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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风此刻已经浑身浸了汗,他胸膛起伏着,有轻微的,断断续续的声音自那盖头低下传来,缓慢低沉,却包含温柔与痴念。
“自去自来梁上燕,相亲…相近水中鸥”
燕风和燕乐都没有读过什么汉人的书,这可能是燕风唯一会的一句诗词,此刻拿来说给燕乐听,像是等了很久,念了很久,痴了很久。
燕乐知道阿兄爱她,尽管他从不说,就像三年前他在和自己胡搞之后去跟阿爹摊牌,说他放荡,不知耻地勾引了小妹,如此云云,把阿爹气得暴怒,狠狠罚了他,自己心疼难过,他却还对自己说无事,阿兄爱她,与她做了那种事,却还是不捅破,还是把她当做妹妹,她想不通阿兄较个什么劲,可她火气大心气儿高,也不愿先低头去问燕风,如此三年下来,可把她磨的没了脾气。
看见少爷那天,她终于又有了个好法子。
此刻,燕乐心里悲喜参半,悲的是什么?是双身子,还是亲兄妹的身份,亦或是阿兄内心自我折磨多年之后的心痛,都有可能,但是燕乐不愿去想,大红盖头在前,她在今夜便与燕风成亲洞房,她此刻只想放纵。
那平铺在燕风脸上的红绸印出他的五官,双眸处有水渍浸开,燕乐心里一紧,知道阿兄这是哭了,她想伸手把这红绸掀开,却不料燕风紧紧攥着盖头周围不让燕乐如愿,他收缩了一下自己的穴,又往前拱了拱,把燕乐激的闷哼一声,只好停下手再次对着花穴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快好爽乐儿啊啊啊”
他又开始淫叫不止,花穴和肉棒都噗嗤噗嗤喷着水,喊着喊着,声音却变了调,像是哽咽,又像是笑,他放纵着,突然抬起身子,用手揽过燕乐的脖子,隔着大红的绸缎吻上了燕乐的唇,这是他们第一次拥吻,隔着一层薄布,燕风急切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小妹的唇,唾液浸湿了红绸,触感更加真实,他把舌探进小妹的嘴里,迫切地吻着她,屁股也自动地抬起落下,和燕乐耸动的动作一致。
他嗯啊乱叫,声音全被燕乐吞进去,强烈的快感每次都冲击着花心,燕乐终于在燕风狂风骤雨般的压榨里低喘着绷紧了身子射出来,喷出的精液一股股洒在敏感的花心上,燕风尖叫一声,被汹涌而至且不间断的高潮一次次抛上顶端,他含着燕乐的唇,双腿一阵阵地痉挛,脚趾不住地蜷缩,男子额头抵上女子的,面上的红绸已是一片湿润。
燕风感到无比的快乐,疲惫,还有那说不出的悲伤,他抱住燕乐,特别想缩进她的怀里,最好让女子整个人包裹住她,自己只要被她抱着,永远永远都不用再去想旁的事,这便是最快乐最值得的了。
燕乐似是听到了阿兄的心声,她伸出双臂环抱着燕风,让他躺回毯子上,亲了一口他的额头,在他耳边低喃道:“睡吧,燕风。”
燕风听见这句话,低叹一声,终于在无尽的疲惫里堕入了彻底的黑暗。
燕乐又给阿兄盖上了一层毯子,想着过会儿给他擦擦身子,随后她抽出还埋在燕风身体里的肉棒,带出了花穴里一大股淫水,男子又哼哼了两声,燕乐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的脸。
女子胡乱擦了把挂满了淫液的肉棒,随后她赤身裸体地站起来,走进了还缩在墙角的沉宁。
沉宁依旧埋着头,只是浑身爆红,低下的肉棒也支了起来,被他双腿夹着不愿示人,燕乐看了他片刻,随后弯下腰强行板着他的脑袋让他抬起了头。
少爷果然又哭了,这次也不知是羞得还是别的什么,燕乐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沉宁不敢看她,又有些慌乱,率先开口道:“你…你如此便如愿了吧”
燕乐也不惊讶少爷看出她的目的,她知道少爷聪明。
“是。”
“那…”少爷顿了顿,终于看向女子,他尽量避免视线扫到面前赤裸的双乳上,“那你看在我也算帮了你的份儿上,能不能让我离开。”
“不能。”
燕乐无赖似的对他笑,沉宁果然发了火,“你!…啊!”
