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里墙外

3晚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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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外面等着,你快一点,不然大哥该打电话催了。”岳时涛坐在床边抽完一根烟,又回身在顾真真乳尖上吮吸了片刻,起身提上裤子,就要往外走。

“你不洗澡?”顾真真怕他待会儿趁自己子洗澡的时候又摸进浴室纠缠,便问了一句。

“不洗,我喜欢带着你身上的味道。”他玩世不恭的朝她笑笑,整理了一下衣服,腰杆儿挺直的走了出去,紧接着传来关门的声音。

顾真真捂住眼,努力咽下眼中打转的泪水,一遍遍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都会过去的。

顾真真在浴室认真清洗过身体后,裹上浴袍扶着墙出来,被岳时涛没命的欺负了一次,她的下体有些酸疼,迈步子的幅度都不敢太大。她刚坐到化妆台前,电话就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程之远打来的。顾真真忙收拾好情绪,接通了电话。

“宝贝,准备的怎么样了?”

程之远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顾真真的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嗯,马上就好了。”她强装镇定,说话时和平常的语气没差。

“小懒虫,睡到现在才起床吧?宝贝是不是我中午的时候把你累着了?下一次我注意点。”他的嗓音愈发的沙哑魅惑,仿佛要用声音与她欢爱。

顾真真用手指按了一下发酸的鼻子,调整了情绪,娇嗔道:“讨厌,这么没正经。你的会开完了?这么闲?偏来打趣我。”

程之远听后长长的叹口气,似乎很疲惫:“没开完,一堆的事情缠着。公司最近想并购另一家做绿色建筑材料的企业,谈判跟吵架一样…唉。”

顾真真有些心疼他,娇声道:“那你也注意身体,不管过程有多难,结果最重要。别太烦心。”

“嗯,宝贝儿,就知道你最会心疼我。不说了,下一个会议马上就要开始。对了,我让弟弟去接你的,他那个人比较腼腆,性格又很内向,跟个小姑娘似的,不爱说话。他如果不吭声,你不要介意,他就那样,不是故意给你摆脸色。”

顾真真听的头皮都麻了,内向?腼腆?岳时涛方才在她身上疯的像匹恶狼,威胁她的时候,说的话比毒蛇还毒。

“你怎么了?”程之远没听见她的回话,立马紧张的追问。

“哦,没,没什么。”顾真真慌忙遮掩:“就是之前很少听你提起你弟弟,觉得陌生。而且他性格内向的话,我也担心一会儿跟他不好相处。”

“不会的。”程之远的声音很温柔,似乎很疼爱这个弟弟,“时涛他心地很好,就是性子软了些,平时连说话都是细声细气的。你这么好,长得又漂亮,他会喜欢你的。对了,他过去了吗?”

顾真真被他这么一问,心虚的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便胡乱的编道:“我,我不知道啊。可能是我下午睡的太死,没听见有人敲门吧。”

“没关系,我一会儿再给他打个电话。他平时不大爱出门,开车也比较少,可能走错了路。今天要不是家里的司机都忙,我也不会让他这个路痴去接你。宝贝儿你准备准备吧,我给时涛打个电话,马上要去开会了。”

挂掉电话以后,顾真真捂住脸欲哭无泪。这个岳时涛藏的太深了,他哥竟然觉得他是个腼腆又老实的孩子。而自己与他厮混相处的那两年,他完全就是个集野蛮放荡与天真一体的大学生,对她撒娇张口就来,天真的时候像个高中生,一旦上了床就跟野兽一样完全不受控制…

顾真真正胡乱的想着,就听见外面有电话铃声响起,接着传来岳时涛的声音,果然是那种又乖又有些呆的语气。

“…哥,对不起啊,我,我找不到路了,绕了一大圈…嗯,我跟妈说过了。嗯,我这就去接嫂子,你跟嫂子提前说一下,不然我怕她会把我当成坏人…”。

当成坏人,顾真真不禁冷笑,你是个好人?好人谁一见面就不由分说,又是威胁又是强迫的睡了自己的嫂子?就算以前两人曾是床上伴侣,可那毕竟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

“嫂子?”

门外响起岳时涛的敲门声,一副很谨慎的语气:“嫂子?我,我进来了?”

顾真真瞬间觉得脸热,刚才在床上他也是这么说的。‘嫂子我进来了?嫂子你好紧,好深,我有十八厘米,才将将能抵到你的子宫,我哥应该还差点吧…’。

滴——一声,门被推开,岳时涛走了进来,嘴角勾起顽皮的笑,一步一步逼近顾真真,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嫂子,我进来了。”

顾真真愤恨的抽了他一耳光,红着眼骂:“滚!”

可他一点都不生气,还一脸享受的看着她,又把另半边脸凑过来:“真真姐,这边也来一下?我觉得你打我打的很爽,我挨的也爽,一起再爽一把?”

对上他一脸无赖的笑,顾真真抬起的手又落了下去,怒骂:“神经病!”

岳时涛舔着脸还想往她胸前凑,大概是见她此刻真的生了气很烦他,脸色暗了暗,目光也跟着暗淡下去,片刻之后起身退出去踱步去了床边,沉声道:“我不打扰你了,刚才在床上就说过,这是最后一次,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把你当嫂子看。”他说完转身又出门去了。

顾真真化完妆以后,从衣橱里挑了件白色波点连衣裙,先前那一套是不能穿了,衬衫扣子被岳时涛扯掉了好几颗,裙子上全是褶皱。波点连衣裙穿上以后没方才那套显得稳重,但胜在亲和温婉。换了双浅粉色低跟小皮鞋,她拿了只淡粉色的包包出了门,刚走到门口发现程之远送给自己的发箍没戴,慌忙回到床边一阵翻找,最后在枕头下的破丝袜里找到的。

从酒店到上车前的一段路,顾真真没和岳时涛说一句话,躲的他老远。

“你不要对今天的晚宴抱有太高的期望,妈妈那个人强势的很。”上了车以后,岳时涛冷不丁的开了口。

顾真真坐在后面的座位上,觉得他是故意泼冷水报复自己,干脆把头转向车窗外不理会。

岳时涛碰了壁,但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嘴里哼着调子系好安全带,又从后视镜里看着她,道:“真真姐,我是说真的,你先有个心理准备,不然一会儿会失望的。妈妈那个人真的很强势,而且她从小就是把大哥当成完美的优等生来培养,对未来的儿媳必然无比挑剔。爸爸身体不好,这些年在家没什么话语权。”

顾真真不耐烦的应了一声:“不要你管!”

岳时涛轻笑两声,然后发动了车子。

外面路况有点堵,快到晚高峰了。顾真真无聊的把头靠在车窗上,看着一排排汽车像蜗牛一样往前挪,心里愈发的郁闷。她无意扫了前面的后视镜一眼,瞬间火冒三丈。

“岳时涛!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嗯?你说这个?”岳时涛把一条祖母绿色的真丝睡裙举起来,若无其事的道:“刚才在房间时,我从床上拿的。”

“你变态!”顾真真一把抓过一截裙角,拼命的往自己这边拉。

“哎,真真姐,你不要这样。再拉就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