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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的挣扎,伊丹本体走到我旁边摁住我的双手。
“别……不要……!”
要是被他做这做那,只能他醒了我才能从这里跑出去。梦里的时间流逝和现实是不同的,鬼知道我啥时候会醒啊!
“别挣扎了,”旁边突然闪过一个黑影,是盖塔厄拉诺的声音,“放轻松点,这可是灵魂上的交流啊,多么完美。”
“你做了什么?!”我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当然是梦境大人的神通广大了!”盖塔厄拉诺似乎很得意,“这样以后你们一起做梦就能随意到对方梦境里!”
也就是说以后再也不会同床异梦了是吧。
“……谢谢,不用了!”我咬牙切齿。
伊丹好像看不到他,压在我身上的人,我姑且称作伊狗,正在对我发动强势的进攻。
我一边狼狈的抵挡着男人技巧高超的挑逗手段,一边对着盖塔厄拉诺大叫:“你别这样你放开我……”
突然,我感到腿缝中间的阴蒂被男人并住的两指抵住,摁了一下。
明明是很轻的动作,但霎时间,一股电流从被他碰到的位置传到小腹。
“啊……”
拽扯感猛地加强了,双腿好像完全陷进一团柔软温热的空气中。
男人的手指猛地加速移动,向下压住,隔着底裤搓揉。
“啊不……别……”
又麻又痒,难以忽视的巨大快感一阵一阵的顺着腿缝传来。腹腔热流滚滚,膣道开始痉挛,无意识的吞吐着什么。
伊狗扶着自己的阳具,强势的摁开我的膝盖,挺着腰将肉物在我腿心上摩擦。
“做梦,这是做梦……都是做梦……”
我面颊发烫,眼眶发热,呼出的空气变成了一股白雾,逸散在空中。
压着我的手微微收紧。我自下而上瞥见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察觉他的意动。
于是下一秒,代表他梦中客体的伊狗立刻扑上来撕扯我的衣物。
梦里的衣服没什么结实不结实的说法,我更像是穿上了伊丹希望我穿的裙子。那种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做的,一扯就能精准的露出奶子却又不完全裂开的……仿佛情趣内衣似的东西。
男人低低的哼了一声,压在我身上的肌肉逐渐紧绷。
双腿间经过一番玩弄早已湿了一大片,男人掰了掰粘着透明粘液的底裤,露出藏在里面的唇缝,一根中指插了进去。
他喘着粗气,另外的一只手抠着我的大腿膝盖,指关节在甬道内试图弯曲,摩擦,来回掏弄。
我咬着嘴唇却忍不住溢出一点呻吟。
“干什么……干什么啊……”
我身体还躺在床上睡觉的啊!
朦朦胧胧间,我仿佛感到现实与梦境混在了一起。
伊丹作为梦境的主体,他的身体要起反应非常难。因为在他眼里梦中世界都是模糊不清的,只是一种隐约的感觉。甚至第二天他醒来都有可能会把梦到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而我作为被扯进来的人,本身就是利用真知梦的意识在活动,所以我的意识很清醒,能完全清晰的感觉到发生的一切。
再加上该死的垃圾神的从中作梗……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水声,男人并起双指向上勾弄,指腹抵住了腔道内壁上的软肉。
“啊~……!”我忍不住惊呼出声,酸涩的腿根无助的弹跳。
穴口吐出几股透明的水液,全部沾湿在了他紧挨着我的肉棒上。
也就是在这高潮的一瞬间,我只觉得浑身完全被拽入一片光晕里,陷入迷乱的梦幻中。
我分不清我是在做梦被控制,还是自己真实的反应。
此时的伊丹可能将我想象的格外真实,以至于我没有一种自己在被迫演戏的错觉。
“呜呜呜……好大……”
我哭哭啼啼的看着对面的男人扶着阴茎,用龟头分开闭合的肉瓣,朝着潮湿狭窄的甬道内挤入。
他让凶器对准后猛地怂了下胯骨,“滋”的一声,整个龟头完全嵌入进来。
“啊……”男人无言的张嘴,松开手撑在床边,开始用力的将整根性器全都送入。
空虚的膣腔被滚烫的肉物填塞,贪婪的不断吸吮和吞咽着,急切的希望对方的侵占。
随着男人猛一用力,两人完全合为一体,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声。
我完全没想到,在梦里变成春梦的客体居然是这种感觉。在伊丹的想象里我到底变成了啥?我不禁好奇。
脑子偶尔飘忽了一阵,又被快感拽回去。
肉棒完全进来后男人就开始“啪啪啪”的运动起来。他飞速移动的身子带着我一起在床榻上摇摆。动着动着,男人双手压住我的双腿,让我的双脚蹬在他胸膛上,啃咬起我的脚趾。
“嗯……”我觉得别扭,腿缩了回来,双腿夹紧。
男人也不介意,转而抱住我的膝盖压到一边,更剧烈的上下起伏着。
我看不见交合处的景象却完全能想象到那地的淫乱。两条并拢的白腿边缘浮现些许被击打而出的嫣红,臀肉被打的次次弹动。大腿间并拢有道缝隙,因为男人的进攻时不时有晶亮的水渍飞溅上来,不一会,肚脐以下,膝盖以上的那一大片区域已经黏糊糊湿漉漉的了。
我流着泪哭诉这个臭王八蛋不要脸,但一边喊不要,一边又在喊好爽。
经过一番努力,压着我围观的人终于有反应了。
梦中的男人呼吸急促,迫不及待的解开裤腰带。巨大的阴茎跳到我脸上,随后我就张开嘴,让那热热的肉物全挤进来。
“啊……呼……苏西…苏西……”伊丹来回念我的名字,“快,快点,快点吸——嘶……啊……!”
他在梦里有反应,现实绝逼有反应!
我面露喜色。这货梦里爽了很快就会醒的,到时候我就也能醒了!
被人在梦里按着操,我已经隐约察觉到现实中自己也开始有反应了。
深夜,我在床榻上翻滚。大脑跟被人绑架了一样,一半的脑子能意识到这是在做梦我必须醒,另一半的脑子却被抽的分不清东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