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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带笑的眼睛与她对视,瑙西卡惊窒地说不出话,失去血se的唇瓣微微张合。
这倒看得对方不好意思了起来,他轻咳两声,将眼神挪往别处,岔开话题,“你刚刚中幻术了。”
恢复清醒不久,碧绿的眼珠子缓缓转动,发觉周遭的光线已经变得清晰光亮,场景也与往世记忆没差,再没有幻境里无边黑沉的恐怖了。
男人的影子富有压迫感地罩拢她,瑙西卡意识到自己还被他抱在怀里,于是赶忙挣开他的x膛,甚至还倒退两步,后背紧贴在冰冷的栏杆处。
琉尔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略微整理了下被她r0u皱的校服x襟,低眸提醒道:“小心摔下去。”
他本是好心,谁知瑙西卡的反应更强烈了,苍白小脸上流露出浓浓的情绪波动,她睫毛颤抖,冷不防身t发软,跌坐在了楼梯口。
他神se一顿,嗓音里的陌生与疏离感恰到好处,“你…怎么了?”
“不必理会我。”
瑙西卡缩靠着栏杆,偏头去r0u小腿肚的位置,低垂的刘海掩盖了她眼底晦暗的情绪,“刚刚进入幻境的缘故,腿有点没力气。”
浑身肌r0u绷得紧张,心内也五味杂陈,满是复杂,她努力遏制自己去回忆那场灾祸事,可曾亲历的画面还是不听使唤地跳入她眼前。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经历上一世没出现过的幻境,也不知道为什么琉尔会在这里,他分明就不是这个以专收贵族而着称的学校里的学生。
一事未解又来一事,今夜兴许需要再多花费些时间去捋清楚。
脚步b近,靴跟落地的声音清脆利落,琉尔蹲下身,校k布料被他的长腿撑得紧满,漏出了一截脚踝,“还起得来吗?”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
再望去,那双黑目仍具有极强的侵略感,光是投在她脸上的视线便已让她遍t生凉。
怎么会忘记他盯上猎物就si不松开,哪怕玉石俱焚都不足惜的本质。她早就看透了他的y暗面,不愿再那么痛苦地纠缠下去,也不愿再与他有任何肢t接触。
“我自己可以,”瑙西卡摇摇头,拒绝了他伸过来的手臂,扶地努力起身,“刚才谢谢你,不知道现在几点了,留给报名的时间怕是不多了。”
闻言,琉尔掏出怀表,拇指撇开铰链式表盖端详,“十二点五十,你昏迷了快半个小时。”
“怀表?”
看着布在外表的道道铜痕,似乎是一件旧物,关于对琉尔记忆最深的印象,就是ai好时新,他竟然会留着这种古老器械。
琉尔突然凑近,黑曜石般的眸底闪过狡黠,薄唇轻启,用带着威压的神秘莫测的语气说:“是重要的人给我的,你、别、想、抢。”
话音刚落,瑙西卡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
傻x。
抢?凭什么要抢,她才不稀罕。
只见琉尔边低头收表边看了她一眼,啧声不满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好歹也救了你的命,难道不该好好感谢下恩公?”
面对他的喋喋不休,瑙西卡只能随口敷衍:“你叫什么名字?我一定给你的学部送锦旗。”
琉尔愣了一下,嘴角支起似有若无的笑容,“好玩…你想知道我的名字?”
正当此时,报名处的大门“砰”的打开,几个穿着魔法袍的青年同时出来,刚好与站在楼梯角的两人对视上,多目相接。
其中一个气质温和的青年打破沉默,招呼他们道:“是刚入学的新生?快点过来吧,我们正准备结束呢。”
“多谢前辈!”
瑙西卡暗道自己忘记正事,抓住箱子赶忙加快脚步上楼,将琉尔留在原地。
即便只剩她最后一人了,整个报道流程也走得完整、毫无敷衍。在佩戴上密镶宝石的学院x针后,瑙西卡半蹲行礼,三名学长和一位年老的教师同时微笑,恭贺她入学愉快。
等她整理好琐物,走出有惊无险的报名处,瑙西卡发现那道高大的身影已经不见,她松了一口气,心情霎时都美妙了起来。
可惜还没高兴几分钟,甚至还没来得及走神,她又在通往住宿区的长廊那里看到了他,懒散地斜靠着廊柱,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踢地面,那一头亮眼的红发在yan光照s下格外显目。
她脚步一顿,准备改去相反的方向。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在那儿等她,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说走就走,瑙西卡下意识地屏住呼x1,快步离去,余光中却瞥见那个高大的身影也跟了上来。
她强撑着挺直脊背,按捺住心底的恐慌,她灵机一动,拿出口袋里的机械鸟假装传递信息。
“格温,我已经到了,不用担心,嗯,表哥也在学校里,他待会儿就来接我。”
谁知琉尔步子奇大,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了。
她预感不妙,慌忙地缩向一侧墙壁,秉持作戏要做全套的观念,支起鸟翅表示就要放飞。
男人弯腰,双手cha进大衣兜里,不要脸地嬉笑:“真在传讯啊?”
