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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将军来了!”
月娆意识刚苏醒,冷不丁地听到一道女声,她痛苦地捂着额头,待意识清明一些,突然感觉自身浑身没劲,头疼剧烈,身体内也隐隐传来阵痛让她难受地蹙起了眉。
这疼痛很熟悉,让她忍不住想起那团黑气,没想到,过了两个世界,它还是残留在她的身体内,不断侵蚀着她。
她正难受着,突然感觉一双手来到了她的太阳穴,给她轻柔地按着,颇有技巧,感觉头疼似乎缓解了一下。
她本以为是刚她旁边那说话的女子,她抬眸看向那给她按摩的人,这一下她怔住了,呆怔地看着他,许久未回神。
直到她被抱起放在床上,还有些回不了神。
“怎么?三个月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那人见她发愣,忍不住轻笑出声,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柔和,他的手在她脸上描绘轻抚。
“我刚从边疆赶回来,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就过来了……我……我想你,好想、好想你……”
他说得动情,按耐不住把她抱进怀里,脸埋在她的颈窝,依恋地深嗅着她。
他身上冰冷的盔甲紧贴上她的脸,如今刚入秋,带着几分冻人的冷意。
月娆颤抖着身体,脑海里闪过一幕幕画面,内心也逐渐泛起了涟漪。
又是他,傅辞!
上一个世界,是她待得最久的世界,将近呆了一年,上一世,他对她百般宠,千般好,虽然上一世她是个傻子,可……
人非草木,她似乎真的感觉到了他对她的执着,对她的情深,她不明白不过就一世界的相遇,为什么非要一直缠着她,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还不等她深想,身体突然传来阵阵疼痛,多熟悉啊,是黑气,黑气不断腐蚀着她的五脏六腑,痛得她冷汗淋淋,全身哆嗦。
傅辞瞬间感觉她的不正常,他赶忙放开她,焦急地喊人,“翠衣,快给公主拿药,快!”
月娆疼得蜷缩在床上,她紧紧咬住牙关,不时发出细碎的痛哼声,两只手紧紧攥着拳头,指甲陷入手心。
“月月,再忍忍,再忍忍!很快就不痛了!”
傅辞撬开她的牙关,喂了一颗药丸给她,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去,傅辞紧紧抱着她,不停安抚。
药效果然是好,没过一盏茶时间,她感觉疼痛正慢慢散去,随之身体发热,全身软绵无力酥痒。
这种感觉……
她很熟悉,是情欲……
“嗯”
身体的情潮不断地席卷而来,一声撩人的呻吟从她口中宣泄出。
她只觉得全身都好燥热,她热的胡乱扯着衣裳,呼吸逐渐紊乱,身子紧紧贴着傅辞的铠甲上,畅快的凉意让她舒缓了些,就是有些口干舌燥。
她视线有些模糊看着傅辞的那性感的下颚,想也不想就亲吻了上去,着急地寻着他的唇瓣,含住,在口中吸吮。
“嗯夫君给我,月月要”
月娆这一声夫君,让他呆怔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反应过来,内心处涌来一股盛大的喜悦充斥着他,让他的嘴角上扬处一个月牙的弧度。
“给你,都给你!”
随着他话音落下,他急切地回吻着她,一边脱了自己身上承重地将军服,把她压在身下。
傅辞把月娆压在身上,一边深吻着她,一边解开她的衣裳,瓷白的肌肤因情潮的影响泛起了红晕,胸前两团雪白顶端淡淡的樱红,诱着他让他去疼爱。
傅辞低下头埋在她的胸乳上,含住她的乳蒂,舌尖不断地将那点突起来回的逗弄。
他的一只手顺着月娆的滑嫩肌肤,滑动到小腹之上,感受着那里的火热和肌肤的雪腻。
接着他的手指在她胸乳处游移,手指抚遍了整个胸乳与乳尖,感受它们在自己掌中变挺,变凸,然后轻轻地捏,细细地揉。
“哈啊……”
月娆的身体随着傅辞的动作而颤抖,口中更是娇吟不止。
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乳头上面散发开来,弄得月娆越发情热难耐。
只见她粉面通红、意乱情迷。
月娆忍不住拱起胸乳,情不自禁地抱紧傅辞的头颈,那力道就好像是要让他将整个胸乳都吞进去一般,恨不得将他的脸颊与自己的胸乳融化在一处。
这种甜蜜的折磨让傅辞几乎窒息,人说最难消受美人恩,但他却又甘之如饴,疯狂舔弄着那雪白如玉的酥胸。
过了好一会,当傅辞将脑袋从她的双乳之间抬起时,月娆已是娇喘吁吁,媚眼如丝。
他吻上了她嫣红的唇,与她激烈地舌吻起来。
一只手滑向了她两腿间那神秘之地,手指刚碰触到三角地带,哪里早已是湿润滑腻一片。
他往里一探,手指抚上了那一道湿热的滑嫩的肉缝,开始揉捏起来。
“哈……给我!”
月娆受不住他的撩拨,双腿下意识地闭合,夹着他的手指摩擦。
“这就来……”
傅辞另一只手滑过玉背,随之在她丰润的臀部上一捞,月娆的腰部以下的部位顿时离开了床面,分开她的双腿,蜜穴高凸挺起地暴露在她眼前。
只见那迷人的花穴已是芳流溪溪,两片粉嫩的肉唇微微翕动张开,不断地流出阵阵淫水,幼嫩的花蒂因为受到刺激而吐露出来,如同珍珠般晶亮夺目。
傅辞将她两条粉腿架在自己肩上,双手托住了雪股,尽情地欣赏着心爱之人两腿之间的迷人美景。
他将脸庞埋进那沾满露珠的花穴上,在花穴上轻轻一吻,一股芳香顿时扑面而来,他忍不住地将薄唇覆盖在花穴之上,舌尖轻轻扫过那颗娇嫩的花蕾,舌头快速地上下地舔起花穴表面的嫩肉来,反复吸取着从里面流出的花蜜。
他手口并用,逗弄得花穴汁水直流,月娆已经全身虚软,眼眸迷离,眼底的情欲越盛。
傅辞感觉前戏准备得充足后,他缓缓的放下月娆的雪臀,双腿将她两只修长的美腿分开。
扶着赤红肿胀的大肉棒凑近了她的花穴,龟头轻轻顶在了那水淋淋的花唇上,轻柔地上下挺动摩擦着,不时顶弄着上面晶莹的花蒂,不一会儿龟头表面沾满了她的花蜜。
“月月,我进来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火热坚硬的大龟头犹如最强悍的攻城利器一般,借着汁水的湿滑,挤开了紧凑的花瓣,狠狠地冲进了月娆的花穴之内,将近一半的肉棒顿时被吞没。
“啊……”
入侵的肉棒被幼嫩阴唇和湿滑的肉壁从里到外地紧紧夹住他,花径内壁的层层嫩肉里面死死缠绕住棒身,让傅辞忍不住轻吟出声。
“月月……嘶……放松……哈……好紧……”
傅辞这三个月去了边疆,不过一段时间没跟她缠绵,花穴又紧如初次。
肉棒在花穴内,不断地吸裹着他,这让他进退艰难。
“嗯……啊……”
感受到肉棒渐渐深入,月娆穴内也不住地流出阵阵淫液,一股充实胀满的感觉从下体透入心田,一双手紧抓身下的床单,脚趾也不自觉地慢慢绷紧起来。
傅辞也不好过,他拧着眉,将肉棒退出了一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次发力向前一撞,只听“噗滋”一声,丝丝汁水顿时飞溅而出,肉棒挤开嫩穴内的层层肉壁,向着花径直冲深处而去。
“哈啊……”
硕大的肉棒已经全根没入,月娆仰起头娇吟出声,小穴此时被他全部占满,充实的胀酸感传来。
傅辞感觉到花心传来的阵阵吸吮,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许久没碰她,竟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她的热情。
头皮发麻,身体也酥麻的犹如过电一般,让他有种想射精的冲动,他咬着牙关,努力缓住身体的快感,直到压了下去,这才开始在她体内挺动。
他缓缓的抽插了几下,频频顶在花心上,花径在大量的汁水滋润下已变得泥泞不堪,比之刚才已顺畅了许多。
“嗯啊……”
肉棒在穴内来回抽插,她抬高玉臀,两条秀长的美腿用力环着他的精壮的腰。
肉棒进入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且次次撞击她的敏感点,一阵阵快感冲击她的感官,让月娆不住地发出呻吟。
随着炙热巨大的肉棒在花径里抽插的律动,肉体的拍打声顺着抽插的动作不停响起,花穴里的汁液不停地滴落在被单上。
“嗯哈……夫君……好棒……啊啊啊……”
“嗯啊啊……夫君……”
此时的月娆已经神志不清,身体早已化作一滩春水,肉棒顺畅的进入以及身上那熟悉的快感,让她已经分不清现如今的世界,只以为还是在上个世界。
她一声声娇软的夫君,听得傅辞下身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显然被她刺激到了。
他一把把她的双腿压上胸乳上,以这折叠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他狠狠撞击着她的花心,龟头撞击着她里面的敏感点,阵阵快感不断地袭上她的脑海,让她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傅辞喘着粗气,一低头,便是见到她的花穴紧紧咬住自己肉棒的画面,两人的紧密结合着,随着他的律动,肉棒在花穴内一进一出,视线的刺激让他欲望更是加深,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那硕大的阴囊不住地拍打着她的臀部。
“月月,舒服吗?”
