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万人嫌后靠批苟活

24 真亦假(1 / 2)

天才一秒记住【18PO免费看书】地址:http://po1826.com

这话说得言乔心中一颤,不过他也不是个未雨绸缪的性子,日后的事日后再想。

他回过神,看着浮双情绪不佳,言乔也不好再打扰,又安慰了几句,便想离开。

浮双似是叹气:“我送送你。”

言乔没拒绝。他来的时候随心所欲地走,要是自己回去,还真需要费一番功夫找路。

两人并肩走着,到了一处,前方忽然传来吵闹的打骂声。

言乔有些好奇,朝那边瞧了瞧,只见一个火红衣衫的身影,拿着鞭子抽打着什么人。被打那人缩成灰扑扑的一团,趴在地上十分可怜地求饶着。

言乔没见过这种酷刑,不自觉地皱紧眉头,抓上了身边人的胳膊。

浮双倒是面容平静,任由他抓着自己,对火红身影扬了扬下巴:“瞧,那是柳辛。”

柳辛?言乔心中咂摸着这个名字,既然姓柳……

浮双又补充道:“是柳贵妃的表亲,也陪着戴泗在这管事。”

看来是这儿的第二个土霸王。言乔心中不忍,刚想开口,浮双却眨了眨眼睛盯着他:“关于柳辛,还有个八卦呢。他既和贵妃沾亲带故,家里大小也是个官,你猜他为何巴巴地呆在这里?”

言乔被他眼神看得有些发毛,顺着他的话头道:“为何?”

“听说他爱慕端王。”

言乔失语。

他又看了眼嚣张跋扈的柳辛,又想起谢允洲,心中一阵恶寒。

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浮双看他脸色古怪,以为言乔是怕失宠,安慰道:“别怕,端王没理过他。”

言乔只是尬笑两声,接着扯开话题:“那人犯了多大的错,要被这样罚?”

“谁知道呢,”浮双撇了撇嘴,“柳辛脾气暴躁,看谁不顺眼谁就倒霉,总之,尽量躲着他就好。”

“也别想着救他,现下你是风光,但端王总有腻的时候,你得罪了柳辛,下场会很惨。”

言乔默了片刻,又同情地看了那人一眼,便和浮双继续走,本来就要过了那处,忽然,被打那人像是回光返照,又大声叫喊了几下求饶。

声音颇为耳熟。

言乔登时停了脚步,怔怔地走近,那人喊过后就一动不动了,脸色灰败。

竟然是小五!

言乔骤然瞪大眼睛,接着便要上前,浮双连忙拦住他:“我刚刚说得话你没听到吗!别去!”

“不行!那、那是我朋友!”

“一个奴仆而已,怎么就成你朋友了?”

若是陌生人还好,言乔是能视而不见的,但这是一直陪着他的小五,他做不到见死不救。

眼看着小五快被打死了,言乔推开浮双的手,“现在跟你说不清,你别管我了。”

说着,就急急忙忙地跑了过去。

柳辛似乎是打累了,微微扭动着手腕。

言乔上前直接握住柳辛的手,道:“别再打了。”

四周骤然安静下来。柳辛眯了眯眼,上下打量着言乔。他身边也聚着不少人,都暗暗地看热闹。

只见柳辛冷笑一声,直接甩开了他。用劲很大,言乔一时不防,被推的倒退了两步。

众目睽睽之下,场面有些尴尬,言乔没在理会柳辛,转而把小五扶了起来。

小五还有气息,睁眼看到言乔,声音哑着说:“少爷?可算找到你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言乔叹气,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才转头去看柳辛,暗自镇定道:“他是我朋友,我得把他带回去。”

他心里面也打鼓,方才一时脑热,不管不顾地冲过来,现下近距离面对柳辛,只觉得这人实在是不好惹,拿着血淋淋的鞭子不说,面相看着也十分刻薄。

“哦?”柳辛脸色并不友善,“可是他冲撞了我。”

“你都要把人打死了,再怎么冲撞,也罚够了。”

柳辛眼神阴霾:“你一个卖屁股的货,敢这样和我说话?别以为住进了清风阁就能怎么样,还不就是个玩物。”

言乔绷着脸,不想与他争吵,只迂回道:“你若是想罚,等他好些再说,否则要出人命了。”

说着,他扶着小五走,想尽快远离这是非之地。

柳辛似乎早忘了戴泗对自己交代过什么,阴冷地笑了笑:“人命?这贱奴的命算什么东西?”

