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锁凰

车震被下药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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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屿难得睡了很久,他感觉自己一直在梦中。

他醒的时候感受到一阵熟悉的窒息,周凰将手抱住他的腰,抱的紧紧的,头埋在他的颈窝,谢屿无奈地叹息一声,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像个小孩子。

谢屿伸出手想像以前一样拍拍他的背,让他放开,临到头却又迟疑了。突然,周凰睫毛颤了颤,周凰迷茫地睁开眼,他亲在谢屿的唇上,两个人都怔住,这是周凰缠着他顶下的早安吻,只是后来,再也没有甜腻腻的吻,也再也没有那人了。

“想上厕所吗?”周凰打破沉寂。

“不用,我自己来。”

周凰抱起他,不容拒绝,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到马桶旁边,“尿吧!”谢屿难得羞红了脸,挣扎起来,“周凰,把我放下!”

周凰充耳不闻,自言自语,“要我给你吹口哨吗?”说完,就吹起了口哨,“嘘,嘘……”

谢屿脸涨得通红,但肉棒的尿道口却溢出来几滴,很快就淅淅沥沥的,尿完了就把他放在床上,谢屿羞恼地推开他,心里却五味杂陈,他的小凤凰知道了。

他残疾之后,排尿出了问题,他刚开始尿都尿不出来,现在有时候也是。

他那狼狈的过去是他最不想让周凰知道的,可他,还是知晓了。

他收拾好了之后,驾驶着轮椅坐电梯下一楼,周凰跟在他身后,正是早饭的时候,周凰的出现惊呆了一群人,梅姨最先反应过来,“哎呀,小少爷回来了。”连忙去厨房拿一双筷子,周凰阻止他,“不用了,梅姨,我待会就走了,还有不要再叫我小少爷了。”

梅姨有点惊讶,看向谢先生,可谢先生回答不了她,他低垂着头想事情,想来也是,“小少爷”是他最难堪时期的名称,应该不想被再次提及吧。

周凰的电话响了,“喂,龙儿,来了,好,你在门口等我。”

他对谢屿冷淡地说了一句,“多谢款待!”从他旁边经过。

龙儿,是他身边那个助理吧,会是他的男朋友吗,谢屿没由来的难堪,他觉得自己就是周凰见不得的地下情人一样,

简龙在大院门口徘徊,赞叹,仰望,这大院不知道自己几辈子才买的起哦,周哥真厉害。

简龙接上周凰就驶出了大院,谢屿推着轮椅到窗户那里目送他们离开。

谢屿想,周凰应该是一时兴起吧,对他当初决定的不满,来羞辱他的。

现在所以的一切都回到正轨,之后他们将再无交集

他想,这样也好。

结果,当晚他正在书房里开会议,听到外面汽笛声,他从窗户望下去,是今早来接周凰的车。

里面的人一直没有出来,使劲打鸣,谢屿手指轻颤,想喊家里的佣人去看看,可是,最终他还是放下了电话,亲自去,或许是他有什么东西忘在这里了吧。

他驾驶轮椅到汽车旁边,叩了叩车窗,“周凰,你还好……”周凰打开车门,将他一把抱进车里,独留轮椅孤零零的,被淹没在夜色中。

谢屿被摔在车后面,后脑勺传来疼痛,可是周凰的状态很不对劲,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呼吸急促。

“周凰,你怎么了?”

“周明给我下药了,帮我……”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解开谢屿的裤子。

“周凰,等等,你停下!”谢屿推拒着他,“你把我当什么!把我当成给你发泄欲望的工具吗,那你这样还不如找别人解决!”