他嘶哑着声音,身上的汗水滴落,和她身上的香汗混在一起。
“舒……哈啊……服……嗯啊啊……夫君……好深……啊啊……要到了……哈啊……呃啊啊啊……”
她突地身体轻颤,感到脑子呈现空白,花穴不停快速收缩,她忍不住拱起身子,迎合着他的律动,随着他越快越深的抽插,一阵销魂的快感袭来,花穴猛地涌出汁水。
肉棒仍狂猛地进出,汁水顺着他抽插的肉棒,一缕缕的流出。
肉体的拍打声纠缠着滋滋水声,甜腻的香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嗯啊……不……”
高潮过后的她,更是敏感。
傅辞的手指捏住她的花蒂不停拉扯着,不停溢出的晶液染湿他的手指,肉棒从她体内抽出,赤红带着鼓起青筋的肉棒上亮晶晶的根部还有一圈白沫,看得月娆羞红了脸。
他放下她的双腿,俯下身,吻上她的唇,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含在唇间慢慢地轻磨啜吸起来。
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小穴里,不断地抽插,搅弄,待她又高潮后,这才抱起她的身子,坐在他的大腿上,扶着肉棒重新进入她的小穴内,缓缓抽动。
两人的唇舌也重新交缠在一起,月娆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两腿也紧紧地夹着他的腰间。
随着傅辞逐渐加快的抽插,龟头不断地在月娆的花心处钻汲刮磨着,舒爽得月娆频频在他口中嘤咛。
他一只手覆在她的胸乳,唇舌不断的吸吮着她里面的津液,他的另一只手绕过他纤细的腰肢、大腿抚摸,
然后抚上她的花蒂,又挤又捏的刺激着她那最敏感的部位,让这粉红的花蒂染上了一层绮丽的红色,肉棒还不停地研磨着她的花心。
“啊嗯……”
双重刺激下让月娆,娇吟连连。
傅辞一边轻咬吮吻着月娆的耳垂,在她耳边不住发出轻喘。
“月月,你越来越敏感了……”
他一只手托着月娆的挺翘的臀,腰身不断挺动,肉棒一次次撞击着她的最深处,两人紧密在一起相互磨擦的性器中传出曼妙的淫声。
随着逐渐加重的撞击,龟头昂首顶在了月娆的子宫口。
“啊……好深……呀……轻……轻点……嗯啊啊……”
也许是男人的劣根,月娆越是让他轻些,他越是撞击得更重,她平坦的肚子时隐时现他肉棒的模样。
“哈啊啊……夫君……夫君……慢……嗯啊啊……慢点……呀啊啊啊……”
花心处酸麻的触感让月娆一声迭一声的娇吟,嘴里喊着让他慢些,可赤裸滚烫的娇体却主动地迎合着肉棒的律动。
傅辞见状,忍不住发出悦耳的轻笑,又持续保持着这样的节奏插弄着她,等她沉迷适应后,他放开怀抱着她手,身子往后倒下,仰躺在床上。
不需要傅辞指引,月娆自己无师自通般调整着姿势,跪骑在他的身上,双手撑着他的小腹,身子上下起伏,小穴不断地吞吐着他的肉棒。
傅辞两只手揉捏着月娆胸前上下晃动的胸乳,任凭月娆的在上面扭动着小蛮腰。
花穴内溢满滑腻的汁液,随着她每一下动作而发出淫声,汁液也顺着他的肉棒流下他的小腹。
月娆动作得越来越快,扭动着腰肢上下前后地不停吞吐着肉棒,花穴里逐渐开始收缩。
傅辞感觉到花穴突然不停收缩,紧紧地吸绞着他的肉棒,他粗喘出气,红着眼尾,再也忍不住体内不断攀升的快感,他掐住她的腰身,一把把她扑倒在床上,分开她两腿挂上在他的双臂上,下身疯狂地在她体内进出。
穴内强烈的快感让月娆扭动腰肢,更主动迎合着他的抽插进出,让肉棒每一次都插得更深,口中一声声愉悦的浪叫,给傅辞体内加了一把火,喘着粗气,不停地在她身上掠夺。
抽插了上百来下,两人同时到达了顶峰,傅辞低吼着,炙热的浓精射入了她的深处。
月娆阖着眼,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身,颤抖着身子气喘吁吁地紧贴傅辞,一副依赖的神态。让傅辞心尖都发软,他俯下身,紧紧抱住月娆,温柔不失霸道地吻上她的唇瓣,侵入她的口中,和着她的小舌翩翩起舞。
以这场热吻结束了这一次的情潮。
秋天的清晨,万籁寂静,晨风微微吹来,晶莹的露珠滴落在干燥的地面,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
一缕阳光照射进房屋内,似亮闪闪的进线。
傅辞已经起身,此时的他正在穿衣,小心翼翼的模样似乎怕吵醒床上熟睡的人儿。
“将军!时辰不早了,将士们还在军营等着您的指示。”
门外响起一道响亮的男声,男生的话传进房中。
傅辞刚穿戴好衣服,蓦然听到外面的声音,皱了皱眉,他走进床边,撩开床帘,只见月娆正陷入熟睡,没有被打扰吵醒,他才松了一口气,一只手留恋地抚上她的脸颊,在她额头上落下轻柔地一吻,这才轻声出了房间。
在他走后,“熟睡”的月娆,眼睫轻轻闪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眼中哪里有刚睡醒的朦胧,她缓缓坐起身,拉开床帘,看向床头被傅辞整齐折叠的她的衣饰。
她怔仲地瞧着,只觉得那折叠地手法如此熟悉,。
上一世的傅辞,不就是这样吗?
为她精心地打理着一切,精心娇养把她当成一朵娇蕊易碎地娇花。
每每一想到上一世界,他对她的痴情,她就感觉心脏抽搐般的疼痛,她已经不知道这一世要如何面对他了。
她的心已经乱了,她想像前几个世界般对待他,可内心却极为不愿。
她何德何能,能让他如此另眼相待。
他又是如何做到一个个世界都与她相遇。
这个问题萦绕在她的脑海,让她忍不住沉思。
“公主?可是起来了?可要奴婢进来给您更衣洗漱?”
屋外,一道清丽的声音响起,打断月娆的思路。
月娆回过神,只见窗外已是日晒三竿,她已发了两个时辰的呆。
“进!”
她开口唤道。
洗漱后,她坐在桌前,看着桌上丰富的药膳,拿起瓷羹,喝了起来。
“公主,这是将军从寒山给您寻来的珍贵药材,今早才到,将军今早去军营前特意交代给您每日熬制,一天两次,可缓解您的疼疾。”
一稳重的宫女,手里提着食盒,放在桌上打开,一边说着,一边给她盛着药汤。
“公主,将军可是吩咐要奴婢亲自盯着您喝完,可不许觉得苦,就不喝了。”
月娆看着那碗药汤,出了一回神,之后点点头,端起碗,那苦得如内胆般的药汤,被她眼都不眨,一饮而尽。
宫女见月娆都喝得干净,心下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还要像往常一样哄那么久她才喝完。
“辛苦了!”
月娆喝完,把药碗放在宫女的手边,她真诚地道。
宫女摇摇头,“只要公主身子见好,碧莲便高兴!”
刚吃完午膳,碧莲扶着月娆在花园内走动。
也许是喝了这药的原因,也许是昨日和傅辞交合,有所缓解黑气的侵蚀,让她身体都轻怡了些,不再沉重。
她趁着这时候,在宫殿内走动,算是熟悉熟悉环境。
毕竟,脑海里竟然没有浮现一丝关于原主的信息,这让月娆有点纳闷。
似乎是从上个世界开始,或者上上世界吧!
上上个世界,是真实的世界吗?她不知道,不知道这样一次次的穿越什么时候才是头,不知道傅辞,会不会厌烦。
会不会
“公主,刚陈公公奉皇上旨意,说,今晚召开洗尘宴,给将军接风洗尘。”
后方来了一太监,快步走上前,朝她施礼,低垂着头恭敬地道。
“嗯!”月娆神色淡淡地点了点头,之后继续扶着碧莲的手,往御花园而去。
她不敢多说话,就怕一个不小心会被人发现她是冒牌货,所以能简短就简短些吧。
华灯初上,紫禁城内灯火辉煌,琉璃瓦下映照着金碧辉煌的宫阙。
月娆坐在撵轿,往大殿而去。
她微微撩开纱帘,眼眸往外探去。
只见,坐落在树丛中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
随着离大殿越近,便能感觉到它的宏伟壮观。
大殿内柱由多根红色巨柱支撑着,每个柱子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分外壮观。
撵轿在大殿外的台阶中停下,月娆掀开纱帘,扶着碧莲的手下了撵轿。
她不急不缓往殿内走去,只见皇帝已经高座上首,看来还是她来晚了些。
在太监的指引下,月娆坐落在席上,看着桌案上瓜果酒水,不敢轻举妄动。
月娆坐落不久,宴会正式开始,一道道精致的冷盘呈上,随着舞女们衣袂飘飘,歌声悠扬,为宴会赠了几分雅致与欢乐。
席间大臣们,推杯举盏向傅辞敬酒,他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无端地让月娆为他揪了一把心。
她忍不住地小声地跟碧莲耳语了一句,碧莲点点头,从她手中接过酒壶,走向傅辞。
“傅将军,我家公主身体不便,特让奴婢给您敬杯酒,恭贺傅将军凯旋归来。”
她说着,端着酒壶,往他杯中倒了一杯,笑脸盈盈地望着他。
傅辞听后,往月娆方向望去,月娆此时正瞅着他,两人视眼交汇,让月娆心中一跳,赶忙垂头,撇开视眼。
只觉脸上似乎有火在烧般,忒滚烫。
傅辞看着她,眼眸带着笑意,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舌尖里那一股清甜的味道,让他笑意更是深了。
之后,再有人跟他敬酒,他一一回绝,大殿里歌舞升平,而他的视眼中的余光满满是她。
傅将军喜欢月娆,在皇宫中不是秘密,甚至皇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迟迟却却不给他们赐婚,这让大臣们都摸不着头脑。
不少大臣都看到月娆的贴身婢女过去给他敬了酒,之后他便不再喝酒,便开始打趣他,有喝多了大臣口无遮拦,说他是妻管严。
他只是笑笑,没有反驳。
殿外一阵寒风吹来,月娆被吹得正着,喉咙一痒,她难耐地捂嘴咳嗽了一声,刚放下手,抬起头只见傅辞拿着斗篷,披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不多穿点?”