接着鞭子一扬,恨极言乔一般,直直朝他面门抽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小五一转身挡在他面前,鞭尾抽到了言乔的颈侧,顿时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小五直接又咳出了血。

言乔也恼了,“柳辛!你欺人太甚!”

“哎哟!这是在干什么!”

僵持不下之时,一道声音远远插进来,只见戴泗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后面跟着浮双。

言乔提着的心落地。

戴泗先到言乔面前看了看,一张老脸紧紧皱着,大惊失色道:“小主子怎么伤成这样!?快快快,扶着回去看看!”

说着,便指挥着下人,要去扶言乔。

言乔护着小五,“这是我过命交情的兄弟,我得带着他走。”

戴泗忙不迭地点头:“成成成,您说什么都成!”

言乔又指了浮双,道:“我要他扶。”

一场闹剧堪堪平息。

待他们终于走了之后,戴泗一改惶恐脸色,沉着脸夺过柳辛手中的鞭子,狠摔到地上:“犯什么糊涂!现在王爷正捧着他,你若是看不惯,忍着到他失宠的时候,随你怎么折磨!现在别给我尽找些不痛快!”

柳辛紧抿着唇,一脸不忿。

再回到清风阁,言乔只觉得精疲力尽。

婢女们连忙迎了上来,宅子里面的郎中也到了,言乔指了指小五:“快给他看看。”

换下带血的衣服,颈侧也上了药,总算能坐下歇着。浮双陪在他身边,后怕道:“差点就抽到你的脸了。”

言乔却说:“这次我连累你了,柳辛会不会记恨你?”

浮双脸色难看下来:“肯定会,虽然不知你为什么要救一个奴仆,但我也不能看着你不管。”

“眼下我也没什么别的好办法,你就和我一起呆在清风阁内,外人进不来,你愿意吗?”至于为何要救小五,他不想再解释了。浮双不会理解他。

听到言乔这样说,浮双眼神一亮:“真的?”

浮双留了下来,安排在言乔的寝房对面,小五则在他的隔壁。

吃过晚饭,言乔去看了看小五,人还惨兮兮地趴着在床上,没醒。

一边侍奉的婢女看着言乔有些忧愁的脸色,安慰道:“大夫说了他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您别过于忧心了,早些歇息吧。”

言乔又拿了脸巾给人擦了擦,小五面相敦厚,耳垂也厚实,看着不像是会早死的。

“劳烦你好好照顾他。”

“公子放心。”

夜里三更天,外面静悄悄的。

言乔半睡半醒着,不是很踏实。

他睡眠一向很好,估计是白日里被柳辛烦到了,现在连梦里面都是血淋淋的鞭子。

脑袋乱嗡嗡的,言乔有些烦躁地翻个身,惺忪之间,似乎瞧见一个黑影站在自己床前。

他不甚清醒,下意识以为自己还在相府,床边那身形颀长的人影,自然是言嘉慕。

“大哥……?你回来了?”言乔嘟囔道。

那人影听到他说话,掀开帐子坐在床边,声音低低:“言乔,我不是你大哥。”

言乔清醒了些,对啊,这儿是清风阁。

他坐直身体,借着月光看清楚了这人轮廓,是小五。

言乔心中莫名怪异,但并未深想,只道:“你身上的伤好了?怎么大半夜来我这?吓我一跳。”

“我担心你,就来看看。”

“我没什么事……”

话还未说完,小五忽然伸手摸上他的脖颈,“这是被柳辛伤的?”