“这是你欠我的……”周凰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诉说对他的不满。

“我欠你什么了,当初我每年都给你两千万……”谢屿说完就后悔了,他有自己的骄傲,他当初愿意雌伏在周凰身下不仅仅是因为他喜欢周凰,更是因为,如果是他来,周凰是不会情愿喜欢他的,而且看着周凰为他情动的神情,他真的很欢喜,他这副残缺的身子能被人喜欢着就很满足了。

“要钱,是吗,我待会给你开支票。”

谢屿对上周凰总会认输,他比周凰年纪大,阅历也更加丰富,所以他无条件的包容周凰,周凰也很好哄。

谢屿败下阵来,纵容周凰胡来。

周凰含住他的乳珠,用唇舌舔咬,力气之重吮吸出了血,谢屿抓住他的头发,“轻点,别发疯。”周凰听话地没有再用力,将血珠含入嘴里,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含谢屿的乳珠,恨不得吸出奶来,乳珠不出意外地肿胀起来,挺立在空气中,更加吸引某只小凤“黄”。

周凰打开他的腿,早就肏熟的肉穴察觉到主人的气息分泌出点肠液,他的肉棒早就硬得不像话,他忍耐着扣挖着谢屿的后穴,一根一根的加,很快后面就湿润一片,水沾满了周凰的手指,周凰硬邦邦的老二贴在了他的臀缝里,还顶弄着肉穴,谢屿用手臂挡住他的视线,耳尖似是滴处血,无可奈何地叹息,“进来吧,周凰……”

他话语刚落下,周凰磨蹭穴口,龟头顶了进去,穴里的肉紧紧咬上来,穴里的温度也烫得惊人,他终是忍不了,挺动腰腹,将大屌深埋肉穴中。

“嗯啊……”被骤然进入,那滚烫的肉棒像是要将他五脏六腑灼烧干净,谢屿浑身颤抖,拱起腰腹,抓住车把手。上面满满都是他手心的汗渍。

周凰来回顶弄着菊穴,发了疯似的撞击,闯进了最深处,对那里的嫩肉进行了围剿,内壁紧紧吸附,离不开肉棒似的。

“呃啊……”周凰药物上头,粗暴地捅开他的后穴,将他的后穴撑得死死的,多加一根手指都不行了,谢屿满脸潮红,哆嗦着唇,吐露出呻吟,平坦的小腹也兀的升起。

谢屿的肉棒直挺挺地戳着他的腹部,周凰不会光顾着自己爽,他握住他的肉棒,摩擦着龟头,玩弄着两个囊袋,撸动着柱身,几十次下来,谢屿射了出来,弄脏了车座。

周凰揉捏着他健硕的屁股,让双腿并拢,夹紧了他的肉棒,他们贴的更紧了,周凰倒吸了一口气,爽得狠了。

谢屿试探性地揽上他的肩膀,周凰眼睛亮晶晶的,吻上他的唇,一遍一遍叫着,“谢屿,谢屿……”谢屿差点落下泪来,心里酸胀,他的小凤凰瘦了好多啊,本来就很消瘦,后来被他养出一点肉,现在全掉完了。

周凰吻上他的唇,密不可分,只从缝隙间看见两条湿漉漉的舌头纠缠在一处,滋滋的水声响彻整个车厢,周凰用自己的舌头拉扯出谢屿的舌头,他们在口中交缠,像是他们的命运一样紧密相连,谢屿喉咙里溢出呜咽声,唾液顺着他的脸颊滴落车座上。

谢屿摇摆着头,他雪白的脖颈在周凰面前晃荡,他口渴的厉害,对着他的脖子又亲又咬,谢屿的眼神开始涣散,他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他们关系最好的那一年,在大院里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们做爱的痕迹。

周凰闻嗅着他身上的栀子味,是沐浴露的味道,那是他们一起去挑的,因为周凰喜欢栀子花,谢屿知道后就换了,他还在用!!这个认知让周凰心潮澎湃,血液沸腾,小腹处一抽一抽的疼。

周凰疯狂扭胯,一下又一下,越来越快,鞭挞着给他带来幸福的蜜穴,“好胀,慢一点……”谢屿握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臂,低声哀求。

整辆车都在剧烈的震动,外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周凰身上的电话突然震动起来,他没理,却还是在一直响,他不耐地啧了一声,拿出电话一看,是应龙,他突起逗弄的心思,“声音小点,来电话了。”他滑了接听键,“喂,龙儿……”谢屿死死咬住下唇,眼神黯淡一瞬,是他,这个时候还要接他的电话吗,周凰狗的要死,说安静的是他,现在狠狠肏干的也是他。

谢屿被肏得脑袋发热,肉穴痉挛,将肉棒夹得死死的,哪怕是这样,周凰还是猛烈地肏动,抽插了十几分钟,周凰终是射了出来。

两人汗津津的抱在一起,沉溺在高潮的快感中。

谢屿询问,“你养父为什么给你下药?”