他两手握着她的有些冰凉地手,在他手心上揉搓。
“忘了!”
月娆低垂着头不敢看他,她已经从各位大臣的表情和神态中,得知这一世,他们好像也是关系密切之人,也从碧莲的口中得知,衣裳首饰原来大部分都来自于他的赠予。
在这个世界,她是个不受宠的公主,她的母亲只是洒扫宫女,被皇帝宠幸了一次,便有了身孕,生下她后,被皇帝下令赐死。
而她出生后就被送往冷宫,自生自灭,直到遇到傅辞进宫,误打误撞来到了冷宫,把饿得皮包骨,在啃草的她,带了出来。
“傅爱卿,当真是年轻有为,不负傅老将军之名,常胜将军这个封号,也该落在你的头上了,哈哈”
蓦地,高座上地皇帝突然开口。
“回皇上,臣离家父还差着远些。”
傅辞放下月娆的手,赶忙上前,单膝而跪,垂眸回话。
“傅爱卿,你就别谦虚了,傅爱卿骁勇善战,足智多谋,不足三月就把那蛮鞑子打了回去,朕得要好好给你论功行赏才是。”
“臣惶恐,保家卫国是臣之所责。”
“这样吧,爱卿,你看你想要什么赏赐,你说出来,朕必定应。”
皇帝坐落在高处,嘴里说着这句话,还有意无意地往月娆这边方向看去。
此话一处,周遭一片寂静,月娆坐在席上犹如针毡,只觉得那高处地视眼落在她身上尤其不舒服。
她悄悄抬眸,余光只见那一脸和煦般地皇帝,眼眸中划过一抹算计,似乎在权衡利弊着什么。
傅辞沉默一会,忽地双膝跪地,语气真挚诚恳,“皇上,臣只求道圣旨,臣想求”
“傅爱卿,朕左思右想,也不知赏什么才好,你和月儿自小青梅竹马,亲如手足,更是听闻爱卿大半家财都散去,给月儿寻找药材,此等兄妹情深,不如月儿替你把封赏要了吧?”
皇帝嘴上询问着,可没有半丝给人拒绝的机会。
“来人,传朕口谕,封六公主为晋月公主,滇州为封地,京城外特建公主府,另赏三千金,着御医殿所收药材,每月分之三成送往公主府。”
“对了,朕那还有一根万年人参也一同给月儿吧,还有一瓣天山雪莲花,一并送去!”
“傅爱卿,你觉得如何啊?”
皇帝说完,朝着傅辞和煦得笑着,可那无声的威压却隐隐盘旋在眼底。
傅辞垂着头,许久未回话。
殿内鸦雀无声,之前口无遮拦的大臣们紧闭着嘴,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个耳光。
皇帝这样的一番话,大家一瞬间心知肚明。
“臣谢主隆恩!”
傅辞以头伏地,缓声恭敬地回应。
得了皇帝的封赏,不过是三日,公主府邸已经收拾妥当,直接出了宫,在公主府住了下来。
华丽的楼阁被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
月娆慵懒地躺在贵妃榻上,正恣意地晒着秋阳。
一道身影从池边处款款而来,一身简单的玄衣,也衬得他器宇轩昂。
“要起风了,回屋内睡吧!”
清冷不失柔情的声音传入月娆的耳畔,她缓缓睁开眼,看向傅辞,冲他微微点头,借着他的力道慢慢坐起身。
“听说,你这次受伤了,怎么不在府中养伤?过来做什么?”
“都是我唬那些人的,不想去上朝,随便找得一个借口,上次我有没有伤,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了?”
傅辞听后,朝她笑了笑,揶揄道。
提到上次,月娆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刚穿过来,疼疾发作,和他
一想到,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真的不明白,她都已经是老司机了,这一世界的她脸皮子也忒薄了些。
回到阁楼,傅辞扶着她躺下,随意从桌案上拿了一本书,坐在她旁边,看了起来,显然是要守着她,
月娆想,他一个大将军,打完仗回来就没有别的事情干了吗?如果说是因为身体,三日了,她也没有发作,也不需要别人像对待易碎的娃娃照看。
她刚要开口让他走,可突然,身体里传来熟悉的疼痛,从微弱逐渐到强劲。
“嗯”
瞬间疼得她闷哼出声。
心想这果然不禁惦,一说就来了。
“碧莲,把公主的药拿来!”
傅辞见状,忙一把把她抱进了床间,口中急切地唤道。
这次月娆意识还是清醒的,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从碧莲的手中接过药盒,从中拿出一颗,就要喂给她,蓦地又顿住了手,接着又从里拿了一颗药丸,两颗药丸塞进了她的口中。
“你”
月娆想问他,刚说出一个字就被他打断,“两颗压制的快些。”
她本是不疑有它,但是他那泛红的耳朵出卖了他。
还有碧莲那突然红润的脸颊,话都没说,转身跑了出去,还贴心地把房门关上。
身体的情潮来得很快,和上次一模一样,这下她知道了,这丫的就是故意挑时间过来的。
“哈”
身体热得跟要喷火死的,她瞪了他一眼,“还愣着干嘛,嗯还不上来!”
傅辞见状,似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过很快,他了衣服,脱了靴子,就上了床间,床帘合上,月娆的衣裳在他手下一点点剥落,露出里面瓷白无瑕的肌肤。
他俯下身,亲吻上她的喘息不止的红唇,手掌轻轻揉弄着掌心嫩滑的乳肉,大拇指用力的搓动着酥胸上粉红色樱桃,直到那肿胀挺立在乳尖之上,才换到另一边的胸乳上蹂躏。
“嗯”
月娆的双乳被揉弄得肿肿胀胀,热热的,同时一股酥麻的快感从乳尖传来,娇嫩的雪团被那大力揉搓的有一点点刺痛。
但和那股酥酥麻麻的快感交加之后,就形成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傅辞一只手放开了她的胸乳,掰开她不断摩擦的双腿,提着两条肉感的小细腿折到酥胸上,一只手压着腿,一只手摸着她的??花穴???,粉嫩的??花穴???没有一根毛发,大手描摹??小???花穴???的形状,花穴???已经彻底湿了,动情的?????汁水已经不停的流出来。
月娆感觉花心里痒的不行,渴望有什么东西????插???进?????来,她忍不住扭动着挺翘的屁股,整个娇躯在傅辞的身下颤动着。
他扶着充血的肉棒,用龟头顶着泛红的花穴,上上下下的摩擦可怜的花穴,月娆的??花穴???被不停的挑逗着流出?????花蜜,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嗯哈……别折磨我了……快进来嘛……”
傅辞听了她的话,龟头顶着?????穴???口????,一下一下撞上去,一只手揉着她的花蒂,不断挑逗着。
他慢慢地将肉棒推进娇嫩的??花穴内。
傅辞皱着眉,低头看着那花穴,花穴???都湿透了,但还是寸步难行,里面的软肉不停的绞紧、吮吸着,他狠了狠心,用力往???肉???穴????里插。
“啊……”
花穴里突然的充实感让月娆娇吟出声,一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试图找点安全感。
随着他缓慢地来回抽插,花径内不停地吐出花液,让傅辞抽插得越来越顺畅,他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快感一层迭一层的袭来,月娆的脚背因为快感而绷直,花穴里大?????力??进出???的肉棒带出了吸附着的嫩肉,水声渐大,除了肉体的拍击声。
“噗叽、噗叽”的水声响个不停。
“哈啊……傅辞……轻……轻点呀……哈啊啊……”
这时候的男人怎么会听话呢?