言乔被他搞得有些发懵,怔怔地嗯了一声,小五似乎也觉得不妥,收了手,带着歉意对言乔道:“是我冒犯少爷了。”

接着,他便站了起来,对着言乔一拱手:“不扰少爷清眠了,您好好休息。”

屋内重新恢复了寂静。

言乔虽有满腹疑问,但是深更半夜也不方便做些什么,困意袭来,又闭眼睡了过去。

次日,天光大亮,外面的鸟雀叽叽喳喳地叫着,言乔蒙着被子,赖床不起。

他让婢女别来打扰,却忘了浮双。

只听见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风风火火地走来,啪得一下推开了门,浮双又惊又喜又大声道:“言乔!天大的好消息!”

言乔心中哀叹一声,把头埋得更深,闷闷道:“什么?”

“柳辛死了!方才发现的!”

言乔登时清醒,头从被窝里面钻出来:“死了……?”

“是呀,淹死在池塘里面,估计是泡了一晚上,打捞上来的时候,那尸体简直恶心死我了!”

浮双表情有些嫌弃,“哎,我就是去看个热闹,谁知道不小心看到了尸体……”

浮双又道:“都说这祸害遗千年,柳辛怎么这么轻易的就死了。”

言乔沉默着,心中莫名不安起来,无端想到小五昨天晚上的古怪行迹。

明明柳辛伤了他是当着小五的面,可昨夜小五为何还要多余一问。

言乔觉着怪,但这两者具体有何联系,他还未想清楚。

“你在想什么?”浮双歪头看着他。

“没什么。”言乔起床穿好衣服,“我去看看小五。”

到了隔壁的厢房,小五依旧安静地趴着,眼睛紧闭,没任何异样。

再说柳辛之死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毕竟他是懂些功夫的,断不会可笑地淹死在池塘,这背后怕是有古怪。

还有如何向贵妃娘娘交代,也是个问题。戴泗急得焦头烂额,严刑拷打了不少人,闹得人心惶惶,可依旧没个结果。

要说最有嫌疑的其实是言乔。

戴泗现在虽然不敢审问他,但是看管言乔的人却是多了一倍,几乎是时时刻刻,都有人守着他。

清风阁内,面上依旧岁月静好。

只是外面会时不时传来些惨叫声,听得人心底发怵,看着浮双不安的脸色,言乔安慰道:“没事,我们暂时还算安全。”

浮双白着脸:“戴泗心狠手辣,不知道多少无辜人要受他折磨。”

言乔抿紧嘴唇没吭声,他倒不担心戴泗,他担心的是谢允洲,再怎么说,柳辛和皇家可是沾亲带故的。

人不是他杀的,但他也清楚,自己嫌疑最大。

言乔惴惴不安地等了一天,谢允洲并没有来发难,甚至依旧没有出现。

天擦黑,外面才安静下来,戴泗审了一天,终于是消停了。

浮双也回了寝房。

言乔心中不踏实,看见人就嫌烦,屏退下人,才觉得好受些。他留几盏红烛亮着,拿起一本书,趴在床上随意地翻着。

偌大的卧房内只有他沙沙翻书的声音,听得人犯困,须臾,言乔就抵不住涌上来的倦意,眼皮子上下打架,他懵懵地瞧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该就寝了。

随手把书一撂,言乔将将要合眼,房门处忽然一声轻响,似是有人走了进来。

隔着轻薄的纱帐,言乔看得并不清楚,那人影模模糊糊,但整个轮廓挺拔有型。

言乔清醒了些,试探道:“……谢允洲?”

