璃花枝乱颤,发出轻微的响动。

穴口透着粉,以前从未经人事,乍一见天,便遭到如此狠厉对待,不堪重负地打着颤。

文澜紧紧地环抱着宋迟黎的脖颈,抵御来自下半身的冲击,床在晃,天花板也在晃,整个世界都变得光怪陆离。

殊不知他这幅眼神迷离,唇口微张,吐出受不了的呻吟的样子愈发激起了男人的兽性,几乎要把他钉死在这床上。

“啊……唔嗯……”

文澜感受到体内的硬物居然还有变得更大的趋势,恐惧蔓延至大脑。“不…不行……不可以的,不能再……”

宋迟黎揉了揉他胸前的两点红豆,玩弄得一片绯色也不肯住手。“别害怕,不会坏的。”

此刻的宋迟黎展露出的不再是温柔柔和,推翻了文澜前几次对他的印象,像变了个人。

不会听他的求饶,不会停下,不会住手,直到把他干死在身下。

文澜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认清现实后,他无力地推拒着宋迟黎的胸膛,尽管什么用都没有。

他越推,插在穴里的肉棒越用力深入,捣得结肠口喷出汁来,浇灌在龟头上,热气捂得肠道一阵舒适。

“啊……轻点……”

宋迟黎的手搭在了文澜的臀上,把对方托起来干,对准穴口狠狠插入!“……要叫我名字知道吗?”

“啊唔…知、知道。”

文澜带着哭腔:“宋迟、宋迟黎……黎、轻点……”

他都这么难受了,哭起来脸色也没什么红润的样子。

宋迟黎眼底满是将他拆吞入腹的欲色,又是一记深顶。“让我来帮帮你好了。”

文澜身上散发的紫檀香混杂的淡淡药味让宋迟黎着迷。

光是闻着就好像要陷进去。

毫不夸张地讲,宋迟黎可能会对着他的洗澡水勃起。

这很显然已经超出了简单性基本欲念的范畴,衍生出更高级的情感。

这是他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

文澜当然不知道宋迟黎的所思所想,他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水深火热的境地当中,从没流过那么多汗,上一波汗液还没冷却,下一波紧接而来,他觉得自己会直接脱水。

好热。

肉体的交缠碰撞让文澜不堪重负,他无力地抬手想要拉开一点身上这具健壮体魄同自己的距离,但只是摸到了一手汗,湿湿黏黏的。

“宋、”文澜的视线无意间扫过身下,只见肚皮撑起一个心惊肉跳的弧度。“宋迟黎……”

“嗯,怎么了?”温柔语调下的微颤还是暴露了宋迟黎此刻的亢奋。

“你放开我……”

宋迟黎单手抓着文澜的双手举过头顶,跪在文澜的双腿间,将毫无保留的美人纳入怀,掠夺殆尽一切。

文澜的腰线绷起一个坚韧优美的形态,腿间完全含进了他的阳物,卖力地吞吃着,含不住似的吐出不少浆液。

小家伙现在就像一颗可口的浆果,宋迟黎将他采撷,入口香气馥郁,鲜美多汁。

宋迟黎细细地品尝一番过后,才道:“不放。”

文澜眼底泛着朦胧的水雾。

宋迟黎低头吻上他的眼角,舔舐过脸颊、鼻梁、鼻尖,最终落在水光潋滟的唇上。“不想要我吗?”

不等文澜作答,宋迟黎便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两人的交合处,脸不红心不跳地吐初秽语:“可你下面不是这么说的,又吸又咬,我没办法拔出来。”

文澜一颤,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你说该怎么办,”宋迟黎抵着他深入,阴囊也撞在肉穴上。“是不是小澜太贪吃了?”