傅辞都恨不得把两只囊袋都塞入那销魂的??花穴???里,一同尝尝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儿。
“你快看,它想让我再重些!”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托起了她的头,让她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交合的部位。
这个姿势使她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肉棒在???她的嫩?????穴???里进出的画面。
赤红的肉棒把她那???穴??口????撑到了极限,紧紧地吸附在棒身上,花瓣裹着肉棒被绷得泛白,整个花户被推挤得变了形,只能看到巨大的?????肉棒来来回回的快速进出着,搅动间带起大量白沫、溅出星星点点的???汁水,给人极大的视觉刺激。
月娆看着如此???色?????情????的画面,身体的敏感度跃上了一层,?????花穴??更是绞紧了里面那根火热的?????肉棒,肉壁蠕动吸吮着棒身。
傅辞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双手收回,捧住那两瓣香软的翘臀,朝着自己的小腹挤压揉捏,每每冲刺就捧着翘臀迎着压下去,入得又狠又深。
“呀啊啊啊……太快……太深了呀……啊啊啊……”
月娆拧着眉不停呻吟。
傅辞俯身去啄那唇瓣,含着她那软香的唇,身下的动作也没听,一下一下地狠捣,顶开她子宫入口,感受着???龟??头???被一张小嘴一松一紧地吮吸。
他忍不住轻喘出声,接着撬开她的唇,大舌在她口中撩拨着她的舌头,也甚至在她的小口里模仿着????性????交???出出进进。
月娆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被凶狠地顶弄入了子宫几下后,在他口中呜咽地泄了身,透明的液体激射而出,全部喷到了正埋头冲刺的男子的腹肌上,花穴剧烈地痉挛,里面的软肉也猛烈地蠕动着。
在月娆高潮后,把她的腿环上自己的腰背后,腾出自己的双手,握紧那高挺的酥胸,用力地深情地品尝着她甜美的嘴唇,下身缓缓抽插着,给她延续快感。
月娆缓过后,两手环上他的脖颈,抬起臀部,无声地向他索取。
傅辞会意,下身逐渐加快,越来越深也越来越重,月娆随着他抽插的节奏不停呻吟着。
傅辞这一世是征战沙场的将军,体力好的出奇,每次抽插撞击次次到她的花心,又快又猛。
如此猛烈的抽送着实让她吃不消,更让她双眼迷醉的还是那激烈的噬人心智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摆弄身体。
感受到她的配合,他忍不住加快了抽送的动作,将热烫的?????肉??棒???一次次地送进湿润敏感的窄穴,每一次的挺进、抽出都是那么的狂猛凶狠。
不知道被他反反复复抽送了多少次,她尖叫着又一次到了顶峰,全身软弱无力。
傅辞将瘫软在床上的她整个人转过去,让她伏跪在床上,他也跟随着跪在她身后,扶着肉棒又重新挤进了花穴。
后入式的姿势让粗长的?????肉??棒???进入的更深,轻易地就顶到了她的子宫口,他不停地在她的子宫口外顶弄,显然是想深入。
“别……啊啊……别进去……嗯哈……我怕……”
“别怕……”
他说着,一个用力,他沉重硕大的?????龟???头?????竟然全部顶入到她的子宫口内。
“啊嗯……”
几近痛苦的快感让月娆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一大股的?????汁液涌出,却被?????龟???头?????硬堵着出口,小腹涨的酸麻不已,她却只能高高地翘起自己的臀部,任他凶残的顶弄撞进。
“傅……啊啊……傅辞……轻点……哈啊啊……”
她的?????花穴?????频频收缩,温热的????花径紧紧桎梏着他的棒身,柔嫩的湿滑肉壁不住的收缩吸吮着他。
“嘶……月月,你咬得我好紧!”
傅辞将放在她细腰上的手向前抓住她摇晃的酥胸,配合着身下顶弄的动作揉捏着,兴奋的在她紧致湿热得让他销魂的花穴内捣撞。
10
肉棒在月娆的花穴里总是浅浅的撤出,再重重的撞入。
酥酥麻麻的快感不间断地在下身累积,最深处的花蕊被快速撞击的的快慰爬升脑海,她几乎整个人都要被极致的兴奋麻痹掉。
????“嗯啊啊……傅辞……轻……轻点呀啊啊……”
她让傅辞轻点,可身体却言不由衷地扭动着腰,迎合着他??大????力??的????抽插和撞击。
傅辞的肉棒在她花穴里深入浅出的强力在她花穴里律动,不安分的双手肆意地揉捏掐弄她的乳尖,给予她最大的快感。
“嗯啊啊……傅辞……傅辞……”
月娆被他插干得不住叫唤着。
“我想再听你叫我夫君,叫我夫君好不好?”
她的全部心神都被???胸乳和花穴内传来的快感夺去,疯狂地沉浸在他带给她的快慰里,突然听到他的话,想也没想便开了口。
“嗯啊……夫君……夫君好棒……嗯啊啊……插得月月好爽……哈啊啊啊……”
傅辞听到自己想听的,他眼底闪过一道光彩,嘴角不断加深,开始更加用力的冲撞起来,摄人心魄的快感让他也逐渐迷乱。
他突然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让她的背部依靠在他的胸膛上,他偏头热切地吻上她的唇,舌头轻而易举地进入她的口中,与她的小舌共舞,揽住她腰际的手顺势往下,来到她的花蒂上,不断挑捏按压着,里面穴道肉壁一缩一放,他发出急喘,下身快速耸动。
花蒂被挑逗着,让她包裹着他灼热的花穴敏感的颤抖紧缩着,强烈的摩擦,让她瘙痒又快慰,?????抽????插????时响起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淫??糜???声充斥着她的脑海。
傅辞放肆的用他那硕大的????肉??棒????把月娆塞得满满的,快速来回的无数次抽动,让她花穴深处的快慰临近顶点,花径里开始收缩着内壁,准备在他的??抽插中来????高??潮??,可他却恶劣地停下了动作。
“夫君……夫君……快……月月要……嗯……动一动嘛……”
还差一点点就要高潮了,可却得不到满足,这让月娆有些心急,她急迫地求道。
可傅辞却还是每天动作,他一只手来到她的酥胸上揉捏把玩。
月娆都快被他整哭了,她甚至想自己去?????套????弄??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可却被他残忍的制止了动作,她只能来回夹动内壁,来获取一点点的慰藉。
傅辞拧着眉,他也很难受,被她的温热全方位地包裹着,?????花穴??内的肉壁因为得不到满足,还在剧烈蠕动收缩着他,可他却还是没有动作,他是……
……是怕自己再动一下就要射了,所以只好忍着。
“夫君……给我……呜呜呜……想要……月月想要!”
月娆哪里肯依,她不管不顾地紧紧夹着他的肉棒,臀部不停在他身下来回挺动,让傅辞的忍耐功亏一篑。
傅辞红着眼,放开她的手,双手带着她的胯部撞向他,两股??大??力???的迎头相撞,让每一次他的??顶弄都又重又狠又深。
没顶弄几下,月娆颤着身子就要泄身了,傅辞感受到她肉壁的紧致收缩后,又快速猛力地撞了她十几下。
快感同时席卷而来,两人一起都到达了情欲的????高??潮??之中。
11
临近深秋,大地披上了一层锦绣斑斓的华袍,阳光透过蔚蓝的苍穹,微风轻拂,树叶飘零如黄金雨,渐渐洒落在大地的怀抱之中。
院亭中,月娆躺在贵妃榻上小歇,傅辞在她不远处,坐在摇椅上,欣赏着天幕的风景,无声的温馨从二人身上散发。
然而,听到一个惊天消息,瞬间打搅了二人的安宁。
“你说什么?”
月娆坐起身看着来人,一副不可置信。
傅辞的脸色此时一脸阴沉。
“公主、大将军,皇上皇上要下旨,让公主您前去和亲,刘将军在前线奋战不敌那贼国,皇上、皇上要您去那贼国和亲,以晋两国之好。”
“嘭——”
傅辞阴沉着脸,狠狠砸了石桌上的茶杯,他一句话没说,站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傅辞傅辞”
月娆担忧地喊着他,他跟她说了下行程,便大步出了公主府,直往皇宫而去。
御书房内四面出廊,金砖铺地,皇帝坐在桌案前翻阅着奏折。
这时一个太监从门外垂头走了进去,尖锐阴柔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
“皇上,傅将军求见!”
皇帝听后,翻着奏折的手顿了一下,眼眸闪过一丝暗光,不过很快又若无其事地继续翻看这手中的奏折。
“宣!”
傅辞走了进来,单膝跪地拜见,“微臣参见皇上!”
“傅爱卿,近日身子可有好些?”
皇帝头也没抬,只淡淡地问了一句。
傅辞沉默。
班师回朝这两个月,他一直借口身体不适,战场上留下暗伤连朝都没有上,前段时间,北疆大乱,皇帝唤他进宫让他去战场,他也以旧疾再身,难堪大任为由推脱了,这两个月他经常进出公主府的消息,怕是传入了有心人的耳中。
“臣身子已无大碍,让皇上心忧,臣惶恐!”
皇上抬起头定定地望着他,许久,突然大怒,一把把手中的奏折摔了出去。
“哼!傅辞,你好大的胆子!”
“依朕看,你是不把朕放在眼里,不把越国子民放在眼里,傅家三代忠良,出了你这么个不忠不义之人,傅老将军在天有灵,也为有你这么个子孙而蒙羞,贪图情色,依朕看,你就是被温柔乡冲昏了头脑。”
他说完后,骤然一叹,声音有些疲惫。
“朕前日收到周国来信,周国要求每年上供三成,着一位公主和亲,朕想好了,就挑月儿过去和亲,月儿生性温顺,必是最适人选。”
傅辞猛地抬起头,目光坚定郑重,“皇上,微臣恳请出征!”
“哼,你以为朕不想吗?周国周边不少小部落都被他收服,如今可谓是如虎添翼,依朕看,还是送公主去联姻才更稳妥。”
“皇上,越国乃四国之首,何需一个女子送去联亲,皇上,微臣恳请出征,微臣誓破周国。”
皇帝听后,眼眸闪过一丝精光,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好,好!真是越国的好儿郎,传朕口谕,亲封你为常胜将军,明日即刻前往北疆。”
“傅爱卿,起来吧!你放心,月儿在紫禁城,朕……必不会让她受委屈。”
傅辞刚站起声,蓦地听到他后面的话,身子僵了僵,随后,无力地闭上了眼。
他的确是有意恳请让月娆跟着他前往,可皇帝这么一句话,直接把他的心思挡了回去。
从皇帝手中拿到谕旨,头也不回地出了皇宫,来到公主府门前,踟蹰不前,看了一眼手中的圣旨,还是踏了进去。
12
“你真的要去吗?”
