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写剧情后我成肉文女主了

和大律师在程越泽办公室私会还当面蛐蛐程越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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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林里,赤裸的雪白美人被高大健硕的男人按在树干上,抱起大腿在她身上耸臀挺胯,肏得顶上瑟瑟秋叶掉落一地,陆榕搂着程琛的脖颈,两只腿夹在男人光裸的劲腰上,双腿之间被大鸡巴肏弄的小穴里不停的流出淫汁,两人喘息呻吟着吻上彼此的唇,从车里干到外面,程琛不断的被引诱着堕落,做出超出他想象的过界行为,现在把女孩按在树上干穴,他真恨不得死在了她身上。

“胆子这么大”,双唇好不容易分开,程琛吻着陆榕的粉腮,大手托着她的两瓣臀,鸡巴又急又重的插着她,“不怕被人看见吗?”

“好哥哥,被人看见更刺激”,陆榕也口干的去亲程琛的脸,舔舐他额角的热汗,“嗯啊……让别人看,看我的好哥哥是怎么用大鸡巴疼爱妹妹的小骚穴的,看我的程琛哥哥多厉害,把妹妹的小逼喂得饱饱的,一直往外喷水儿……”

“真想再长一根”,程琛在女孩不断的艳词攻击下,也学到了一点,“把你上面这张小嘴儿也给插满了!”

“啊啊……”陆榕故意张开唇,红舌伸出,眼神荡漾,“榕榕的小嘴儿也想吃哥哥的大鸡巴,哥哥快插进来……”

程琛的心脏漏跳了几拍,然后狂跳,“我的榕榕真是个骚货!”

他用大舌探进女孩的口中,给她饥渴的吮吸,已经射了几次的大肉棒依旧硬的烙铁一般,带着阴囊啪啪啪的抽打在女孩肥软的阴唇上,狠插了百十来下后将精液激射进水润的腔子里,然后就这么温存的插着,用大衣披在陆榕的身上,面对面抱着她回车上。

两人又在车上腻歪了一回,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多,程琛开车送陆榕回家,陆榕骚心荡漾,解开安全带趴到程琛的腿上,拉开他的裤链掏出鸡巴含在嘴里吮吃。

“榕榕”,程琛心脏一紧,浑身血液都被那张紧窒的小嘴儿吮到了胯下,“别胡闹。”

“我想吃……”陆榕嗓子没叫哑,反而娇娇的能掐出水儿一般,含着大龟头含糊不清的嗔怪,“你不让我吃,现在也吃到了……呜呜……哥哥的大肉棒好好吃……”

她下流的握着茎身,舌头绕着冠状沟吸舔,不过这么舔的时候,她终于迟钝的发现,程琛的鸡巴好像吃起来感觉不一样了。

在聚会上吃得时候,那个肉棱很深,现在吃到嘴里龟头好像略圆一些,陆榕吐出来看着湿漉漉布满口水的大鸡巴,盯了两秒又觉得喜欢的不行,又含了进去,从头部舔到根部,用手握住阴囊,把茎身努力吃进嘴里,然后用唇包住套弄,吸得啧啧响。

至于刚刚那点“鸡巴不一样”的小发现,早就被淹没在情欲里再也想不起分毫了。

程琛作为略纯情的处男,第一夜就被陆榕拉着哄着娇嗔着上了无数强度,车震,小树林野战,现在开着车还要被吮住鸡巴,还是陆榕这种色中饿鬼似的吮法,程琛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青筋隆起,不停的颤抖,额上滚落的汗比之前还要多,等到车开到陆家别墅,他又被陆榕的小嘴给榨出来了一回。

“小坏种”,程琛捧起陆榕的脸吻她,真恨不得把她脑子里的“淫虫”给吸出来,“你真是馋!”

“就只馋你!”陆榕娇娇的挂在男人身上。

两人不敢惊动家人,车停在外面,偷偷的回了房间,陆榕又拉着程琛洗了一个旖旎无边的鸳鸯浴,等两人躺在松软的大床上盖着被子,已经快六点了。

陆榕依旧神采奕奕,趴在男人身上,嘴巴调皮的啃着程琛的锁骨,舔舐他的胸膛,把他用自己口水弄得湿漉漉的,轻薄了一会儿人之后,陆榕才爬下来,和男人面对面躺着。

程琛再猛和陆榕也是没法儿比的,现在有些困得睁不开眼,但和心爱的女孩同床共枕的感觉如此美好,他怎么舍得合上眼,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着,程琛的大手轻柔的抚摸着女孩高耸软嫩的豪乳,用手捻着乳头逗弄,陆榕满心欢喜,“以后出奶了,第一个给你喝……”

程琛止不住咳嗽:“……说远了。”

陆榕嘻嘻一笑,可爱极了,两人自然而然又搂着亲在一起,程琛再次提枪上阵,在被子下把女孩的后背压在身下,大鸡巴从后面进入了她的嫩穴。

在家里不敢太荒唐,幅度不重,但频率很快,大龟头轻敲在穴心上,细雨似的掀起情潮,程琛吻着她的背,吻她的肩膀,吻她的后颈,最后故意在她尾椎骨吮出重重的痕迹。

陆榕满脑子只有舒服,一丁点也没察觉不妥,两人被翻红浪,又足足弄了快一小时,才从床上起来。

程琛穿戴整齐,这个时间点再走一定会撞上人。

陆榕指挥他:“从我房间的后窗翻下去离开,二楼而已,旁边还有棵歪脖子树能接着呢!”

程琛走之前终于试探的问了一句:“榕榕,你认识陈慕和吗?”

“唔……”陆榕心虚的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算认识吧,上次在程越泽家,聚会的时候见过……”

程琛看陆榕这表情,其实心凉了半截,不过陈慕和是程越泽的好友,他还是不信将人际关系处理的如鱼得水的陈慕和会做这种没有轻重,一不小心就会酿成风月丑闻的事情。

程琛又问:“你们熟吗?”

陆榕眼睛瞪得更圆:“其实……不能算熟……”

光身体熟怎么能算熟吗?

如果把床笫之欢时的情话删除掉,那她其实和陈慕和拢共也没说多少句话呢!

程琛点点头,对着陆榕一笑:“我就知道她在挑拨离间!”

男人欢心满意的从后窗翻下去,踩着那颗歪脖子树落在地上,脚下响起什么玻璃破碎的沙沙声。

程琛奇怪的蹲下去,在满地树藤和落叶中,发现一副小半边被埋进了土里的金丝边眼镜。

他踩碎了一边的镜片,而埋进土里的那一边镜片,是早就碎了的。

是谁也曾和他一样,生疏的翻过这后窗,踩着这歪脖子树,以至于眼镜掉在了地上被踩碎?

程琛:“……”

“这该死的四眼田鸡!”

陆榕又躺回了床上,甜蜜蜜美滋滋的回味着程琛的好滋味儿,翻了个身后却忽然觉得枕头硌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