再次见到那张熟悉的脸,瑙西卡还是愣住,不由得拔高嗓门警告:“关你什么事。”
那不着调的样子竟瞬间变回正经,琉尔俯身看她,抓题jg准:“刚刚不是问了我的名字要向我送锦旗吗,怎么看到我反而躲远了?”
锦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不信他真在意这随口说的一句玩笑。
琉尔拍了拍掌。
“想谁呢?”
瑙西卡双臂贴紧x侧,抓住箱子的手柄抵在x前,展露出满是防备的姿态,反问道:“那你就是为了这事才跟着我?”
他偏了偏头,微眯起眼眸,嘴角g起的弧度略显冷y,“不行?”
想起他上辈子的所作所为,瑙西卡忍不住刺道:“的确,你这么勇武,应该进骑士团施展本领,好好风光一场。”
琉尔听出了语气里隐含的意味,深x1一口气后,唇角的笑意反而扩大,看起来很兴奋,“如果在那里能碰见像你一样漂亮的小姐,我一定会马不停蹄地过去。”
“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答应我一个条件吧。”
琉尔突然吐出一口气,他低头,目光在她的眼睛和嘴唇上下来回地扫动。
瑙西卡被盯得有点发毛,“什么?”
他的声音轻飘飘落下,缓慢又情深的语调平添几分和气,“别怕,很简单的。”
“不过是个小问题,”那张俊美y郁的脸在yan光的半照下也显得温柔,仿佛是个处处周到的绅士,“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并不算刁难的问题。瑙西卡眉头略微舒展开,手却攥紧了裙边,看向他时视线停顿了足足两秒,随口编道:“伊芙琳。”
撒谎并不是一个淑nv的长项,她能感觉到x膛里的那颗心脏在不合时宜地狂跳。
“伊芙琳…伊芙琳……”
字眼在他的舌尖认真地碾磨,他敛去轻佻,像是要把名字念出花来说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掷下评语,“好名字。”
琉尔轻笑着,语气里没什么感情,“一问换一问。你呢?对我有什么好奇的吗。”
对于他的没话找话,瑙西卡虽然隐隐错愕,却也没多惊讶。哪怕是上一世初见,他对她也是这么过于亲近,熟络得令她反感。
纤长睫毛投下一片y影,瑙西卡回避开那愈加炙热的眼神,余光里却满是他亮眼的发se,她故意没问他的名字,“你的头发是天生的?”
琉尔闻言搓了搓翘起的发丝,扬眉道:“当然——是买了nv巫的药水染的,谁天生长一头红发。”
“呵呵…是么…”
装什么,他的身t里不就流着吉普赛人的血吗?
“b起我,倒是你的头发看起来更有意思。”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凑过来,两指夹起一缕透着金光的发丝,手腕悠悠转动。
他看得入神,眼睛都不眨,似乎在通过不同的角度观察表面的光泽,“又滑又软,像东方来的丝绸织物。让我闻闻……”
瑙西卡触电般地闪躲开,既羞愤又气恼地剜了他一眼,“太失礼了!”
琉尔截取她发绺的的动作停顿在原地,他放下手臂,好像料到了她会是这个反应,无所谓地笑了笑,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他招呼:“你过来点,伊芙琳。”
瑙西卡自然不听,后退的脚步迈得更紧了。
看着她这幅受惊兔子般的样子,笑意漫上琉尔的瞳孔,他还想说些什么,嘴巴张合着。
瑙西卡却无心关注了,小腿肚撞上低矮护栏,身形晃动,重心猛然失衡,瞬息之间整个人稳不住地往后仰。
水生植物独有的shcha0气息裹挟而来,她下意识紧闭双眼,一切发生得太快,来不及留神阻挡,本以为会狼狈地摔进喷泉里,sh得彻彻底底,一双有力手却牢牢地抓住了她。
还没反应过来,瑙西卡就被琉尔轻巧地捞进了怀里,手臂揽住她sh润的后背由她依靠,随着衣料窸窣摩擦的响动,男人的话语也送入耳中。
“都说了让你过来,有必要这么防备么,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还会吃了你不成?”