月娆坐在桌案前,声音蕴含着几分忧愁。
这一世,他希望他平平安安的,一将功成万骨枯,刀枪无眼,就冲他对她执着与深情,她都不想他出事。
上一世界,她亲眼见到他对她情深不寿的爱,亲眼见他平静安详活生生地躺在棺材里同她合葬。
她现在也弄不清楚自己对他是什么情感,只是单纯的想他过得好。
她心里清楚,她爱的是傅砚辞,虽然他们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傅砚辞,在她心里是不可替代的。
她从来没有把傅辞当成傅砚辞的替代品,也许是这漫漫旅程中,傅辞是唯一一个她所认为的熟人,有他每一世界的陪同,她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孤单。
说真的,她有些后悔前几世界对他的残忍,如今想想也是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些。
“不去好不好?”
“圣旨都接了,没有反悔的道理,月月,我会很快回来,两个月,两个月我一定回来!”
“月月,我跟皇上说好了,等我胜战回来,他必给你母妃立衣冠冢,封她为皇贵妃,让你……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嫁与我!”
“你傻不傻!他只是利用我牵制你,傅老将军怎么死的,我想你心知肚明,侧塌之上,岂容他人酣睡,他只想利用你给他开阔国界,等你……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狗皇帝看起来就不是什么……”
傅辞一把捂住她的嘴,小声道,“嘘……小心隔墙有耳!”
“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我想赌一把,我只想……迎娶你为妻,你身为公主,我身为一国将军,屈居于他之下,是必然的。”
“那如果……”
如果我不愿意嫁你呢?你又当如何?
这句话月娆始终没有说出口,心里叹了口气。
“歇息吧,明日五更,我就走!”
傅辞说着,就伸手准备剥落她的衣裳。
月娆怔怔地看着他,终是没有拒绝,两人的衣裳一点点散落在地,一室春光浮现。
傅辞温柔不失霸道地吻上她的唇,两人唇舌交缠,肌肤相贴。
两人眼中都蕴藏着抹不开的情欲,情动之时,傅辞把月娆抱坐在桌案上,沿着她的耳畔,脖颈,锁骨来到她的两团雪白上,他两手抚上,埋头含住其中一只,大口吞吃起来,舌头不时掠过她的乳尖,激起阵阵酥麻。
“嗯……”
一声轻吟从她口中宣泄出,她仰着脖子,双手抱住他的头颅,手指难耐地插进可他的头发中。
等两只胸乳都被他吃了个遍,他的唇舌缓缓而下,每过一处便重重地吮吻吸吮,瓷白的肌肤在他的唇中开出一朵朵娇艳的梅花。
他的一只手也不安分地来到她的神秘之地,不意外的,手指探及处,已是一片泥泞的水穴。
他满意地笑了笑,食指指尖故意挂擦,勾弄细小的花缝。
月娆被他这么撩拨,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缓缓张开腿。
在她逐渐张开腿之际,手指又故意磨弄着细小的花缝,滑腻的汁液从花穴里吐露出。将周边的花唇都染湿。
13
傅辞的手彷佛一把火炬,随着他手经过的地方产生灼热地快感,月娆不禁从鼻子哼出舒服的呻吟。
也许是上一世界被他调教得如此敏感,手指还没进去,她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她的反应,让傅辞发出愉悦的轻笑,他抬高他的腿,唇舌渐渐往下,吻上了她洇湿的花穴。
舌头一点点的伸入那个肉洞,被里面的嫩肉含吸着他的舌头,他舒服的一喘,像跟她热吻那般,舌头不停的搅动着。
“嗯哈……”
月娆被他舔得好舒服,下身不自觉的抬高,想要他再深入一点。
他把她的双腿压上她的酥胸上,整个脸埋进了她的腿心,月娆感觉他的舌头又进去了一点,嘴唇包住她的小穴,又吸又搅。
“嗯……啊……”
她忍不住按着他的头,高昂着头。
舌头伸的越里面快速搅动,随着她哭叫似的呻吟,舌头抽出,嘴上重重吸含,一大股花蜜全流进了他的口里,他喉咙一动咽了下去。
她脑子一片空白,眼神迷离,嘴里张着小口,不断喘气。
可这还没完,他嘴唇还在花唇上,舌头又抵在洞口上下舔弄。
“啊……傅辞……不……啊……不要了……哈……”
月娆高潮的劲还没过,被他继续又逗弄,她全身酥麻。
他舌头又进去了,里面的嫩肉还在蠕动,他浅浅的搅弄,吸舔。
又舔弄了一会后,傅辞才喘气起身,亲着她被他吻得红肿的小嘴,两人唇舌交缠,她尝到属于她的味道,她脸一偏分开了唇舌。
傅辞轻笑,抚摸着她高潮后泛红的小脸,问道,“舒服吗?”
月娆只感觉她的脸颊更热了,他的下巴上还残留着她的汁液,他用大拇指拂过,拇指上沾着的汁液被他色情地吮在了口中,似乎意犹未尽。
“进……进来吧!”
她望了一眼他那胀得发红的肉棒,只看了一眼,目光立马闪躲,但身下的确被他弄得舒服,她忍不住开口所求。
花穴被他这一番舔弄,汁水早已泛滥,穴里带着酥痒,恨不得扶着他那根炙热的硕大填满她整个身体。
月娆的邀请让傅辞更加悸动,一手掐着她的腿,扶着肉棒在她湿润的花穴口,摩擦顶弄。
随着花穴被他挤开了一个口子,腰身用力一挺,半根肉棒被挤入花穴之中。
“嗯……”
“哈……”
肉棒挤入她的花穴内,便忍不住在她穴里浅浅地律动着,在她的视眼中,一点点深入,直到全根没入,她发出一声慰叹。
同样,傅辞被里面温热湿软的软肉吸裹着,一股难言而喻的舒爽感袭来,让他也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
肉棒在她花穴内,先是浅浅抽插,把里面层层褶皱的软肉一一抚平,让花径适应他的侵入。
待月娆身体逐渐放松,花穴也不再绞紧,她的嘴里情不自禁地跟着他的抽动轻哼着,才慢慢加速、加深抽插的律动。
反覆的抽插下,月娆的花穴溢满了花汁液,伴随着肉棒的每次往返都发出响亮的声音。
月娆的意识已经被情欲占满,她的十指深深地掐入傅辞的肌肉上。
14
“嗯哼……”
傅辞越动越快,他粗喘着气,掰开她的两腿,挂在他的双臂上,随着他每一次顶弄撞击的动作,她的腿也跟随着一动一动的,胸口上那两团浑圆,也上下晃荡。
他看得意动,两手握住那两团柔软,把它揉弄成各种形状,望着月娆意乱情迷的小脸,下身抽动得越加用力。
“嗯啊啊……”
月娆无助地在他身下不住地呻吟着。
傅辞却感觉还不够,他一把抱起她,像小孩把尿般,月娆害怕地双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他下身不停在她穴里抽插律动,又快又猛。
肉?????棒?????在里面抽插着,小???穴??发出咕叽咕叽叫的?????淫??水声,随着他快速地抽插,汁水四溅。
“哈啊啊……太快了……呀……嗯啊啊啊……”
“啊啊啊……好快……我……嗯啊啊啊……”
月娆话还没说话,就被他送上了高潮。
她气喘吁吁地埋在傅辞的脖颈上,被他一手偏过,吻上她的唇上,唇舌交缠,下身缓缓律动,延长她高潮的余韵。
他一心三用,一边吻着她,一边浅浅操干着她,走到铜镜前,把她小心翼翼放下,让她站着。
他抬高她一只腿,肉棒重新进去那让他痴迷的花穴。
刚一进去,就感觉里面的肉壁紧紧包裹的快感,有力的窄臀不停往上挺,来回抽插她的花穴。
“嗯嗯……好深……哈啊啊……”
月娆本能地挺起身子,头抵着他有些汗湿的胸膛,借此支撑着。
“月月,抬起头。”
月娆听到他的话,抬起那满是情欲的小脸,蓦地,余光见到铜镜上映照出两个人的样子。
她透过铜镜和傅辞对视,那双深不见底黝黑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情欲,眼底深处有着让人心悸的深情,还有那一点点流露出来的柔情,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她的视眼里。
她心跳顿时漏跳了一拍,怔怔地望着那双眼睛。
真像呀!
傅砚辞就是这么一双眼睛,每次望着她的时候,里面的柔情就这么一点点流露,让她沉溺,让她……念念不忘。
“砚辞……”
她忍不住咛喃出口。
嘴里刚咛喃出声,她立马醒过神,撇开视线,闭上眼,一滴泪从她眼中滴落。
如果砚辞知道她这么人尽可夫,他还会不会要她。
她这么想着,侵占她意识的情欲一点点的退散,可随着傅辞加快抽插的速度,让她不战而溃。
身下一阵又一阵的快感重新侵占她的脑海,击溃她的理智。
她的唇舌被他嵌住,霸道的舌探入小嘴,狂肆地索求着,牙齿轻啃着她的唇瓣,缠住香舌,用力吸吮纠缠。
而结实的窄臀也跟着移动,来回在花穴内冲刺,大弧度地撞击着娇花里的软嫩。
“你在叫谁?”
