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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泽的声音提醒了程琛陆榕这儿还有个电灯泡,于是彼此心意相通亟需身体链接的两人立刻欢天喜地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程越泽下意识跟着追了两步,然后恼得破口大骂:“陆榕你这个小淫妇,一个陈慕和还不够喂饱你吗?”
气得原地干站了两分钟之后,程越泽回到车上,努力深呼吸,然后拿出手机,给林助打电话,拿到陆可儿的号码后,给陆可儿打电话。
“喂?可儿?”
陆可儿早回到家,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努力忘掉程琛带给她的挫败感,没想到铃声响起竟然是程越泽给她打电话。
听到程越泽的声音,陆可儿立刻坐起来,“程总?这么晚了,有事吗?”
“还记得上次我说,要去你家登门拜访吗?”
陆可儿点头:“当然记得,请问是什么时候呢?”
程越泽闭了闭眼,沉住气:“就现在。”
陆可儿惊讶:“现在?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我爸爸应该已经睡下了。”
程越泽坚持:“就现在,你爸爸睡着也没关系,总之我现在就开车过去。”
挂了电话,陆可儿急忙起床,挑了身漂亮衣服穿上,去叫醒陆兴国,说程越泽要来。
上次说好了,程越泽来可是要帮她敲打偏心的父亲的,陆兴国不在可怎么行!
陆兴国睡得迷迷糊糊,闻言十分难以理解:“这么晚了他现在过来干嘛啊?我还得把保姆也叫起来给他备桌饭吗?”
“泡点茶就好了”,陆可儿催促,“你快点起来啊,还睡什么,一天到晚就知道睡,什么你也不管,就会发脾气!”
“怎么跟你爸说话呢?”闻声而来的顾琴不忘见缝插针的斥责陆可儿,“你的礼貌呢?”
陆可儿对着顾琴冷笑了一下,没回答就去泡茶了。
陆榕不就是带了个陈慕和回家吗?把顾琴都高兴的不知道南北了,但凡是带点脑子都知道,陈慕和这种敏感的身份,怎么可能会娶陆榕这种高中都考不上,恶迹斑斑的女人做以后可能会跟着他一起出席正式场合的妻子!
等会儿程越泽作为顾琴日夜想搭上的高枝,当面斥责这对父母偏心,帮自己找场子,陆可儿真想拿着手机把顾琴脸上可能会出现的精彩表情全都拍摄下来。
什么陈议员?不过看十八岁女孩年轻貌美,拉到床上玩玩而已!
等会儿她一定要找机会,当面把陈慕和和陆榕的事儿抖落给程越泽,自己的练习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勾引自己的至交好友,她真的很期待程越泽的反应。
四十分钟后,程越泽连闯几个红灯,终于赶到了陆家。
他的目标很明确,要抢在程琛和陆榕之前回到陆家,惊动所有人,他倒要看看陆榕有什么办法,能在这种情况下,偷偷把程琛带到她的卧室里,在她那张松软的大床上颠鸾倒凤到天明!
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往往是骨感的,程越泽喝着茶,在脑海里都演练了几十遍奸夫淫妇满心欢喜到家,被他一棍打落奸情落荒而逃的精彩场面了,然后大门外依旧毫无动静。
程越泽忽然浑身一震,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极为关键的词儿。
“车震!!!”