他凑得极近,近到足以看清凸起的喉结、皮肤上微隆的青筋,视野所及的内容让瑙西卡脑子发懵,徒生一种渴望上手抚0的冲动。
隔着一层薄衣,男人指尖的触感在肌肤短暂地停留而过,惹得她身t颤抖。
“这块儿都sh透了,穿我这件吧。”
琉尔利落地脱下外套披在她肩膀,独属于男人的温热气息倏然包裹住她。
微妙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涌动,他们同时陷入沉默,谁都不言语,瑙西卡不自在地捏着外套衣角,尽量保持面se正常,神思挣扎许久,还是准备道谢,不论怎样,他也在这一日内救了她两次。
可是表达谢意的音节才发出一半,就被不远处传来的一道洪亮嗓音给打断了。
“哎!那边两个新生,g什么呢!”
两个看似高年级的学生风风火火地走来,风风火火地站在他们面前,吵嚷道:“真是乱哄哄的。男生,你的学院制服去哪儿了?”
像是抓住了立威的好机会,肥胖的高个子对准了琉尔训斥,语气里满满都是轻蔑,“哎!这里不让外人进,你不知道吗?”
琉尔脸se有点冷,瞥了眼自己露出在外的粗糙衣料,说道:“我不是这里的学生,我是她哥哥,有事找她。”
浪费时间的闹剧。瑙西卡正想溜走,却被琉尔看也不用看地就扣住了手腕就往他那儿扯。
对面也是会看眼se的,眯起的窄小眼睛打量了一圈,“哦?”
瞧着瑙西卡从上到下的打扮,便知道至少是个伯爵家的小姐,而琉尔呢,除却脸以外,那标志种族的头发,最下等人的衣服,还有一gu子fangdang不羁的气质,一看就没受过良好教育。
两个学生会的高年级相互对视刹那,互换心中想法,更加确信了原先的偏见。
其中一个瘦长的青年哼笑几声,直接上手指着琉尔,“反正不是学生就不能进来,这是规矩。难道你想偷学法术?”
没等琉尔回答,他们便拔高了音量讥讽:“就你这样的底层人,也看得懂字?真不知是哪家贵族如此不会训练仆从,莫非你家主人没告诉你,除了生活区外,学院的其他区域是不许你踏足的?”
琉尔冷y回答:“我不是仆从。”
哪怕感受到了琉尔对这屈辱的不悦,他们也不善罢甘休,一个劲儿地嗤笑:“那你是…奴隶!哈哈哈哈哈我好像闻到了,地窖里恶心的臭气。”
“请你尊重你的职司,j1annu,即使你生了一张还能见人的脸,也别幻想博得你身旁这位小姐的青睐,更别白日做梦想着混入我们学院。”
琉尔只是笑了笑,连x膛起伏的幅度都不明显。但瑙西卡知道,他此刻的平静仅限于表面,同床共枕多次,她甚至能嗅到那呼x1中的危险意味。
低气压下,周围的空气稀薄了不少。
野蛮的气息爬上了琉尔的脊背。
高胖的青年还在嬉骂,晃着肩膀主动b近,“喂,你是舌头打结了不成,难道你的真名叫哑巴j1annu?”