一吻结束,她朦胧地看到,傅辞满脸怒意的脸,她没说话,垂着头逃避般埋在他的胸膛,除了呻吟,便一句话也不说。
她这样的举动,让傅辞怒意更甚,身下操动的力道加重,猛烈地在她花穴攻击。
在她尖叫着高潮后,他把她转过身,背对着她,按下她腰肢,下身疯狂地律动,毫不留情。
15
“啊啊……不要……哈啊啊啊……”
这个姿势太深了,撞得月娆肚子好疼,她哭叫出声。
她身后的傅辞不为所动,脸上布满阴霾。
肉棒越进越深,他按掐着她的腰间,死劲往里疯顶,无论她怎么抵抗都挣不脱。
“不要……呜啊啊……”
傅辞一手用力抓揉着她的胸乳,牙齿更是一点点啃咬着她的后背,下身耸动的越来越快,花穴被他抽插得响起了水声,汁水顺着他的肉棒滴落在地面,一片洇湿。
“你在叫谁?说!”
“在我身下,你叫别人的名字,月娆,我们这么多年的情义,都是假的吗?”
傅辞的眼眶泛红,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眼眶里一滴泪落在她的后背。
“呜呜呜……”
月娆似乎感受到他的悲伤,她紧紧咬着下唇,不肯说话,难过地呜咽地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
傅辞紧紧掐着她的腰,下身疯狂在她穴里律动,随着他声声的质问,月娆始终没有一句回答。
她的双腿不停的发抖,站都站不住。傅辞在气头上,怎么可能放过她。
肉棒死劲往里捅,她高昂着头,大声哭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
她的道歉没有让傅辞觉得好受,只觉心口被一人狠狠插了一刀。
他的脸色更加阴沉,狠狠地一口咬上她的肩膀,很快口中尝到她鲜血的味道,他没有松口,肉棒深深在她子宫口顶弄。
深插了十几下,龟头挤开宫口,插了进去,草草在她穴里射完。
射完后,他毫无留恋,一把抽出肉棒,转身头也没回,随意披上外衣,大步出了房门。
月娆瘫坐地上,两手紧紧捂着脸,不停地呜咽哭泣。
身下的白浊随着她抽泣,一缕缕地流出地面。
不知道她哭了多久,房间门响动,她抬起头,便见傅辞端着一盆热水向她走来。
她坐在地上仰视着他,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睛红润,眼眶里还有一抹若隐若现的水光。
“地上凉,起来!”
月娆怔怔地看着他。
傅辞见她呆愣,只好把她打横抱起,拿过一件斗篷披在她的身上,分开她的腿,蹲下身,看着被他入得红肿的花穴,小心地给她清洗,上药。
月娆看着他小心翼翼的举动,一瞬间哭得越发凶了。
“……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她泪流满面,一边抽噎,一边跟他说道。
“没有什么值不值!”
清洗完后,傅辞把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拿着药,给她涂抹后背的伤口。
“傅某此一生,只愿公主一世无忧,平安顺遂,其余的……再不敢奢求。”
待上好药,他倒退几步,恭敬地向她行礼。
“公主,臣等……告退!”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他不再留恋,大步流星地出了里间。
“傅辞……”
月娆看着渐行渐远的人影,忍不住大声哭喊叫着他的名字,可他……却再也没有回头。
月娆紧紧捂住心口只觉得心口像是被挖了一块似的,疼得厉害,泪眼朦胧望着那走远的人,再也绷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傅辞……”
“傅辞……”
“对不起……”
她知道,对她这么好的傅辞,再也不会回头了,从她的世界退出。
这一世界的傅辞,选择了退让。
然而这样的退让,她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她情愿他强制一点,把她囚禁在他身边,她也能好受些。
她深刻地从他的眼眸中感受到了,他的绝望和那心如死灰。
也许这段时间,他早就察觉到,每次她望着他的时候出神,透过他思念别人。
跟他相处越久,她越发地思念起了傅砚辞。
明明想好了,不再伤害傅辞,可终究还是伤了他。
16
傅辞走了,听说天还没亮,便带着大军前往北疆。
也听说,他昨夜进宫,同皇帝请了一道圣旨,驻守北疆,无召永不回京。
…………
天气一日比一日越发的冷。
盛京的冬天似乎来得很快,一转眼,便已是大雪纷飞。
傅辞果然不堕常胜将军这个封号,两个月时间,便把周国打得节节败退,北疆捷报频传,让越国越发的意气激昂。
皇帝更是下旨,想要一举拿下周国,这场战,现如今已经打了快四个月。
现下,北疆传来傅辞负伤的消息。
月娆听闻消息后,心脏猛地一揪。
这几个月,月娆夜里每每辗转反侧,一闭眼就是傅辞心灰意冷逐渐远去的背影。
特别是疼疾发作,一颗催情药下肚压制疼痛时,脑海里总是会闪过他满是情欲的那张脸,还有他要着她时情难自禁的低喘。
她觉得自己好像病了,得了一种相思病。
她想念傅辞,单纯的想念他,每一个世界的他,都在她的脑海里浮现。
他已经扎根在她心里,能和傅砚辞相提比论,每每这个时候,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
她想深想下去,可似乎脑海中仿佛被一道薄薄的薄膜,把她的思绪阻隔。
似乎有一道来自于苍穹之上的谨言,在不停的警告她,心中无端的有些畏惧。
大雪还在下,月娆身穿厚重的衣裳,站立在亭台中,两手捧着暖炉,望着半空中接连而落的白色雪花。
她缓缓伸出一只手往外探,一片雪花落在她的手心,下一瞬,雪花融化成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好似……
好似那天……傅辞眼眸里凝聚的泪珠。
她赶忙闭上眼,用力甩掉脑海里的思绪,再次睁眼,心情平复了一些,可当又是几片雪花落在手心,脑海里浮现上一世界,她死后看到的傅辞。
上一世界,傅辞衣着单薄,两手抱着她,迎着风雪,犹如行尸走肉般走在街上,雪花一片片落在他的头顶,很快落成霜。
一滴泪,从她眼眶中夺出,她哑声开口,
“备马!”
月娆坐在马车里,掀开车帘,心不在焉地往外探。
时值寒冬,街上行人寥寥无几,道路上的积雪渐厚,马车在积雪上驶过,发出阵阵响声。
迎面而来的寒风,夹杂着雪花落在她的脸上,她似不知道冻般,怔怔地望着街景。
马车停在将军府外,碧莲扶着她下了马车,她站在府外,抬头望了一眼匾额,抬步走了进去。
月娆在将军府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无他,只是觉得她从来没有来过,她想……
她想,认真地了解他一次,了解一下这个让她动心的少年将军。
“公主,您……您怎么来了?”
后方一道声音响起,月娆回头,见到来人有些惊讶,是傅辞身边的军童。
“福泉,你不是跟着你家将军去了北疆吗?难道……”
说到最后,内心突然一阵欣喜,忍不住往他身后探去。
“没有,大将军在北疆,让我先回来了,北疆现在情况很不好,朝廷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发过粮饷了,让我回来上报。”
“什么意思?”
月娆听后,愣住。
17
月娆被福泉指引下来到前厅,看着傅泉忙上忙下,一副生怕怠慢了她似的,她赶紧制止。
“不必忙活,我问你,刚刚你说的什么意思?军中没有发粮饷?大战在前,难道朝廷不管北疆战士们的死活不成?还有他的伤怎么样了?严重吗?军医看过了没有?”
“我也不知大将军现在如何了,在发现粮饷迟迟未到,将军就派派我先回来,我也是在路上才听说大将军负伤的消息。”
月娆听后顿时沉默了,衣袖中的双手忍不住紧捂住暖炉,神色难辨,心乱如麻。
福泉见她如此,没再说话,看了眼天幕,跟她道了一声,就下去了。
月娆坐了没多久,缓缓站起身,直接往内院里走去,来到书房,她轻声推开,里面置放的东西井井有条,整洁不紊,看不出一丝脏乱。
她走了进去,随意地逛了一会,来到了桌案前,她从桌案上拿起还未阖上的书籍,看了一眼,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的杂书,她没兴趣,便又放下。
抽手时,手腕上带着的手镯撞到了一个圆形瓶子,把瓶子的盖子撞开,她愣了一下,就要伸手去拿盖子,余光中瞥到罐子里还有半瓶的酥糖,什么糖都有,她轻笑了笑,随意地拿起一颗放进嘴里,顿时,齁甜的有些发苦的糖味炸开在她的味蕾,她怔了怔,思绪忍不住在心头翻涌。
“公主,眼见就要晚膳了,我自作主张给公主做了几道膳食,我也不知公主爱吃什么,就随意做了些将军爱吃的菜系,做得不好,公主可别嫌弃。”
福泉这时端着食盒进来,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食盒,一一把菜放在桌案上,说完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月娆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菜,直到碧莲拿了双筷子给她,她下意识地夹起一块,入口带着不应该有的甜味。
“这大将军也不知哪里来的怪癖,嗜糖如命,打战的时候就不说了,这饭菜里就必须放糖点,这好好的一道菜都被他给毁了,哦,对了锅里还有一道糖醋排骨,我这就给公主盛来!”
福泉说着就匆忙地往厨房赶去。
他走后,碧莲看着神色有些不对劲的月娆,她担忧地开口,“公主,你怎么了?”
怎么了?
她怎么了?