“啊?您说什么?”陆兴国顾琴陆可儿都惊讶至极的看向了程越泽的俊脸,都怀疑是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
另一边,陆榕在副驾驶早就坐不住,看到车行驶到一块偏远无人的路段,立刻就让程琛停下来,催促他解下安全带,陆榕迫不及待的爬到驾驶座,手指一按程琛上半身连带着椅背向下倒,陆榕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迫不及待的脱下了身上的裙子。
女孩大衣里是短裙,双手撩起衣摆先露出敏感的大腿根,而后是黑色蕾丝内裤,再然后是纤细不盈一握的细腰,被包裹在胸罩里的高耸嫩乳,程琛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在陆榕的大腿上,灼热的掌心贴上,陆榕呼吸都不对劲儿了:“再向上摸摸呢?我的好哥哥,我全都湿透了……”
说完后,陆榕还故意扭了扭腰,湿哒哒的小穴隔着布料蹭在男人勃起的胯下,程琛裤裆里那根肉龙止不住弹跳了两下,他不再扮演一个尽职尽责的守护角色,而是难耐自己内心的欲望和情感,主动起身帮助性急的陆榕脱下了裙子。
女孩背着光,婀娜多姿的曲线更显诱人,陆榕将裙子随便扔在旁边,眼睛盯着程琛的脸,心中着了火,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住他的唇瓣,红舌伸进他嘴里想勾缠他的津液吞下,缓解自己的燥热,程琛的大舌抵在她的舌尖又送回她的唇里,陆榕喉间溢出呜咽声,跪在座椅上的双腿夹紧,两手开始去解程琛的衣服,程琛单手摸着她赤裸的纤腰,一手帮着她的动作,脱去自己的衬衫,解开皮带扔在一旁……
两人呼吸灼热,已经吻得不行了,陆榕主动解开胸罩,拿着程琛的手放在自己奶子上,程琛只觉得触手绵软到了极致,他揉搓着水球一般的嫩乳,弄得陆榕娇喘连连,情难自持,身子都倒在他怀里,这种反应鼓励了程琛,他的吻也顺着陆榕的唇下去,将她的后背按在方向盘上,女孩仰起脖颈,两团高耸的嫩乳雪白犹如杏仁豆腐,点缀的两颗娇嫩乳头簌簌颤颤,待人采撷,程琛喉咙发痒,一口咬上去含住,弄得女孩身子激烈的发抖,奶头被吮得啧啧作响,下面的小穴痒到发疼,又吐出了一股粘稠的水液。
“啊啊……好舒服……”
陆榕呻吟的厉害,两腿把男人的腰夹得更紧,她胡乱的伸手去抓程琛的肉棒,“插进来,程琛,呜呜……好老公,小穴痒的厉害……”
程琛已经把她两颗奶头嗦得红樱般娇绽,胯下的肉棒被女孩不轻不重的抓住渴求,程琛理智全失,一手托着陆榕的后腰,一手撕开了她薄薄一片的内裤,“榕榕,你叫我什么,再叫一声。”
“老公,我的好老公……一辈子的好老公……啊啊啊……”
一根硬烫如烙铁的肉棒,忽然抵在了水汪汪蜜窝似的小逼上,然后强势的破开穴口嫩肉直插进深处,粗大的尺寸猛地满足了翕动的腔肉,也让刺激的陆榕眼角流泪,两手猛地抓住了程琛的手臂,双眸涣散,因为这充实的一大根感动的呜呜哭:“……老公的鸡巴好好吃……”
“哪里学来的淫词浪语?不许再说了……”
程琛听得血脉偾张,鸡巴冲进软乎乎蜜穴里被夹得魂飞魄散,他喘着粗气两只大手紧紧握住女孩那两瓣雪白臀肉,难以自控的托起她的臀挺胯肏干她那个紧窄的蜜洞,把女孩的身子插得上下翻飞,两颗沉甸甸的嫩乳拍打的啪啪响。
鸡巴噗呲噗呲的捣进甬道,撞得陆榕呻吟声破碎不堪,狭窄的空间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两人身上很快因为高燃的情欲汗津津的,陆榕的双手要紧紧抓着男人宽阔的肩膀,身子还是被那一下下用力击打进穴心的鸡巴干得东倒西歪。
“不,我就要说……还不是你太坏了,大鸡巴插得这么狠,呜呜把人家的穴芯子都插得不行了……”
陆榕半是呻吟半是娇嗔,两条丰腴大腿全是汗珠,就这么分开跪在座椅上,敞开着小逼,让男人的腰胯一次次带着肉棒向上顶撞进来,每一次不止粗硬的茎身全根而入,没入最深处,连那两颗饱满的阴囊都因为力道一起甩上来,抽打着不停流水的阴唇,磨得阴唇簌簌发痒,撞得女孩两瓣屁股,腿根的丰腴软肉都跟着发颤,淫浪至极,这样抽插了没几十个来回,陆榕就小穴发抖,忍不住的又把程琛扑倒在了座椅上,搂着男人的脖颈亲她。
程琛听女孩越叫越不像话,他的鸡巴也被她叫得越来越硬,温香软玉压在身上,程琛骨头发软,抽插嫩穴的鸡巴越来越用力,陆榕含着他的舌头不放,又用力的收紧小穴夹他,两瓣湿润润粉嘟嘟的阴唇把鸡巴夹到极致,抬起臀慢慢吐出去,然后又张开很快的坐下一根全吃入,再死命的夹紧向上抬臀吐出……如此反复十几下,程琛就被她这嗦命似的夹法儿弄得额角热汗滚落,陆榕则乐此不疲,享受的用穴肉品味鸡巴上每一道凸起的经络和肉棱,再敞开穴心接受圆硕硬热的大龟头直抵花苞窝子的酥痒,美得她天旋地转,脑海里绽放出绚烂的旖旎色彩。
陆榕一张嘴唇角口涎乱流,她含糊不清的吮吻着男人的锁骨,程琛不让她说,她反而说得更加欢快:“好坏的大肉棒,插在里面还一直在跳,坏肉棒是不是早就想捅进人家的小骚穴了?不说就用小骚穴狠狠的把大肉棒夹射夹坏掉!”