“啊嗯……”文澜扬起了头,汗液顺着下颌流下脖颈。“……你胡说……”

他才不是……

宋迟黎没有给他喘息的间隙,发起了猛的进攻,阳物碰上穴道,如同树木在泥土里扎了根,柱身的青筋暴起,跳动着勾上了层层叠叠的软肉,随着拔出的动作藕断丝连,红的白的细丝与之拖长,甚至带出了穴口外面。

男人不知疲倦地给予文澜所能承受的最大快感,全根没入再一齐退出,茎身被含得湿透了,在文澜的叫声中乐此不疲。

“…唔……呵……”文澜维持着双腿向两边大张的姿势已经很久了,腿根很酸,腿间穴心更是各种滋味都尝了个遍,明明已经累到不行了,却仍旧会对刺激产生不小的反应。“好累……”

他的声音都哑了,眼尾泛着红。“歇一会吧……宋先生。”

宋迟黎知道文澜已然体力不支,他并不意外。

体内骤然空虚,肠肉开始慢慢回缩,文澜一开始还有点不适应。

他仿佛半身不遂地躺着,看着宋迟黎从他身上退出,然后出去了。

腿间未得到释放的勃然大物晃荡的景象浮现在文澜脑海中久久不散。

他想自己应不应该败了宋迟黎的兴致,这样做惹对方不高兴了吗?所以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那对方现在应该去哪,再找一个人泄火吗?

文澜的思绪被打乱了,宋迟黎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一杯水。

他脑子短路一般问了个很傻逼的问题:“你渴了吗?”

宋迟黎笑出声,眉眼微弯,似柳叶如沐春风。

他在文澜身旁坐下,“喝一点。”

直到味蕾泛上一点甜味,文澜才知道,原来是葡萄糖。

血糖回升,那种大脑缺氧的感觉随之消退,后知后觉地,文澜的心情变得有点复杂。

“甜吗?”

宋迟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甜。”文澜点了点头。

“我尝尝。”

这话有些莫名其妙,杯子一直在宋迟黎手里,也是他拿着喂给文澜的,如果想喝,何必要跟他打招呼。

文澜的想法止于宋迟黎吻上来的唇。

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鲤鱼跃龙门,宋迟黎的舌尖探进口腔时,文澜微微睁大了眼。

他下意识伸出手,推拒的力量还没碰到宋迟黎的胸膛,便慢慢泄了力。

他有什么立场、有什么资格这么做呢?

不能拒绝。

剩下的小半杯葡萄糖洒了,基本浇在了文澜的髂骨到大腿根这部分。

宋迟黎在文澜的口腔里搅弄一番风云,还舔了一下他的舌尖,分开时牵扯出一道银丝。

文澜轻喘着,脸上有些发烫。

如果亲吻也是调情的前戏,那便不再具有特殊意义。但这是文澜的初吻。

宋迟黎的身影矮了矮,然后吻落在了他身上。

意识到对方舔掉了他身上附着的葡萄糖水,文澜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凝固。

他被翻过去了。

背对着宋迟黎。

“……还、还要继续吗?”

文澜偏头,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牢牢按住了腰。

宋迟黎的手并不是养尊处优的那种,掌心有些粗糙,摩挲得他的后腰些许疼。

文澜缓缓收回力,半趴在床上不再乱动了。

“真没意思。”

儿时遥远的记忆近在眼前,耳畔又回响起了冬天冷冽的风。

那是一个难得的晴天,暖阳洒在人身上,仿佛一切疲惫和病痛都能驱散。

只可惜文澜是坐在轮椅上被推着出去的,大家都在草坪上嬉戏,只有这个病秧子弟弟恹恹地在一旁干看,时不时捂着嘴咳嗽起来。

那时他姐姐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文澜问:“宋先生,我是不是让你觉得很扫兴。”

不等宋迟黎回答,他便主动善解人意地接着说了:“或者您可以去找别人……哼嗯!”

宋迟黎捏着他的下颌,将两根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文澜能察觉到身后热源在不断逼近。

“不要别人,就要你。”

只要你。

宋迟黎低低的声音传入文澜脑海中,这是他今晚最后的清醒时刻。

燥热的空气仿若自成一体,隔绝了他们与外界的联系,外面新鲜畅通的空气进不来,但没人想出去,他们困在自己为自己打造的欲望牢笼里。

绷紧的肩颈线条覆着一层薄汗,骨肉分明突出而削利,上下起伏时如同即将破骨而出一双天使的翅翼。

宋迟黎伏在文澜身上喟叹出声,叫他名字:“文澜,身子好软。”