齁甜到发苦的糖,每道菜里放糖,还有糖醋排骨
她颤抖着双手,只觉得脑袋好疼,不知何时脑子里多了一道灰金色的光芒,混合着黑雾不停地侵蚀她的脑海。
“啊——”
她疼得把桌案上的饭菜都打翻在地,痛苦地抱着头颅。
“公主,公主?”
她这突然的举动,吓了碧莲一跳,她顾不得地上饭菜的油渍,跪坐在地上慌里忙张地呼唤她。
可怎么叫唤月娆都听不到,脑袋好疼,好像一把锤子不停地锤着她,她疼得在地上打起了滚。
“公主!公主这是怎么了?”
福泉从外边走进来,一下便看到月娆这痛苦的模样,赶忙放下手中端着的糖醋,心中焦急。
月娆抱着头,疼得脸色扭曲,不断地撕扯头发,头上的发簪被她扯落,头发也乱成一糟。
她疼得不断地流出眼泪,紧紧咬着下唇,下唇被她咬出了血,碧莲心慌意乱,出门的时候她忘记带药出来,见她如此心疼地也跟着流起了眼泪。
月娆头疼俱裂,可意识却非常清醒,她甚至意识到里面有一道微弱的白光不停地和那黑雾和灰金光芒在抗争,白光被那两道不详的光芒死死压制着,散发出的光芒越发微弱。
“不”
她看着那道白光即将要熄灭,一股绝望从意识里传来,她似乎听到一声孩童疼痛的哭泣声,只觉得心脏揪得发紧。
“不要”
不知道自己哪里爆发的力气,大声呼唤起来,随着身体突发出一股气势,无风自动,震得附近的物品一瞬间炸裂。
“轰——”
随着脑海里响起一道屏障碎裂的什么,那灰金色的光芒突然一滞,趁着这时,白色光芒四射,把黑雾驱散,甚至把身体里的雾气也逐渐驱散开,黑雾散去,这次,她清楚地看见脑海里那白色光芒的东西。
一把弦月琴屹立在她的脑海中。
她好想问,它是什么东西,可她感觉身体越发疲惫,意识逐渐恍惚,下一瞬,她闭上眼,彻底地晕死过去。
18
月娆再次醒来已是一个时辰后,她睁开眼,床上散发着淡淡的熟悉的气息环绕在她的鼻端。
她两手紧紧地攥住盖在身上的被子,眼泪毫无征兆地从她的眼眶里流了出来,又是哭又是笑。
她这是有多蠢,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巧合。
第一世界里校草每日要她用嘴喂他的糖;第二世界驸马每日必喝的甜汤;第三世界傅辞书桌上摆放的糖盒子。
第五世界夫君每七天都要做的粽子糖,夏日里冷窖放着的甜瓜和腌制的蜜桃罐头。
还有第四个世界她以为的原世界,其实真的是她穿越前的原世界,可不知道为什么回去后又会继续穿越?
她深思着,一瞬间脑海里闪过一道灰金色的光芒,眼眸顿时一厉,难道是它。
“公主,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刚刚吓死奴婢了,呜呜呜”
碧莲这时撩开床帘,月娆昏迷的时候,她时刻观察月娆的情况,现下见到她醒来,她顿时喜极而泣。
“碧莲,我没事了,叫福泉准备一下马车,我要进宫!”
“是!”
碧莲看着醒来的月娆,只感觉她的气息不对,气息里多了几分盛气,不像以往那般温顺和逆来顺受,不安的同时也忍不住替她高兴,这样的公主,才像是一国的公主。
马车到了皇宫,碧莲扶着月娆缓步下车,大雪已经停了,今日的夜晚,却格外的反常,天边的月亮拨开云雾,映照在大地上。
月华影转照在宫外结了一层银霜的青砖上,冷莹莹的一片。
月娆一身雍容的淡金公主装束,不急不缓地往皇宫内走去,脚下步步生莲,路过的宫女侍卫似乎都被这位不受宠的公主给震慑到了,从来没有见到八公主竟然还有这等气势。
走了近半时辰,来到御书房门前,一位太监在门外守后,见到她也是一愣,但下意识地就要拦住她,不让她进去。
“让开!”
月娆冰冷冷的声音响起,碧莲似乎被她的气势感染,昂首挺胸一把推开太监,站在太监面前把他死死拦住。
月娆一脚踹开御书房的大门,缓步走了进去。
“大胆!谁敢在皇上面前放肆,来人!把这乱臣贼子拿下!”
里屋里,皇帝的贴身太监听到响动,立马脱口而出。
他的话一出,暗处里冒出几个带刀侍卫,纷纷现身。
“陆总管好大的官威啊?怎么?还想谋杀皇室亲眷不成?”
月娆根本不把那些凶神恶煞的侍卫放在眼里,径自走进屋内。
陆太监看到是月娆,随后愣了一下,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她,现下他僵硬地站着,也没有行礼,可眼底那复杂的眼神,不知在忌惮着什么。
“退下!”
皇帝的声音从帘后响起,不用他明说,太监立马意会,带着侍卫纷纷退下,关上了殿门。
“原来是月儿啊?月儿深夜来此,可是想父皇了?”
皇帝走了出来,看见是她,眼眸微转,随后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一副好父亲的做派。
“话不多说,我要你立刻下旨放粮北疆,大战在即,你那些什么阴谋论还是放一放才是!”
“放肆!这就是你对朕的态度吗?”
“态度?哼!为君你不仁,为父你不义,为夫你更是不配。”
“放肆,放肆!你就不怕朕杀了你!”
皇帝听后,被她气得全身发抖,拿起身边的东西就往她身上砸,她轻巧地躲过,他大声怒吼。
“好啊!你杀啊!杀了我,越国必覆,我要是死在紫禁城,傅辞必率领他的百万大军踏平你越国,你最钟爱的江山将不复存在!”
一边说着,一边步步来到他的身边。
“皇帝呀皇帝,从我被傅辞抱出冷宫,你就一直在布个棋,一颗用来牵制傅辞的棋,傅老将军当初是怎么死的,你心里很清楚,傅辞也很清楚,你怕傅辞谋反,便用我来牵制他,你见他对我关心有加,便加了一把火。”
“故意下了道旨意,让傅辞可随意进宫,你眼睁睁地看着傅辞越发沦陷,可心里又怕我对你的恨意,怕我唆使傅辞让他造反,所以傅辞多次明示暗示要求娶我,都被你一次次地挡了回去。”
“可是没想到,这一次傅辞彻底失望,借口身体抱恙,早朝也没去,更是连战场也被他推诿,你恼了,故意放出要我和亲的消息,把他逼出来,逼去战场。
“眼见周国节节败退,你想卸磨杀驴,想让他和当年的傅老将军一样,死在沙场,一代忠良被你害得如此下场,这个位置你不配!”
月娆说着,从袖中拿出匕首,放在了他的脖颈。
“要不你传位让贤?或者放粮,自己选!”
她笑脸盈盈地说着,一副天真又娇俏的模样,与吓得一身冷汗的皇帝成了正比。
“你敢!只要朕一声令下,宫里五万侍卫必将你碎尸万段!”
“行啊,那你觉得是我的手快,还是他们的脚步快呀,这可是傅辞给我匕首,削骨如泥,我只要轻轻地这么一划,你脖子就断啦,你要想好哦,我数到三,1”
“放粮,放粮,朕这就放粮!”
皇帝实在是被她脸上那诡异般的笑容,和那无形的压迫,吓得腿脚发软,她只数了一声,他立马投降,颤颤巍巍的拿着御笔哆嗦地下了旨。
19
“驾!”
一辆黑漆漆地马车连夜出了盛京,往更北的方向驶去。
月娆坐在马车里,怀里抱一个精致的盒子,盒子里装满各种酥糖,随着马车的摇晃,酥糖叮咚作响。
“福泉,需要三日才能到北疆吗?有没有更快的路线?”
“有是有,但是怕公主您吃不消,到边界有一座大山,只要翻过那座大山就到北疆地界了,翻过那大山只需一个半日,咱们军营就扎驻在那附近不远处。”
“好,我们就翻山!”
月娆一锤定音,来到边界后,直接弃了马车,福泉帮她背着一个包袱,还要帮她拿那个盒子,她摇头拒绝了。
站在山脚下,她仰头遥望着这高耸如云般的大山,山体投落下一片浓重的阴影,笼罩这伴山的小径。
如今是深夜,路旁的树丛模糊成团黑影,在凌冽的寒风中摇曳,枯丫的树枝,发出阵阵沙沙的响声。
“走吧!”