人影走近,站定在床边,似是无奈:“少爷,您又将我认成旁人了。”

言乔一把掀开罗帐,定神看清这人。

小五端着红漆托盘,笑吟吟地望着他,托盘上是碗浓白热乎的药汤。

脸分明是小五,可这身形却十分不像。

陡然又想起昨晚,他那时太迷糊,也没仔细观察,现下倒是看清楚了,言乔下意识地问了出来:“你好像变高了。”

小五眼神一黯:“是吗?许是这些日子忙着找少爷,跑了不少地方,人变瘦了,看着也就高了。”

“不过,所幸找到少爷啦。”他眼睛又亮了起来,瞧着言乔,像是十分欢喜。

言乔盘腿坐起来,“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您离开相府之后,之意少爷就知会我了,给我指了南方。我顺着官路走,正巧看见端王把您带到了这。”小五叹息:“我费尽力气,才得以用奴仆的身份混进来,谁知不小心冲撞了柳辛……”

言乔也叹气,小五跟着他这个没用的主子,还真是不容易。

见言乔神色放松,眼中的怀疑也打消,小五微勾嘴角,把药汤端给言乔:“这是婢女姐姐给我的,我哪里用喝这精贵玩意,就特意留给少爷。”

“您也消瘦许多,喝了补补身体吧。”

言乔下意识地想拒绝,可又瞧见小五一脸恳切,他也不好再推辞,接过一饮而尽。

再把碗递回去,抬眼无意扫过小五的脸,视线忽地定在那耳朵之上,滞了片刻,言乔瞳孔骤然一缩。

耳垂白皙不说,居然还穿了洞!

小五哪会如此?!

言乔心脏怦怦直跳,登时反应过来,面前这人绝不是小五。

先前的疑虑迎刃而解。

他浑身僵硬,想开口让这人离开,可头忽然昏沉起来,视线也变得模糊不堪,腰腹处更是一阵阵热流涌动。

刚刚喝的东西……有问题,言乔努力想保持清醒,可难捱药性,身体软软倒在一边,脸上惊色犹存。

看着言乔合上眼睛,这人哼笑一声,把碗随手一扔,又将脸上那碍事不适的人皮面具撕下来,撂在案桌上。

先是雌雄莫辨的瓷白脸庞露了出来,被面具捂的久了,双颊微微有些发红。

没了这层伪装,眼睛也变得透亮清澈,琥珀色的眸子上下打量晕着的人儿。

方才言乔情绪剧烈波动,他怎会没看出来?

万俟琅抚上自己的耳垂,对着言乔喃喃道:“是这里出了岔子,不过我带耳饰十分漂亮,你见了肯定会喜欢。”