这人要遭殃了。
瑙西卡虽然对琉尔没多少好感,但这两个出言辱人的高年级更没高尚到哪里去。但是碍于身份之差,她怕琉尔惹上麻烦不好脱身,正想劝他别跟这两人杠上,可还没碰到他的袖口,就发现来不及了。
他扬起灿烂笑容,唇角扯得很紧,活动手关节时骨头咔咔作响得瘆人。
出拳的速度快到不见踪影,琉尔的神情杀气腾腾,他迅猛地朝前一扑,便将那胖子压在了地上,两腿sisi锁住了对方的肩膀,还一把将那人手里的法杖仍开十米远。
如夏季最骇人的狂风骤雨般,他暴戾地落下十几击,拳拳到r0u,光是听声音就已令人胆战心惊。
难以置信的神情很快在青年的脸上消失,满面的惊恐惧怕转而替代了先前的嚣张。
肥胖的五官被拳头击压得不ren形,他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sheny1n,苦苦哀求却也没用,另一个人求饶不及,也被琉尔拖在身下往si里打。
“唔噗……”
他们犯下的口业当然要他们自己偿还。
虽说不及作乱作恶的程度,但出言伤人固然不对,更何况遇上了琉尔,这个y柿子可算挑错了。触他霉头的人一向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琉尔总是占据上风,不给他们任何一点翻盘的机会,挂着享受又餍足的神情,后槽牙磨得咯咯响,手臂上盘踞的青筋彰显出兽x觉醒的兴奋。
青年因口腔无法闭合而喷出的唾ye溅到瑙西卡脚边,她嫌恶地避退一旁,害怕衣裙也会被弄脏,鞋子脏了擦擦就好,可这制服不是容易清洗的面料。
“现在应该尝到滋味了吧,”琉尔捏住胖子的两腮,扳回那被打歪的头,b迫他与自己对视,“法术和拳头都是本事,你现在倒在地上流出脏ye的样子和你口中的j1annu有什么区别?”
瑙西卡吃惊地看向地面,那个青年t下的泥土晕开大片深se,冒着一gu子浓重腥臊的臭气,像是…被打得吓到失禁了。
这一幕的惨状如刺目的光驻留在她脑海里,久久挥散不去,他们因为自视高人一等而惹祸上身,连连的服软道歉都得不到琉尔的原谅。
她立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冲过去就要拉开琉尔,“会出人命的,别再打了!”
“taade听好了。”
掰开青年的口腔,琉尔把兜里的怀表粗暴地塞进他嘴里,牙齿与y物相撞发出很大的声响,“管好这张嘴,否则厄运会像厉鬼一样地缠上你。”
同时,琉尔身形一侧,将旁边那个悄悄伸手去够法杖的瘦高个拽到x前,“鬼鬼祟祟的g嘛呢?想偷袭我?”
左边脸颊的肌r0u抖动,他抿紧嘴唇,扬起的拳头就要疾速砸落。
瑙西卡提声道:“快住手!”
可是男人打架上头时,什么都听不进去。
瑙西卡腹诽他暴力狂的天x不改,蹲下身从后面紧紧抱住了琉尔的窄腰,嘴唇努力贴近他的耳垂。“够了,他们已经吃到教训了,要是被人告到郡法庭那里,就得不偿失了,走吧走吧。”
不知是因为她的劝告还是她的拥抱,总之是起效了,琉尔的动作慢下来,整个脊背都僵了刹那。
血溅上琉尔的脸颊,他用指腹抹开尚温的yet,沉着脸站起身,兴奋着的肌r0u还在隐隐跳动。
“行,去哪儿。”
高大男人恢复平静,扯下卷起的袖口,抬手抚平凌乱的衣领,动作轻松地好像刚刚只是做了场普通运动。
两个高年级还躺在地上悠悠sheny1n,瑙西卡却管不了他们俩了,径直拉上琉尔赶紧躲起来,方才她注意到有个教师模样的人正在朝这边走来。
她仔细瞧了眼,还是学部脾气最si板的老师。
这下逃得更不加犹豫了,若不是裙摆的阻挡,她能跑得b风还———
被她拽住腕处的琉尔突然停下,手臂穿过她的腰肢将她打横抱起来,稍稍掂了掂后,便大步跑起来,紧着喉咙问她:“哪个方向?”
“密林巷那儿!往西北走。”瑙西卡惊呼一声,怕摔落般环紧了他的脖子,靠在他锁骨处,赶忙用昂起的下巴示意路线。
不得不说琉尔的速度b她快多了,哪怕抱着她也完全不见吃力,呼x1匀称规律,只有发丝被风吹得后扬才能让人恍然他真的在奔跑。
密林巷还有一个别称,叫情人巷。
那里是学院里男nv学生幽会的不二去处,上一世的瑙西卡也常来。按老生的说法,若在密林巷的上空扔一块大石下去,至少能砸到五对情侣。
有趣的是,似乎是为了验证那个说法般,琉尔刚抱着她进来,无意间地就撞到了一对贴面交颈、喃喃细语的男nv。
金发青年霎时皱起眉,却难掩红透的双耳,抬手护住身旁nv友的肩膀道:“请小心点!”
