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拉维亚之眼

狗比的春梦绝对不大正常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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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维克林一族,受阿卡德王国,尤其是坎托雷欺压已经有多年,”英亚尔说道,“我们势必要在帕拉提雅人打过来之前占领这片地方,而你们必须要帮我。说到底,那迷雾之灾和大量难民与你有关,你也不能不管。你们若帮我们得到我们需要的东西,我不仅会放你离开,还会亲自派人护送你回罗马,怎么样?”

帮,怎么帮?

“再说了,听说你与那罗马的小韦鲁斯有几分交情,”英亚尔说,“若是就轻易放你们走,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我惊讶的看着他。这家伙怎么知道的?!

一旁的蒂琪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胸口不住的咳嗽。

“父,父亲……不行,这女人——”

她踉跄着走到英亚尔身边,颤颤巍巍的开口,满是敌意的盯着我。

却不想英亚尔大手一挥,一声脆响,女孩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丢人的东西,还没丢脸够吗?”英亚尔冷冷的说,“滚回去!”

蒂琪害怕的瞪着眼睛,捂着肿胀的脸,满面惊恐的爬了起来朝外面跑去。

被绑在柱子上当装饰品的比约恩见刚才虐待自己的女人走了,松了口气。

他还没轻松多久,就眼前一花。

英亚尔一刀斩掉他的脑袋,拎在手中。

“这是命运!”他举着那脑袋高呼道,“比约恩已经死了!下一个就是坎托雷了!奥德大神将庇佑我们!维克林威名永存!”

周围的维克林战士又齐齐振臂高呼,房梁被震的抖下来不少尘土。

我被这血腥场面弄得有点恶心,避开视线,朝阿利狗身后站了站。

就这样,我和阿利狗莫名其妙的被绑上了贼船。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变化,阿利狗的病情已经逐渐稳定了。大致可以概括为,听不懂人话,但喜欢和我贴贴,不许别人靠近我,以及喜欢和维克林战士喊打喊杀。

随着一通教育,阿利狗能说出不少人话,但基本还串不成完整的词句。回想起他伶牙俐齿的模样,我深感头疼。

“你来看看,接下来我们应当进攻哪个营地?”

英亚尔把一大张羊皮卷轴摊开在我面前,指着上面画了叉的两个地方。

“我怎么会知道?”我没好气的说。

“我们要去的地方,西古徳也要去。若是那地方危险,你丈夫西古徳也一样面对危险。”英亚尔说。

自从那天我把蒂琪揍了一顿后,那小姑娘就再也没出现在我眼前过。而英亚尔也一改之前轻慢的态度,直呼我为“西古徳之妻”,认同了我和阿利狗的关系。

虽然我并不怎么需要他的认同就是了……但他态度好总比不好要强。

有了英亚尔的态度在前,阿尔沃对我也不再各种讥讽攻击了,而是避着我走。

呵,以貌取人是不对的。

不是没有拽过阿利狗要他不要去参战,但是一向很听我话的阿利狗在这件事上显得很坚决。

某人一听我不许他去,便耷拉着脑袋,双眼两泡水光。那么高大健壮一个男人缩成一团,抱着我的胳膊默默垂泪,看得我一阵恶寒。

“……你就非要去?”我皱眉瞪着他,“为什么?”

“亲……亲切,喜欢。”阿利狗小声说。

我有些诧异。

“那些人……该死。”阿利狗表情凶狠。

我张了张嘴。他说的那些人,指的是坎托雷的士兵。

阿利狗正义感很强,即使现在是个二狗子,正义感却没有消退。那英亚尔说他们是为了反抗坎托雷的暴政和欺压,解放那些被他欺负的人民,这话我是不全信的,但阿利狗却似乎很乐意跟着他。

打了一架后又过了一星期,我终于成功入梦了。

入梦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可以帮助我的人。

……这个人当然是刺客大师了。

我这么想着,努力集中精神了半晌,却和盖塔厄拉诺的大脸撞个正着。

“你到底去哪了?!”仔细算算,已经有半个多月没看见他了!这个贪生怕死的垃圾神,脚底抹油跑的飞快,把我和阿利狗丢在贼船上,混蛋!

盖塔厄拉诺劫持了我的梦。

本来脑子里想的是要远程联络刺客大师求救命,结果半途一阵黑雾席卷而来,我就被拽进了一片星空里。

垃圾神此时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膝盖抖个不停。

“啊啊啊真能生为什么还要那么多啊啊啊。”盖塔厄拉诺颤颤巍巍的抬头,“你别说了,我我我我能联络你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啊!”

“你在哪?”我在星空里走着,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

这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星河,脚下踩着的是透明的水波。每走一步,都能看到脚下星空荡出数条波纹。

“呵呵,我是神通广大的黑夜之神,我天下无敌,我所向披靡……”盖塔厄拉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呼…真的是危险呢……该死的奥德……”

“能别自说自话了吗?可以回答问题吗?”我额冒青筋。

垃圾神双手搓个不停:“总之……这样就……嗯嗯……你过来……”

他伸手挥了挥,眼前的星河突然裂开一条缝隙。一阵金色的日光从缝隙里射了进来,照亮了我的脚背。

接着他便钻进那片金光里,消失不见了。

“等等!”我连忙追了上去。

追到那裂隙旁边,我眯着眼睛探头探脑的看,企图从耀眼的光幕中看清什么。

隐约有白色的轮廓,好像是建筑物,又不太像……

光芒太耀眼,挡住了所有视线,以至于什么都看不清。

我试探性的伸脚,踏了进去。脚下踩到硬硬的地面……啊…这,好像不是个大洞,更像是个门。

“盖塔厄拉诺?”我高声叫道。

刺目的光晕消失了,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