他又笑了笑,干起正事。先是把晕着的人扒光,像是对待人偶娃娃般摆弄成他喜欢的姿势。

言乔双腿大张着,手被随意摆在头顶,白软的身体一览无余,万俟琅大手按上他的小腹,这处热热的,看来是药效发作了。

“等你怀上孩子,我就带你回月族好不好?”万俟琅爱怜地轻吻言乔的小腹,声音像对情人般温柔。

又渐渐往下,瞧见那一口粉嫩小穴,暴露在冰凉空气中,敏感地翕动着。

万俟琅舔了舔唇,喉结不自然地滚动。

他未过门的妻子是天下唯一的双身,因为战乱和言乔分别数年,想不到人还活着,流落到了大周,好在终于找到了。

万俟琅心中欢喜,眼神里翻腾着浓重的欲,下身的东西也硬涨怒挺着,不过比起阴茎,他想先用嘴唇尝尝妻子的蜜穴。

万俟琅手握住松软的大腿肉往上一按,蜜穴更为袒露,他毫不犹豫地用唇贴了上去,细细舔弄着,口涎布满妻子的外阴。

整张脸都埋在言乔的腿心,阴唇肉被他放在口中啃吸得啧啧作响,舌头拨弄着滑溜溜的肉,吮得越来越肿,原本粉色的两片被咬得靡红。

言乔没有意识,身体却有反应,嘴上嘤咛了一声,脸蛋潮红着,下身被啃咬得流出淫水,浇在万俟琅的脸上。

男人的脸被淫水沾湿,唇上晶莹的一片,带着鼻尖那一点亮泽,万俟琅闻到这股腥甜的蜜液味,呼吸越发粗重。

不满足于啃吃外阴,万俟琅直挺的鼻梁磨着窄缝,缓缓分开两片阴唇劈开一道,那鲜红的花蒂彻底露了出来。

他张嘴就含上去,牙齿缓慢轻咬着,言乔被这下刺激得浑身一颤,又是一股水喷了出来。

万俟琅闻着淫水味,被熏得满脑子都是吃穴,下面好像更硬了。他又心痒痒地想着,若是妻子醒着,叫床声肯定好听,要不下次就不把人搞晕了。

含着花蒂,他开始大力吮吸起来,舌头也大肆揉弄这可怜的一点,像是要把这处啃下来,感受着花蒂在口中越发肿大,万俟琅才吐了出来,已经被吃得烂红熟透,他又色情地上下舔了舔。

言乔身体受不住这样的快感,浑身微微扭动着,想要躲过不断吃自己下面的那张嘴,可是被人掐着大腿,躲也躲不远。

万俟琅伸出舌头往穴里面钻去,甫一进入,穴肉就极其献媚地包裹上来,绵软温热的内壁紧致无比,夹着男人的舌头,不肯放出去。

骚货。

万俟琅扯唇,有力的舌头捣弄着熟红蠕动的甬道,嘴唇含着言乔的穴肉,脸部挨着腿心,贴得越发往里。

言乔臀部难耐地动了动,看着就像下面的穴主动磨着万俟琅的脸,湿润的肉穴和红腻腻的阴唇上下蹭着,弄了万俟琅满脸蜜水。

肿大的花蒂蹭到鼻尖,被男人恶劣的一顶,言乔呼吸一紧,被爽得弓身又重重落下,肥软臀肉荡出肉浪。

万俟琅总算玩够,他抬起脸坐直,黑色的眼睫和眉毛都沾上透亮的蜜液,瞧着湿漉漉的。他抬手摸了摸,无声一笑,沾着淫水的手指灵活地插进言乔的嘴巴里,像捣弄肉穴一样玩着言乔的嘴。

喂言乔吃完水,万俟琅就收了手,含笑抓住身下人的两条腿,压在言乔的头两侧,他屁股被迫高高抬起,被舔开的逼穴毫无保留地映入眼帘,甬道里的艳红软肉蠕动着,透明淫水润着阴部,看着好插极了。

下身冒着热气的粗长硬物抵在鲜红紧仄的穴口,用龙头戳了戳逼口,滑溜溜软绵绵的,万俟琅喉咙紧了紧,猛地往下一压,阴茎齐根没入,沉甸甸的囊袋打到白嫩屁股上,肉棒大力捣进去,一下破开层层叠叠缠上来的嫩肉,肏到了最深处。

万俟琅眼梢发红,重重吐息,甬道里面的软肉吻着他的肉棒不放,争先恐后地吸咬上来,窒息般的快感将他包围,插在又热又水的穴里,爽得全身肌肉发力紧绷着。

言乔似有所感,穴被硬热粗棍钉着,他不安地摇晃屁股,眼角也沁出生理性泪水,喉咙里面低低地泻出声音。

闭了闭眼睛,缓了一瞬,万俟琅把长长的肉棒拖出来一半,又恶狠狠地插到底,反复几次,在言乔的低泣中,终于彻底操开了肉洞,万俟琅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耸腰,大开大合地向下抽插起来,肏得又快又重。大手死死摁着言乔的腿,这个姿势他几乎是坐到了言乔的屁股上,肉棒进入得极深,不知疲倦地凿弄着肉道,小洞里面的肉像是活的,插进去时密密麻麻地附上来,抽离是又抱着肉棒不舍挽留。