月娆没有被这景象吓到,她说着就率先往小径走去,福泉立马跟随在后。
深夜的山野,积雪成堆,越往高处走,越是冻人。
福泉跟在她的身后,似发现她不怕冷般,一步一步地攀了上去,让他有些意外,最让他意外的是,天空中的那一轮弯月高挂在夜空中,映下道道月光,洒落他们的路上,似乎在无声地给他们照亮前方的道路。
月娆冻得双脸通红,腿脚都有些僵硬,但是她依旧没有停歇,凭着心底的一股毅力,一深一浅地继续往上爬,他这幅样子着实把福泉吓了一跳。
不过福泉也不是个拖后腿的人,这座山,当年他和将军不知道爬了多少次,早已不在话下。
这期间,月娆实在是支撑不住,喝了口碧莲给她酿制的甜酒,再吃了福泉摘给她的野果子,休息了一会才继续往上爬。
过了一日,他们终于翻过了边界的山,站在高处,月娆低头往下看去,看到山脚下,亮起几个火把,冻得有些发白的脸上,绽放出了一道笑容。
越往山下走,月娆心情越发激动,没有所谓的近乡情怯,只有想扑进他怀中的冲动,很想很想
曾经的她太过懦弱,舍弃了他一次,这一次
她想牢牢地抓住他,她想告诉他她爱他,这一次她不想再去管什么狗屁规矩了。
砚辞
砚辞
她心里激动地想着,一路上走得飞快,大股寒风迎面而吹,一个不慎,她脚下一滑,直接滚了下去,这可把身后的福泉吓得不清。
“公主——”
他借住下山的滑坡冲击,借力跑了下去,月娆滚了一路,晕头转向地,在半山腰下,她瞅紧机会,两手紧紧抱住树干,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子。
福泉来得很快,把她救上来后,看着她的身上道道伤痕,还有身上浅色的衣服脏乱得显眼,手臂上,脸上,手心都是擦伤,他有些自责。
“公主,我”
月娆及时打断他的话,看了眼山脚,迫不及待地说道。
“废什么话,还不带路!这不是省了点时间吗?半个时辰应该就能到了,你家将军有伤在身,还不快点!”
福泉一听,不再啰嗦,赶紧往前走,脚步如飞般,让月娆目瞪口呆。
到了山脚,福泉和着军营的士兵打着招呼,又说了粮草的事情,让士兵们十足振奋,福泉很有眼见力地没有特地介绍月娆,月娆此处出来是男扮女装。
福泉直接把月娆带进将军帐营里,月娆站在外头,听见里面有几道声音传来,从远到近,她低着头,没有贸然进去,等里面的人出来后,福泉打了声招呼,使了个眼色给她,之后便识趣地走了。
月娆掀开帐帘,缓步走了进去,几声压抑的咳嗽声从里间传来,熟悉的嗓音让她顿时泪目,脚步飞快,一下冲进了里间。
20
只见傅辞半倚在床榻之上,面色苍白如纸,随着他剧烈地咳嗽,肩膀上顿时渗出大量血迹。
“傅辞”
月娆站在不远处,看他这副模样,忍不住落泪,她几步走了上前,蹲下身,一把握住他的手。
“傅辞”
傅辞见到她后,眼眸里瞬间绽放光彩,可下一刻,又消失不见,他脸色阴沉,立马甩开她的手。
“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是公主该来的地方,我派人送你回去!”
他说着,不顾自己的伤势,强撑着起身,就要唤人,刚喊出一个字,就被月娆打断。
月娆避开他的伤势,两手环住他的腰间,头埋在他的胸膛。
“傅辞我好想你,不要赶我走!”
傅辞听到她的话,只觉可笑,嗤笑了一声,道。
“呵,想我?还是想那个跟我长得很像的人?”
月娆听后,仰起头猛地冲他摇头,眼泪不住地往下来流。
“不是的,我也许我现在无论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是我还是要说,无论是傅辞还是砚辞那都是你啊!”
“我们是”
她想告诉真相,可一想到他现在压根就没有记忆,她只好重新换个说法。
“我们是几世的夫妻了,上一世,你叫砚辞,我叫月娆,我们你是我的夫君!”
“我的夫君生气了,他不理我了,我来找我的夫君,求夫君原谅,我想告诉他,我我爱他,很爱很爱,呜呜爱了好久好久”
“呜我说什么你可能都不会信,可这是真的呜呜无论你是傅辞还是砚辞,我真的很爱你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
说到最后,月娆泣不成声起来,埋在他的胸膛里大声哭泣。
傅辞听完她的叙说,只觉心如死灰的心脏似乎活跃起来了,能感受到心脏强劲有力地跳动,不管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一刻他是相信的,只要只要她还要他。
他眼眸滴落一颗泪,那是喜极而泣的,他狠狠地回抱住她,垂头,脸埋在她的脖颈蹭了蹭,嗅到属于她独特的馨香,只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这几个月来,他如同行尸走肉般机械地过活着,只能不停地让自己忙碌起来,夜晚布局,白日都去战场上厮杀,如此之久,身体最后扛不住,挨了一刀,这才不得已暂时休息。
一休息下来,思念如潮水,如此熬过了五日,没想到今日,月娆过来了,还跟他解释,跟他诉说衷肠。
只觉身体此刻轻飘飘的,仿佛置身在软绵的云端,身体都有些飘然,连带着自己的意识都有些模糊。
“月月”
他低声唤着月娆,他迷糊地抬起头,伸出一手轻抚着她脸颊上的伤处,下一秒,他的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人也昏迷了过去。
21
等傅辞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日,他睁开眼立马坐起身,环顾着四周,只见帐篷里空空荡荡,压根就没有他想要见到的那个人。
他不禁露出苦笑,只觉自己真是病入膏肓了,竟然做梦,梦到月娆来了,还跟他告白,他真是疯了,虽说北疆离盛京只有三日多,可北疆寒苦,她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又怎么会为了他
“你醒啦!军医说,你这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正好昏睡过去得到充足的睡眠,饿不饿,我给你做了”
月娆话还没说完,只见傅辞猛地把她抱进怀里,她的脸狠狠地撞到他受伤的肩膀处,那伤处又流出了血。
“傅辞,伤口小心伤口,伤口又流血了,快放唔”
她的下颚被傅辞抬起,他的唇覆上她喋喋不休的嘴上,撬开她的唇瓣,舌头急迫地闯入她的口中,一通乱扫,寻到她的小舌,勾着它与之交缠。
月娆被他吻得晕乎乎的,但是心中还是担心他的伤势,狠了狠心,把他推开。
“你别乱动,小心伤口,我去叫军医。”
话音刚落,她转身就要走,却被傅辞一从背后抱住。
“别走!别丢下我!”
傅辞的脸颊靠在她的后背上,声音带着丝丝哽咽,此时的他难得一见的脆弱,让月娆顿住了脚步。
“别走!”
他说着用力把月娆揽坐在他的怀里,背对着,他的脸颊埋在她的脖颈处吮吻,吸吮。
被他吮吻的地方酥痒的很,她忍不住仰起头靠在他的怀里,发出轻喘。
他的手来到她腰间的系带上,轻轻一扯,衣裳散开,他一边吮吻着他,一边缓缓脱下她的衣服。
如今正是寒冬腊月之际,外头冰天雪地,好在,帐篷里烧灼着几盆火炭,月娆一点都感觉不到冷,不然她定是不依。
她的唇重新被他吻住,他的一只手揉弄着她浑圆的胸乳,一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抚摸,感受她光滑的肌肤。
大手沿着她白嫩的大腿不断抚摸着,月娆只觉全身都被他挑逗得酥痒难耐,不断地发出轻喘。
他的手终于沿着腿心来到她微潮的花穴,摸到了她的穴口,拨开她的小花唇,曲着手指来回摩擦着她的穴口。
“嗯哈”
两人的唇舌也不断地交缠着,她发出的嘤咛都被他悉数接收。
花穴逐渐被他撩拨得湿润,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在里面来回抽插着,大拇指时不时在她的花蒂按压揉弄。
月娆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花穴里越发湿润,他毫不犹豫又探入一指,两根手指在她温热湿软的花径里来回抽插抠弄,撩拨着她的敏感。
“嗯啊”
月娆的耳垂被傅辞吮在口中,轻吸慢吮,手指在她的花穴里快速抽插,搅动出缕缕花蜜,一种强烈的快感从花穴中涌上她脑海,让她娇吟连连。
“舒服吗?”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在她的耳边低声询问着她。
她因高潮,脸色泛起一团红晕,她整个身子软到在他的胸膛上,有些羞涩地点头,换来了他低低的轻笑。
22
等月娆缓过劲后,才想起他身上的伤,立马从他怀里出来,转头就见他肩膀上的伤口,伤口又崩裂了,白色的绷带上溢出一大团血迹,她顿时掉下了眼泪。
无论他怎么说、怎么哄她都依旧在哭,默默地穿上衣服,解开他的绷带,仔细地给他上着药。
“在你伤口没好之前,你想都别想,老实给我躺着!”
她霸气地放下这句话,冲他轻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傅辞看着她灵动的模样,嘴角的笑容就没落下,已经确认这不是做梦后,他这才安心地躺下,闭上了眼睛,老实地养伤。
冷风在雪野里呼啸而过,伴随着天空中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
漫天风雪里,士兵们却不畏寒冷,纷纷从帐营中跑了出来,无他,只因朝廷终于放粮了。
这一个多月里,士兵们每日饿两顿饱一顿,苦苦支撑,终于等来了粮食,有了粮食,他们才更有精力对付敌国的骚扰。
有了粮饷后,战士们自行修整一番,打算朝周国磨刀霍霍,可探子来报,周国竟然退兵了。
不用大战,这对于大家伙来说,是个好事,傅辞也能继续好好休养。
这几个月在北疆他就不曾好好歇息过,精神一直紧绷着,现在月娆来了,周国也退兵了,他能心无旁骛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
大半月后,傅辞的伤势逐渐好转,那一刀砍下真是毫不留情,深可见骨的伤口,月娆每每看到都忍不住心疼,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
这日,雪霁天晴,苍穹层云散去,万物似乎披上了一层层白色的绒毯,冬日的阳光透着苍白,洒落在雪层之上,泛着耀眼的光芒。
月娆搀着傅辞步出帐营,和他一同欣赏着这幅美景,她觉得,似乎一切都在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