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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柳生刚要脱裤,又被澹台宴止道:“主母有孕在身,岂能容公子任性撒野,我们只当给主母解个馋……”
“那是,那是,小生断然不敢造次……”柳相乐不得不忍住下腹肿痛,面对一床淫媚,竭力克制。
澹台宴倒是好修养,拿过帕子为孟湄擦拭道:“主母也该回席了,让王爷他们在那等急了也不好……”
孟湄已是无力,躺在榻上道:“不如你们先去,我稍后再来,既可掩人耳目,我也可歇息片刻。”
澹台宴道:“也好,我与柳叁公子先去,湄儿歇息再来。”说罢,整理衣摆,拉过柳相乐双双退去回席,这厢孟湄还在榻中缱绻,迷糊中,却听有人进来,走至床边,将她捞入怀中。
“是夏荷吗?”
孟湄当是跟着自己的小丫头,但又觉这人胸膛宽敞,掌心阔大有力,像个男子,心下不免一惊,顿然醒来,借那窗外月光看来者轮廓,却像是周秉卿的模样。
“王爷?”
那人不语,只抚她面颊,执过下巴来吻,孟湄稀里糊涂搅着侵入口内的舌头,心下渐渐明晰起来,这身上独有的铃兰香恐也只是周秉卿独有。
“爱卿……”
他仍不作声,只寸寸吻一路,含住两乳,异常温柔,孟湄抚他头髻发簪,那纹龙的镶玉金簪,不是这府上的正夫所戴么,再见他娴熟地将她搂到怀内,抚其孕肚,手掌温热,满是柔情,不正是夫君该尽的贤礼,不燥不急,缓缓扣上她的柔牝软肉,耳鬓厮磨,舔舐耳珠,嘶哑着叹口气道:“我见你迟迟不来,心中忧虑,只好下席来寻,不巧见你在此竟裸着睡了,若是着了凉又该如何是好……”
“卿卿……”她醉心爱抚,猜他摸也摸得出,那底下爱液泛滥,定是经过床事,既是不轨已曝,不免羞愧,只趴在他肩头,搭过玉腿盘于他腰间道:“只是日夜思念夫君,心中燥痒,如今元翰允我房事,只是秉卿小心为好……”
周秉卿轻声一哼,解开下摆,那滚热之巨物早已滑入她两腿中,不入而摩挲道:“便是他不嘱咐,我也知如何行事……湄儿既是馋了,夫君哪有不来侍奉之理,只是湄儿万不可任性,这般时候找些莽愚外人来泄火……”
“秉卿……我……”
他手指压住孟湄唇间,再向上轻轻一摆身,那长柄之物如卸了缰绳,皆滑腻之浪水而磨行前行,微刺于头,已觉浑身酥麻,媚肉包裹,周秉卿只竭力克制,滞住不动,研研擦凑,轻搅轻入,浅抽浅插,孟湄知其这般定不过瘾,又不好在此时与他过于放浪,只依了他的章法,不一会儿也是香汗淋漓,燥痒难耐,越吊着一口气越想要,那物便只入了半个,孟湄便蹬着脚小死一回。
那周秉卿也长久未做,此时只是忍得辛苦,腰不敢沉,臀不敢摆,硬生生在那窄紧的穴道里挤着,反倒是将那龟头磨得一阵阵酥爽,热液淋入,云拨雨抹,他也低吼一声,全注了进去。
二人相拥半晌待那热潮退去,再起身,周秉卿恐起着凉,便叫人拿来新衣换上,这时有沐婴来找:“主母……席上诸位公子着我来问夫人王爷安否。”
孟湄此时已梳了头发,从那枕上取过玉钗别与发髻道:“这就回席。”说罢,同周秉卿携手出去。
正所谓:翠蛾懒画妆痕浅。香肌得酒花柔软。粉汗湿吴绫。玉钗敲枕棱。鬓丝云御腻。罗带还重系。含笑出房栊。羞随脸上红。(注1)
注1:这首词正是本小说的题目由来,取自南宋词人周紫芝的《菩萨蛮》据说是酒后偷情的的场景,只是谁曾想,偷人偷到自己夫君身上呢!:)
咱们这本正是要进入收尾阶段啦,当然还有几场大肉戏还会妥妥敬献这个完全不必担心!
总之系好安全带,咱们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