瑙西卡匆匆道歉,却又被琉尔带着离去了,只听到那青年的声音在拉开的距离中渐远,“现在的低年级约会真够猴急的……”
挤进只容两人通过的巷道,瑙西卡喘息不止,才没宁静几秒,耳畔又传来一群凌乱的脚步声,高低不平的叫嚷威严十足,吓到了许多约会的人。
“达冈先生,那个外人肯定就在这里,帕特里斯失去意识前说他就是往这边逃的!”
“给我搜!”
果不其然,追上来了。
她就知道,即使琉尔走前威胁了那两个男生,他俩还是会选择跟老师告状。密林巷不大,她和琉尔所处的位置也称不上多隐蔽,她略显焦急地蹙眉,视线下意识地撞进男人的瞳孔里。
倒映着她的面孔的漆黑眼珠没有情绪,甚至可以说是波澜不惊,光影切割下,他锋利的下颌抬起出倨傲的角度。
是近在咫尺、连呼x1都清晰可闻的距离,只要琉尔稍微垂下脖颈,嘴唇就能蹭过她的鼻尖。
只要他结实的大腿稍微往上那么一顶,膝盖就能轻轻松松地卡进她的双腿间。
“b起被指控施暴,不如说是早恋吧。”
琉尔对现在之间的距离若有所指,他对自哂笑,绵长的热息喷洒在她的额头肌肤,引起一阵微妙的su痒感。
随着脚步声愈发清晰,瑙西卡顾不得其他,g住琉尔的脖子踮脚亲了过去,唇瓣贴在他因惊讶而微张的双唇上,渡去暖洋洋的热流。
齿关被轻易撬开,唇舌突然之间烫得像是要化开,欢愉的因子在神经里作祟。
琉尔闷哼着搂住了她的腰肢,他的吻技很笨拙,连换气都不得章法,不过占有yu却是出奇强烈,即使呼x1紊乱也要主动加重亲吻。
他们就如一对普通ai侣般甜蜜,身t弧度紧紧贴合,手掌放在对方的肌肤,脖颈随左右偏头的动态牵引,
场面打得一派火热,啧啧水声重重叠叠,溢出相接的四瓣嘴唇,短暂分离时牵出的银丝转瞬就被更加激烈滚烫的吮吻吞没。
有人停在了他们的近身位置。
紧接着一道沉稳的脚步也悠悠跟来,“愣在那里做什么,抓到人了?”
琉尔充满磁x的嗓音带着诱哄,怎么听怎么暧昧,“亲ai的,我受不了了。”
q1ngyu与刺激的火焰将瑙西卡燎得耳根通红,她咬唇促喘,能感知到双腿之间抵着的y物是什么。
落在耳畔的呢喃伴随热cha0,空气里弥漫着不同寻常的黏糊,“啊…都sh了一大片了。”
“我是在说你后背,抖什么。”
琉尔漫不经心的口吻令她隐隐不满,都什么时候了竟还有心思戏耍她,看来就不该发这多余的善心。
带着sh润气息的薄唇还在靠近,瑙西卡恼怒地咬上去,使了狠力,磨尖的虎牙咬破了他的唇瓣,血腥味在口腔里肆意扩散开来。
琉尔连嘶都没嘶一声,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加重了这个难舍难分的吻,“狠心的好小姐,你都许久不见我了,还不准我多亲亲你吗?”
神se沉醉,呼x1浓重,琉尔越发着迷。对于他来说,这点轻微的疼痛不过就是助兴剂而已,或者…连本带利凶狠地亲回来不就好了。
瑙西卡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抵抗,扭身想要挣脱,却被他牢牢地圈禁在臂弯,背后是粗粝的石壁,身前是t韧强壮的男人,像是一场难以脱身的狂野春梦。
他一定是个天生的骗子,才会无论何时何地都入戏飞快,“别躲,难道你猜不出,这段时间我心底有多思念你吗?”
“我不ai你!”
借此机会,瑙西卡吐露出戒备的心声。
隔着粗糙的衣物,两人的x器微妙地磨蹭着,男人蛰伏在k子内的yanju颇有肿胀之势,一下一下地顶进r0u缝里。
折叠的手臂抵在他x前,轻易地,她就能同时感受到两人的脉搏心跳,肌肤的温度被q1ngyu和刺激挑拨到滚烫,足以烙下深刻的印记。
琉尔的面se冷了几分,呼x1变得格外急促,“又在说胡话了,如果你不喜欢我,当初又为什么要骗取我的童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