潮水般的快感不断涌来,言乔敏感销魂的肉洞被插得媚红,黏腻的淫液不断分泌出来,两人火热的结合处湿滑无比。

万俟琅压在言乔身上,几乎是人的身体对折,噗呲噗呲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迭起,男人肏干得激烈,热腾腾的汗水顺着下颌滴下,落在言乔身上,两人体液交融不分彼此,浑身湿淋淋的,身下的床褥被各种液体打湿,空气中浮动着浓郁的爱潮。

言乔身体被越干越软,浑身无力地随着剧烈撞击起起伏伏,胸肉也上下晃动着,看着像两块白豆腐那样松软,万俟琅看得口干,下一刻,便低头含上去,吸着红色的艳果吃,咬得又大又红才肯罢休,唇舌又吃上了乳肉,像恶兽叼着小白兔那般重重撕咬,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印子。

大床不断晃动起来,吱吱作响,万俟琅腻了这个姿势,将人翻个身侧躺,扛起言乔左腿到肩膀上,肉棒从后往前地又大力肏了进去。

万俟琅干得欢快,挺腰让肉棒在肥嘟嘟的肉缝里面插进插出,大手握上肥软臀肉揉捏,时不时地重重拍打下去,打的屁股肉一颤,抖出淫靡的肉波,万俟琅看着喜欢得很,不断地在上面留下红彤彤的手印,玩弄着身下人的臀。

又看到言乔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的漂亮小脸,还淫荡地摇晃着身体,万俟琅被勾得恨不得将人肏死在床上。

夜还很长。

言乔再清醒的时候,天还没亮。

他恢复了意识,便立即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屋里面静悄悄的,那人已经走了。

下身黏腻得很,言乔检查自己,浑身还算干净,但腿心干涸着白色的精斑。

呆坐了半晌,他才白着脸下床给自己清洗,这人就是故意的,哪哪都给他擦了,最该弄干净的地方却晾着不管。

枕侧还有那人留下来的东西,是张折叠着的信纸和玉色手帕。

言乔先打开信,看清上面的内容,青着脸揉皱扔到一边,又抖开帕子,材质摸着不似寻常,上面有金线绣成一轮弯月。

他心中登时不安起来。

弯月的标志是月族,处在南方也叫南月,于大周是水火不容、势不两立的存在,勾结南月更是罪大恶极,是比巫蛊之术还要严重的罪行。

他在大周王爷的地盘上,和南月人有了纠缠,这不是找死么?

言乔抓着这个烫手山芋,想立刻把它烧毁,可现在清风阁内外皆风声鹤唳,他有一点异样,估计会被发现得更快。

言乔心中叫苦不迭,这是专门来害他的?他到现在甚至都没瞧见那人的真实面目,在卧房里面焦虑地来回踱步,他实在想不到藏哪好。

还是烧了吧。

言乔把手帕悬在烛光上方等着,可这玩意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居然燃不起来。

忽然,外面有人叩门:“言公子,您醒了?”

言乔手忙脚乱的收好东西,对外应一声。

“那便伺候您洗漱传膳了……”

言乔十分心不在焉,收拾妥当后浮双照例来找他玩,他心中依旧记挂着柳辛的事情,试探道:“戴泗查的怎么样了?”

浮双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查到,估摸着他也瞒不下去了,听说一大早就出府找端王去了。”

言乔呐呐地噢了一声,脑袋里面乱乱的。柳辛的死和手帕主人一定脱不了干系,可他要如何在自己不被误解的情况下告诉谢允洲这个线索?