周凰眼神闪过戾气,这是以前他从来就不会有的,谢屿突觉后悔,他不应该……

周凰却毫不介意地跟他说起今天的事情。

昨天,周凰没有见到他养父,只见到了养母,齐清也,她比所以人先到,拉着他的手一直摸眼泪,絮絮叨叨的,周思渡在一旁默不作声,他觉得很是荒诞,当初叫他滚的是他们,现在挽留的是他们,亲情真的是最难理解的,它总知道什么东西伤你最深。

他的养父昨天躺在医院里,没有来,他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拖他养母来告知他,明天来周家。

周凰懒得理他,处理了一天公务,他的养母却给他打了电话,周凰最没折的就是女人的眼泪,偏偏他养母最爱哭。

于是他累得要死了,还是去了周家。

他大剌剌地推开门进去,里面人都在,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女生。

周明看见周凰,皱着眉头,训斥道,“这样晚了才来,还是这样不懂礼貌!”

周凰面对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他喝了一口水,“说吧,要说什么。”

“周凰,你这几年在国外干得不错,你现在回国了,就并入我的公司吧,还有,你也老大不小了,这是李家女儿,对你的事业更好。”他理所应当的语气,周凰笑出声了。

他回头看齐清也,她却避开了他的眼神。周凰笑了,心里很累很累,周明是大男子主义,还爱动手打他,他小时候可没少被他打过,后来他翅膀硬了,就敢跟他互殴了。

周明不仅打他,还打齐清也,齐清也是培养出来的大小姐,用来联姻的,只喜欢珠宝衣服,性格软弱,被打了也不敢回手,不敢离婚,但周凰每次都会站出来保护了,可后来,她不敢忤逆她的丈夫,只能抛弃她这个假儿子。

周明扫落桌上的东西,指着周凰的鼻子,“今天,你必须同意。”

周凰挑眉轻蔑一笑,转身离开,却不料小腹处烧起来,意思也不清晰,是那杯水,周明今天是要强留住他!!

他强撑着,给了周明一拳,开车一路狂奔,来到谢屿身边。

谢屿心疼地摸着他的脸,埋在后穴的肉棒却又硬了起来,谢屿的脸黑了,今晚有的他受了。

陶叶初穿越了,穿成了闲散王爷,他的年纪并不是很大,但,他有儿子了!

没错,还是那么大一个儿子,他的儿子最近还要结婚了。

他严重怀疑自己穿进里了,因为他的儿媳是个双性,双性人!

这个世界有女性,但双性占大多数,他那早逝的妻子就是双性,是生陶含山的时候难产去世了。

今天就是他们两个的新婚。

陶叶初穿过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渐渐地接受这里的一切,正坐在首位上等着两位新人敬茶,等着等着,小厮急急忙忙地过来来了一句,“不好了王爷,新郎跟别人跑啦。”

好好好,陶叶初一口茶喷出来了。

顿时,堂上响起了窃窃私语,“新郎都跑了,怎么回事”“哎呦,这新娘子可怎么办啊”“新娘肯定也有问题,不然好好的人怎么跑了”……

堂上乱成一团,陶叶初的脸色有些难看,新郎跑了这件事对于一个未婚双性来说已是激烈的打击,再加上闲言碎语,他们可是要逼死这个可怜的人儿啊。

在这个封建时代,不仅对女性残忍,对双性同样,甚至是更为严苛。

小厮在他耳边说,“王爷,鹿家小子已经到外面了。”

陶叶初也知道了前因后果,鹿卿尘和他从小定了亲,在陶含山接新娘的路上过来,有位人儿可怜兮兮凑过来说怀了,陶含山头也不回地跟人跑了。

陶叶初大拍桌子,“逆子!”然后对堂上的所有人抱拳致歉,“此事是我们含山之错,与鹿家小子无关,我们愿意对此事负责。”

“公爹……”娇嫩的声音从轿子中传来,“儿媳愿意等含山回来。”他从轿子中走出来,团扇遮出他的脸,但从白嫩纤细的手指和丰满的身材可以看出是个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