“榕榕”,程琛鸡巴又猛地弹跳了几下,他呼吸快要烧起来,左右躲避着陆榕的亲吻,想要用手把她不停向外冒出闻所未闻的艳词儿的小嘴儿给堵上,“别再说了……你好好夹……别说这些……”
陆榕淫情入脑,听着程琛性感的声线更觉小穴里含着的那根鸡巴美味异常,她晃动圆臀含着变幻角度着让大龟头刺激着穴心:“坏哥哥,程琛,你原来也是坏男人,快说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分开人家的双腿,把这根又粗又大的坏东西干进来,把人家的小嫩穴榨得淫水汩汩,把人家的小骚芯子都插肿……”
程琛只觉得血管快要爆炸,他猛地用唇堵住陆榕那张巧嘴儿,把她分泌过多的津液也全都卷入口中咽下,男人肌肉隆起的大腿抵着女孩一双大白腿,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瞬间攻势翻转,陆榕两只白嫩小脚被程琛抗在了肩上,一双大腿被男人单只手臂就从膝盖住牢牢抱住,她下半身几乎被提溜起来,那一线白胖如馒头般糊满淫水的嫩穴被一根充血赤红的肉棒强势的分开入穴缝里,然后幻影版的进进出出,直摩擦的两瓣阴唇都翻卷了起来,插得陆榕哀哀求饶,淫叫不休,只觉得小逼里快感几乎炸开了花儿,快要承受不住,在接连不断的龟头如雨点捣干中,小穴里喷出一股股淫水儿,颤着连连高潮……
“小坏种”,程琛头脑极其清醒,身体却被欲望掌控难以自拔,看着平日里被自己宠得娇纵的女孩儿,现在被自己压在胯下用鸡巴疯狂的奸淫,肏得口水乱流,嘴里好哥哥好老公的求饶,他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又觉得难以抽离只想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把鸡巴捣进她这张贪吃不足,把他吸绞的恨不得钻进她身体的娇嫩肉穴里,“还叫不叫?还要不要说那些淫词浪语?”
“不叫了,不敢叫了……”
陆榕声音高亢,伸着手求饶,“好老公,你的大鸡巴要把榕榕插死了……”
程琛肏她已经肏得得心应手,把她的大腿几乎压在肩膀上,屁股抬起,一线嫩穴也对上天,大鸡巴直直插进来,被淫水浇灌的油光水滑的一大根进进出出能让陆榕清楚的看见这根沉甸甸硬物是怎么刮擦着穴口嫩肉拔出三分之二,又亲亲热热全部捅进去的,两个阴囊都吻上阴唇,细小的淫露在这插入抽出中飞溅不止,一池春水被翻搅的连连起皱,恰如陆榕此刻翻卷不休的情潮,紧缩着吃着鸡巴品尝阴茎味道的小穴都难以表达她的爱,真恨不得程琛这一根大肉棒捅到她心窝子里,好安抚她悸动不停,难以休止的颤动心儿。
程琛额角的汗珠沿着性感的脸部轮廓滚落,到了脖颈处又和脖颈出的热汗混合,最后都在激烈动作中砸落到陆榕那两团被肏得不停画圈的嫩乳上,他盯着女孩的嫩穴吞吐鸡巴,着迷的盯看着,快感越来越强烈的时候,他猛地拔出鸡巴用手撸动,大龟头蹭着女孩充血挺立的阴蒂,茎身碾在两瓣酥颤阴唇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喷溅到女孩小腹,陆榕阴蒂被大鸡巴顶得快感难忍,两只小脚都难耐的蜷紧脚趾,穴口又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水儿。