燕乐是没心情听他发的什么火,直接用手握上了沉宁的肉棒,动作迅速地上下撸动了起来。
沉宁被如此快准狠的快感逼的蜷起了身子颤抖,他毕竟不是圣人,本就听了好一会儿的活春宫,憋了许久的情欲攒机过多,这会儿浑身敏感的不行,根本提不起劲反抗,燕乐偏偏还攥着他的双颊让他张开嘴,低下头就吻了上来。
少爷被吻的晕头转向,燕乐的舌头在沉宁嘴里蛮横地冲撞,时而吮吸他的舌,时而重重地扫过上颚,少爷感受到女子胸前的乳挤在他胸上,心里只觉得好软,脑子一片混乱,胯下的肉棒被更快地挤压着,顶端的玲口被不断地刮蹭揉搓,少爷很快便撑不住了,喉咙里的闷哼变了调,无意识地紧攥着燕乐的胳膊射了出来。
“啊…啊……”
他压低了声音不愿出声,爽的全身惊颤,燕乐又咬了咬他的舌头,随后退出来,把迷糊地攥着自己的少爷一把甩开,踹了踹他的肉棒,又惹来沉宁一阵痉挛般地颤抖。
燕乐凑到喘着气流着涎水的少爷面前,对他笑得张扬,锋利漂亮极了,是江南永远都见不到的风景,她的头发扫过少爷的脸,女子凑近了他,贴着他的唇带着笑意低声说。
“你会记得我的,少爷。”
话音刚落,沉宁只觉得颈后一痛,紧接着便不省人事。
待到他再次清醒,是在颠簸的马车上。
他懵了片刻,随后惊慌地探出马车窗询问,领队的人告诉他是少帮主吩咐他们把他送到最近的镇子。
“你们少帮主?!”
沉宁一愣,是那女贼…她…
“她要放了我?”
“是啊,少爷”那马贼烦得很,敷衍道:“我们就是奉命办事儿的,别的不知道。”
沉宁见此,也不敢多问,只能缩回马车,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这才发现竟然是在燕乐账里见过的那件鹅黄的纱裙,她竟然给他穿了一身女子的衣服!少爷顿时窘迫地不知如何是好,胡乱翻了翻周围,这才发现燕乐把她常穿的那件红衣也塞进了他的包袱里。
这是……
少爷轻轻地摸了摸那件红衣,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到昨晚那一夜的荒唐——他其实偷看了些——燕风把红衣盖在头上,当做新娘子的盖头,与他的小妹成了亲。
女贼把这衣服送给自己,就好像把那红盖头也给了自己一样。
沉宁想到这儿,像是被棒槌重重锤了脑袋一下——想什么呢?!他懊恼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抬手想把那件衣服丢出窗外,却不知为何怎么也下不去手。
他脑中努力回想着被燕乐杀掉的镖人和侍从,恨意顿起,可是同时又莫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那女贼明明说不放了他,却又不声不响的要送他回去,自己其实也不算帮了她,只是她阿兄爱她爱的发了颠,就算换一只真的狗,燕乐稍使手段,假以时日效果其实也差不多。
但是她杀了那么多人也是事实,自己怎会觉得她还留有善心?!
沉宁在心中大骂自己,可是手里那件衣服是怎么也扔不出去了。
他不由自主地低头又看了看这叫红衣,手里搓磨着,他想起了女贼昨晚凶狠又细致地吻着他,强烈的气息包裹住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处,他瞥到自己的胯间,似乎还能想起自己昨晚高潮时的快乐。
沉宁意识到自己都想了些什么,只想把自己掐死,又想在死之前去强硬地攥着燕乐的领子问她几个意思,又想问她干嘛骗了他又放他走,想问的太多了,少爷只觉得心里复杂极了,红衣被他攥出褶皱,鹅黄的纱裙套在他身上,印出了他红彤彤的脸蛋和紧蹙着,说不出是气愤还是难过的眉头。
马车还在前进着,哒哒的马蹄声逐渐走出这万里无云的炙热戈壁。
燕乐…他想,她说得对。
少爷第一次在心里呢喃女子的名字。
自己永远也忘不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