文澜呜咽一声,一口咬上了枕头。

肉棒飞快地在他体内搅弄,嫌不够似的,每次都要插进最深,连根拔起,堵不住的穴口泄出一股一股白沫,打在两人腿间,脏污了床单。

“哈啊……不要……停……”

手边的被褥早已皱得不成样子,文澜从未受过这么大的刺激,体内像是住了块烙铁,折腾得他连脚趾都蜷起,颤抖着泛着粉红。

他的下半身不再归属于自己了,从他敲开宋迟黎的浴室门开始,这个比他高大比他强壮的男人占据了他的全部、所有。

在这张床上,散发出和宋迟黎一样的味道,柔软的床垫让文澜置身于弥漫曼娜罗气息的海上,温和皮下透着辛辣。

“小澜哪里不要?”宋迟黎低喘着笑了一声,笑声迷人而性感。对方这张小嘴对他又吮又吸,他很难控制住自己大幅度抽插的动作。“小澜哪里都要。”

身前勃起的器物一下被一只大手握住,文澜抖得更厉害了。

难以想象,文澜以前都没自慰过,双重快感令他抵抗不住,覆满薄茧的掌心摸过龟头的感觉要命极了,他伸手阻拒般抓住宋迟黎的手腕,腰部也小幅度扭动起来。

被他吃着的宋迟黎却体会到了文澜主动坐上去吞吃阴茎的快乐,愈发地想将他欺负得再狠一点。

宋迟黎低头衔上了文澜的耳廓厮磨,语气不自觉加重了:“别动宝贝,跟我一起射。”

这声“宝贝”直接把文澜喊懵了,自他有记忆以来,这么叫过他的人寥寥无几屈指可数。

可很快他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握着他性器的手和插在他后穴的大肉棒同频加快,巨大的冲击像一颗炸弹在体内爆炸,冲得他眼前脑中阵阵发白。

肠肉被一寸寸破开,布满纹路的肉鞭子无情地鞭笞着嫩肉,知道他吃不住了还在继续探索前进,要把装满精液的囊袋塞进去,肠子也操开似的。

龟头被爱抚得吐出清液,孔洞微微张开,把握他命脉的男人借机将指尖按了上去,有技巧地揉捏抠挖着。

“啊!”文澜的身体一下紧绷了,如同拉弯的弓弦,他眼中含泪地求饶:“不……啊不要了……求你,您不用……不用照顾我…只要您自己好了就可以……呜……”

宋迟黎仿如没听见,甚至用另一只手扶稳了文澜的腰,让冲击落到实处。

水太多了。

他的进入似乎连一点阻碍都没有,插进去,感受温暖湿润的肉膜包裹,戳弄到敏感的g点,整根阴茎全被绞紧,淫水喷洒在龟头上,叫人欲罢不能,全部拔出后,体液藕断丝连之际再度重重顶进去,享受身下人高亢的喘叫。

怎么能只顾着自己呢?

要让小澜在一次次叠加的快感中记住他。

记住我的爱。

“啊!”

文澜眼前模糊了一片,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流失了,同时又有什么灌进了他身体里。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事实上他只记住了那一瞬间灭顶的愉悦,如鱼似水,游过大西洋暖流经过的地方。

瓣肉被摩擦了这么久,早已红肿不堪,根本承受不了精液的温度,比之伤口上撒盐有过之而无不及,除此之外,那种被填满的感觉,仿佛肉棒还插在里面。

而实际上,射精后宋迟黎只停留了一会就借着各种体液的混杂退出去了,否则过会儿文澜会痛。

发泄过后的贤者时间,两人一时没有动,宋迟黎侧躺着,从后面抱住文澜。

文澜的意识有些模糊,对周遭环境的感知减弱了,连宋迟黎什么时候出去又回来了都没发现。

直到唇边沾上了点湿热的感觉他才乍然惊醒。

宋迟黎正拿着温水喂他喝。

“……我自己来就好,您去洗漱吧。”

折腾到了这么晚,宋迟黎明天可能还有一大堆事务要处理,该睡了。

“帮你弄干净再睡。”宋迟黎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文澜的脸颊,然后出乎文澜意料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向洗漱间走去。

文澜张了张口,想叫他放自己下来,但又不确定自己此时是否能站稳脚步走路,如果摔了最后还是得麻烦宋迟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