“榕榕,我的榕榕……”
程琛叫着陆榕的名字,将精液一股脑儿全射在了她身上,陆榕的小腹因为高潮发抖,她用手摸到白浊的液体,然后天真的再含进嘴里,明明脸颊潮红媚眼如丝红唇肿起,还故作懵懂的品味:“程琛,你的这个……味道浓浓的……”
在聚会上都射了两次,味道还是那么浓。
程琛呼吸一窒,刚射过的半硬肉棒立刻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他捧着陆榕的小脸就吻了上来,“小迷糊虫,那可不是能吃的……”
“唔……”陆榕心满意足的被男人再次火热的吻上,大腿爱意不休的蹭着程琛满是热汗的精瘦劲腰,敞开被肏得充血的柔嫩小穴,迎接着那根生龙活虎的极品大屌再次挺身而入,让她高潮迭起,只愿春宵无尽头……
狭窄昏暗的车内无穷热,宽敞明亮的大厅内则是无穷冷。
陆家别墅里,四个人茶都喝完了好几壶,话已经重复说了好几遍,陆可儿都去上了好几趟洗手间,但程越泽依旧端坐如山,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俊脸蒙上一层阴翳,那张本就不近人情的脸此刻像是结了冰,而且这冰还随着时间一层层加厚似的,陆可儿忍不住也拿起沙发上的薄毯盖在腿上。
十月下旬的夜,还真的挺冷的。
“我说到哪里了?”又冷场了十几分钟后,程越泽再次问出已经重复多次的台词。
昏昏欲睡的陆兴国和顾琴被惊醒,随口就乱答:“哦,说到……说到榕榕和可儿一起做练习生……”
“对”,程越泽冷着俊脸,说话时唇角每一寸纹路都是不满,“陆榕到我这儿做练习生,脾气就像是在家里时那样臭,这些在家里惯出来的坏脾气,到了公司里,是很难和其他练习生相处的……”
顾琴这个眼里只有女儿的妈立刻又开始反驳,“怎么会呢?榕榕在家,我和她爸是宠了点儿,但她对你一向是百依百顺的,您现在说这话,我都替我家榕榕觉得冤枉,会反驳您,和您斗嘴的,分明就是眼前这位,您怕不是记错了……”
陆可儿恼怒:“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现在陆榕早就和以前不一样了,从前她就算跋扈,还会在众人面前装一下,现在她是装都懒得装了,在家里还好,在公司也这样,会让程总很难管理练习生!”
“安静!”
程越泽打断两人的争执,在不断的自我发酵怒火之后,他终于在这种独自的闷气中反应过来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他早就应该对着陆榕兴师问罪。
好好的练习生,凌晨两点竟然还不回家,在外面夜不归宿,哪儿有这样的道理,陆家怎么能这样教导女儿!
“陆榕呢?”程越泽的手按在茶几上,犀利的视线直射向陆兴国和顾琴,“你们的女儿刚满十八岁不久,在公司里还有繁重的练习任务,现在就这样夜不归宿?这让公司怎么放心她出道?”
“她……”顾琴捂住心口,心里也开始犯嘀咕,上次宝贝女儿夜不归宿是被程越泽带走的,这次程越泽可是正在眼前呢!
难不成是和陈议员出去过夜了?
