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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没说，很开心的样子。”
武玥再次朝楚昱竖起大拇指，“牛！你们俩都很牛！你俩是真的在探索一种很新的东西。”
虽然江思辰没有表示出任何疑问，但楚昱觉得还是有必要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关于她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毕竟一般人还是会觉得楚昱这样处理不清不楚的，很不负责任。
不过在楚昱表明意思之后，江思辰却说，“我可以先提一个问题吗？”
“你说。”
“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身世和经历很可怜，会有种怜悯的感觉……”因为楚昱从来没和江思辰说起过，她到底喜欢自己什么，这一点，也许江思辰比楚昱更加迷惑。
楚昱神情自然地看着坐在对面的江思辰，“虽然在路上看见流浪的小猫，我会觉得很可怜，但最多只会喂它点吃的，绝不会把它带回家。”楚昱稍稍歪头，注视着江思辰脸上的表情，缓缓地眨了眨眼，“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从来也不是一个会悲天悯人的人，她出生在商人世家，天生便自带着几分算计，她能给予别人的施舍也是有限的，过剩的同情心总会带来累赘和负担。
“我明白了。”江思辰听楚昱这样说，放心了些。
楚昱支着下巴，指节在皮肤上刮了刮，无奈地笑，“你不就是想听我表白，说我到底喜欢你什么吗？直说不就好了。”
江思辰脸上有些热，吞咽了一下，小心地问，“那你……喜欢我什么呀？”
楚昱却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水，抬着眼睛像是思考似的，可她眼睛左右转了半天，也没开口。江思辰心想，就这么难想吗，她才不信楚昱是那种恋爱脑，莫名其妙就会喜欢上一个人。
“不告诉你。”楚昱笑得有几分狡黠，她真的太喜欢逗江思辰了。
不过很快，楚昱就打出了一击直球，“我也有一个问题要先问你，你能接受不接吻不□□的那种恋爱吗？”看见江思辰的表情，停顿了几秒钟，佯装生气地推了她一把，“倒也不是绝对的，你别摆出这种表情。”
“我……没有，可以的，我能接受。”
“不会觉得像朋友、像室友吗？”
江思辰似乎是思考了一下，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其实也不用非得做一个定义，只能是朋友啊，或者必须是恋人才能怎么样的，有的人做过之后还是朋友呢……”
楚昱觉得江思辰红着脸讲这些深奥哲学问题的时候，更有趣了，她撑着脑袋，歪头看她讲着。
“我觉得喜欢和爱的形式有很多种，有些事也都是顺其自然发生的，就算只是柏拉图式的恋爱，也挺好的……”江思辰越说越小声，“我就是喜欢跟你在一块儿，别的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