胡思乱想着,言乔又去了隔壁厢房看了看小五,这会人倒是醒着,言乔扫了眼他的耳垂,没有耳眼,说话动作也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饶是如此,言乔也不敢确定眼前这人就是小五,可要如何做,他也拿不定主意,虚与委蛇一番后,言乔不敢轻举妄动,怕一个不慎再连累自己,就让小五好好休息,转身离开了。

大周近来不算太平。

太子和皇后一派在朝堂向来是独占鳌头,稳居东宫。可近日端王锋芒显露,居然隐隐有压过太子之意。

因着南方水患,赈灾工程浩大,哪哪都需要用银子,扰得皇帝忧心重重,端王的外祖父柳晋在南方任职数年,势力根深蒂固,平日不显山不露水,可这会儿,他的作用就显现出来。

国库吃紧,江南的财政成了关键。如何让各地的父母官吐出银子赈灾,稳固他谢家的江山,流民又要如何安置,安置在何处,还要防着南月趁虚而入鼓动流民暴乱,这一切都需要个懂行老道又能放心重用的当地官员来管。

柳晋自然是不二人选,皇帝直接封了他大都督,掌管南方诸多事宜。

眼下柳家正是被倚重的时候,柳贵妃夜夜被召幸,宠冠六宫。谢允洲也常常出入宫中与皇帝秉烛夜谈。

甚至一日在朝堂上,皇帝当众赞扬谢允洲日表英奇、天资粹美,颇有龙凤之姿。

众人觑太子脸色,倒是没看出什么,依旧是波澜不惊。

此时,关雎宫。

戴泗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叩头请罪。

柳贵妃倚在软榻上正拿着玉轮滚脸,半晌,才悠悠开口:“你说,柳辛那孩子死了?”

“老奴也不知好端端的人怎地突然就死了,日夜审问了一天,可……”

“废物!”柳贵妃忽然厉声斥责,一盏热茶劈脸摔下,戴泗被砸得心中更加惊惧,浑身抖了起来。

柳贵妃娇花般的面容陡然一变,眼神阴霾:“现下正是柳家的关键时候,怎么闹出这般晦气的事,你把情况一五一十地给我说出来。”

戴泗连连点头,当即就把言乔供了出来,他正愁不知如何对言乔严刑拷打,眼下可是贵妃让他说的,有贵妃撑腰,端王没理由再责怪到他头上。

柳贵妃听完,默了半晌,闭了闭眼睛,“把允洲给我叫来。”

谢允洲此时正在太和殿同皇帝议事,结束之后便被婢女请到了关雎宫,进门就瞧见戴泗跪在地上,谢允洲心中一突,莫非是言乔出事了?

“真是我的好皇儿。”柳贵妃下榻,不由分说先给了谢允洲一巴掌,他白皙脸庞瞬间浮出红色的指印。

谢允洲缓了一瞬,才抬眼看他母妃,“发生了何事,让您这么动气?”

戴泗又战战兢兢地重复了一遍。

柳贵妃命戴泗滚出去,宫内只留母子两人,她才又道:“言乔?这名字我可是不陌生,上次你与言嘉慕起了冲突,便是为了他?现在又不声不响地将人藏在宅中,谢允洲,让你装了那么多年的纨绔,你真把自己当纨绔了?”

“柳辛死了不打紧,母妃担心的是你,为何对个男人如此纠缠不清?”柳贵妃神经质地抓上谢允洲的胳膊,尖锐的金色护甲掐进他的皮肉,神色凄然道:“深宫这么多年,母妃日日如履薄冰。当年在皇后的压迫下,为了把你安全诞下,我和你外祖费尽心机。你可千万不要糊涂,柳家全指望你了。”

谢允洲默了默道:“我明白。”

柳贵妃收回手,面无表情地擦了眼泪:“这次你自己处理,我暂时不插手。”

“你在都城也立了不少威望,事不宜迟,是时候去南地做出些实绩。外祖父会全力助你,尽快处理好此事,速速启程。”

谢允洲神色阴郁地出了关雎宫,就看见戴泗一脸愁苦地立在门口。

男人眼神阴冷,登时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戴泗摔下高高的台阶,磕得头破血流,但宫规森严,他硬是不敢泄出一声惨叫,唯恐扰了其他贵人。

谢允洲缓步走过去,站定在他身侧,警告道:“用一尊佛压另外一尊佛是最愚蠢的做法。戴泗,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