顾琴拿出手机:“哎呀本来我没睡就是在等榕榕回家的,被您这么一搅和全都给忘了,这都两点了,我给榕榕打个电话问问……”
顾琴困倦的拨过去号码,把手机放在了茶几上,程越泽眯起眼睛,拿起手机,按下免提键。
铃声响了许久,才被接下。
女孩已经努力克制,却依旧喘息不止,似乎正在大汗淋漓的进行某项运动的声音响彻安静的大厅:“唔……妈妈……我,我今晚可能,可能回不去了……嗯哼……”
明明女孩的喘息响彻大厅,但大厅却无端的似乎更加寂静了。
顾琴陆兴国蔫眉耷眼儿,程越泽俊脸结冰,陆可儿内心窃喜,个个心知肚明,却一个个都不吱声,任凭这尴尬的声音划破长空,划破寂夜,划破他们那颤颤巍巍的小心脏儿。
程越泽两手搭在腿上,微垂着脸,似乎是被气得怔住了。
顾琴提起一口气,作为一家之主为女儿收拾为数不多的颜面:“榕榕,是不是在公司练习室熬夜练舞呢?妈妈知道你平时晚上回来,都要辛勤的在健身房练一个多小时呢,现在肯定也是在练舞吧。”
“嗯嗯,妈妈……我,我好辛苦的在练舞呢,我打算练上一个通宵,今晚都不回来了……”女孩声音似乎更加急促了,还夹杂着止不住的呜咽,好不容易顺着话说完,忽然又高声呻吟了一下,“啊哈……再快点儿好舒服……”
随即响起的是一阵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以及粗壮弹性柱状物进出水滋滋穴洞的摩擦声,隐隐约约除了女孩的叫床,还有男人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
不是陆榕放浪形骸,而是她单纯觉得只是跟妈妈打电话用不着遮掩什么,之前顾琴还鼓励她用尽手段拿下程越泽这个极其优质的高岭之花,而且她早就跪趴在座椅上,让程琛挺着鸡巴从后面肏进小穴里。
粗长硬热的鸡巴从后面插进来,进入的更深,陆榕的细腰塌下,两瓣软乎乎的屁股却越翘越高,白嫩臀缝里一根大鸡巴不知疲倦的捣进来,每次抽动都刺激到充血的阴蒂,滋味儿美妙的不行,男人还食髓知味的用大手抓着她的屁股,每一次冲撞进来的时候,都拽着她往鸡巴上迎合,陆榕觉得程琛的身体就像个打炮机似的往她身体里插干,而她也像个性爱娃娃似的,只知道把小穴往他那根大肉棒上面套……
挨肏的感觉好到陆榕快要翻起白眼,两手自己揉着沉甸甸的嫩乳,快到高潮处即使通着电话,也情不自禁和男人要更多更有力的插入。
顾琴一向嫌弃自己,程琛此刻自然是一言不发,但心里不免还是起了一丝微妙的感觉,如果被丈母娘知道,此刻把榕榕压在胯下的人是他,用大肉棒不停奸淫侮辱榕榕的人是他,把平日里被娇宠的女孩肏成了小淫妇的人是他,顾琴会暴跳如雷成什么模样!
听到陆榕当着母亲的面,仍旧被他肏弄的哭着求欢,程琛气血翻涌,立刻按着女孩的蜜桃翘臀,浑身肌肉隆起,腰胯马力全开,给了她连续的又深又重直抵穴心又快到每秒数十下的极致抽送,把陆榕爽到小逼抽搐着不停喷水,又哭又叫跟妈妈认错。
“呜呜……对不起妈妈……我承认……我不是个好女孩,你原谅榕榕吧……”
陆兴国脸上的每道纹路都沉的似乎能夹死苍蝇,他揣着手,脸快要垂进胸口里,耳朵全自动关闭,直接化身为石雕。
陆可儿的唇角快要咧到了后脑勺,想忍都忍不住笑。
众所周知世俗道德中,女人的第一大恶就是淫荡。
而像陆榕淫荡到这个份儿上,遗臭万年虽然严重了一点,但要爆出去的话在上流圈子里算是名声尽毁绝无再找个好人家的可能了。
陆可儿当然知道程越泽在这种事情上的洁癖程度之高。
今晚的陆榕,真应了那句“不作就不会死”了!
程越泽面部肌肉似乎在抽搐,陆可儿能清楚的从他的侧脸,看出他后槽牙磨动的弧度,推测出他的怒气值,继而估算出陆榕明天的下场。
直接清退是最轻处罚,大概率还是要被程总当众羞辱一番的。
就像上次在练习室那样。
在这种情况下,顾琴还是主打一个“不抛弃不放弃”,试图在绝境中挽回:“傻孩子,你辛苦彻夜练习舞蹈有什么不对的,为什么要道歉,妈妈以你为荣,妈妈知道你是那种刻苦练舞,最适合出道的好练习生……”
可惜虎母出犬女,陆榕已经在大鸡巴的接连鞭笞下眼冒金星,完全无法思考了。
“我,我是在和……在和程越泽做……”
用最后一丝理智,丢下一句让妈妈最放心的谎言,陆榕安心的挂断电话丢开手机,迎接下一轮灵魂出窍的高潮了。
而陆家大厅里的人,此刻完全的凌乱了。
“最强战力”的顾琴满脸写着“绝望”两个大字,瘫倒在沙发上,放弃自救。
但顾琴又拼死挣扎,诈尸一般的忽然坐起来,眼底燃起亮光,对着程越泽再次试图为宝贝儿女儿用上起死回生大法。
“程总,你看榕榕对你的爱天地可鉴,试图用按摩棒来重温和你的情意,她只是太寂寞用上了取悦自己的现代高科技产品,她有什么错?”
陆兴国双手抱头,双脚抓地,脸上浮现出极度痛苦的表情,身体慢慢蜷缩,保护性的要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来抵御外界让他目瞪口呆的风风雨雨。
见自己的话似乎十分没有信服力,顾琴又一指陆可儿,“用个按摩棒有什么错?难道你就不用吗?”
陆可儿羞恼的满脸通红,“你不要再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什么按摩棒?会呼吸会说话的人形按摩棒吗?什么情根深种?什么天地可鉴?都是骗人的!今晚上陆榕还和我们一起在生日宴上,夜里她就去偷男人了,她要是真喜欢程总,会饥渴到这种地步吗?会不顾程总的脸面,这样给他难堪吗?幸亏程总一直对陆榕不假辞色,不然现在岂不是满头绿帽子了?”
“什么叫偷男人?陆可儿你说话不要太难听了”,顾琴撸起袖子,站起来指着陆可儿鼻子,“我看你就是嫉妒我的榕榕人见人爱,你故意拉着程越泽过来给我们使脸色,天底下有你这样联合着外人欺负自己家的女儿吗?”
“是程总自己要来的,关我什么事?”陆可儿干脆把陈慕和也给抖落了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表面生气心里现在窃喜着呢,你恨不得现在和陆榕翻云覆雨的就是陈议员,毕竟上次陈议员送榕榕回来的时候,你和我爸可是又亲自煮茶又亲自下厨的,生怕这个金龟婿2号飞走了!”
两个女人的嘴舌如刀似剑,不长眼似的都插在程越泽身上。
“情根深种”“天地可鉴”“白天见面晚上就偷男人”“满头绿帽子”……
程越泽闭了闭眼,“绿帽子”三个字在脑海中加粗炫彩旋转复制,占满所有神经,还未等他消化完毕,陆可儿就再次扔出重磅炸弹。
“你说什么?”程越泽不可置信的看向陆可儿,“你说陈慕和来陆家登门拜访了?”
他一直以为陈慕和只是多年寂寞,最近纵欲也是一时兴起,没想到他竟然不动声色,悄悄的连门儿都上了。
“何止啊”,陆可儿立刻把那天的事情绘声绘色的描述了出来,“两人还手牵着手,甜的蜜里调油,跟两口子回门似的,陈议员还说下次一定备下厚礼再次登门呢!原来程总不知道这事儿,我还以为是程总默许的呢,如果今夜这个人不是陈议员,哎呀那我们榕榕也实在是,太那个了……”
顾琴怒发冲冠:“陆可儿你这个小贱人!”
“我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陆可儿立刻无辜的想要躲在程越泽身后,“阿姨你想对我动手吗?你这样为了自己的亲女儿骂自己的继女,你就不怕别人都骂你是恶毒继母吗?”
聒噪的吵闹持续不断,程越泽耳朵嗡嗡作响,他猛地起身离开,连句话也没说,边走出陆家富丽堂皇的客厅,高大的身影隐入夜色,消失不见,大门外响起车辆启动的声音,陆家客厅内因他而起的争执也随着他的离开而停止。
程越泽唇角紧抿,沉默的打着方向盘,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他竟然几乎白白浪费了一整夜……
在陆榕这个女人身上!
他真是疯了,她要跟谁睡觉,关他什么事,她那张闲不住的小穴要被谁进入,想要去夹谁,又关他什么事儿。
他又不喜欢她,从以前到现在都没有一丁点的喜欢她!
左右她不是他亲弟弟的人,就是他至交好友的人,总之跟他是不可能有任何关系的。
他需要做的明明就是把昨晚那张乌龙的性事彻底的瞒下来,就算是被陆榕程琛发现那天主卧的人有错,他也不能被发现那个阴差阳错的人是他程越泽。
他现在就把被她骑了这件事,当成是被狗咬了一口,没什么大不了的。
以后他该工作工作,该休息休息,该吃饭吃饭,再为这件事烦恼一丁点,他程越泽的名字就倒过来念!